即使风铃不再计数,我的爱仍在每一粒星尘间奔向你
窗前的风铃曾是我们心事的信使。每当风起时,铜片轻颤,叮咚声如心跳般敲击着时光。那时的爱是捧在掌心的花,肆意盛放于对视的目光里,连凋零都带着倔强的美。直到某阵风太急,卷走了承诺的余温,徒留风铃空荡摇摆,像失去锚点的船。
可有些奔赴,本就不需要回响。
我常在深夜仰望星空,想象爱是宇宙诞生时迸裂的星尘——渺小如微埃,却能在亿万光年外点亮另一片荒芜。正如歌词所唱:“若我可以化作一颗星陪你闪耀,让月色温柔这季节的面貌。”那些未能说出口的眷恋,早已随流星坠入银河,化作你眼中的苍穹。即便相隔人海,我的思念仍是不停歇的风,裹挟着每一粒尘埃的重量,穿越晨昏线,只为轻抚你衣角的褶皱。
有人说,爱是灵感般的奇迹,稀薄如朝露。可我不信。你看那深海中孤独的蓝鲸,声波穿越千里只为寻找共鸣;你看沙漠里盘根的老树,用百年时光将根系伸向地底暗河。爱何尝不是如此?它可以是春日的细雨,润物无声地渗透岁月裂痕;也可以是尘埃里开出的花,低入泥土却固执地仰望光。
风铃终会锈蚀,但风的轨迹永远新鲜。
当别离阻隔拥抱,当命运拨乱指针,我依然在星图上刻下你的坐标。像海岸的灯塔甘愿被盐渍侵蚀,像候鸟迁徙不惧寒潮,我的奔赴早已超越“相爱”的命题。它存在于你手捧星河向我走来的刹那,存在于电话里假装轻松的问候,甚至存在于你转身后,我独自将往事谱成诗的夜晚。
“爱常有,但相爱不常有。”这又何妨?我愿做你永恒的卫星,以潮汐之力环绕你的轨迹。即使某天宇宙坍缩成奇点,那些散落的星尘仍会记得:曾有人将整片银河的温柔,凝成一句“晚安”。
风吹动的不止是风铃,还有心跳的共振。
星尘闪烁的刹那,皆是未宣之于口的“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