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中午吃饭的时候琴婊坐到了王皓和我的一桌,MD老子又要做灯泡了?
琴婊也是河北来的打工妹,她们的方言和我们的几乎一样,没有多大的差别,交流起来也容易,不过琴婊的普通话很有水平的。
我坐在王皓侧面,人家王皓和姑娘的聊天,每次都多一个我,看着让人就有火气啊。
说话琴婊根本就不和我说话,NM这是无视啊!赤裸裸的无视啊,绝对的受不了,和王皓就聊的很高兴。
“你们过年回不回家啊?”琴婊问王皓。
呼,还好琴婊不当我是空气。
“我想回去呢……”王皓有些苦闷。
我也想回去家里转悠几天,毕竟第一次出来打工,想家的心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回不回去还得看妈妈,她说回去才能回去,不然,诺大个BJ我们想回去连路都找不到的。
“你呢?什么时候回去?”王皓抬头问琴婊。
琴婊这个名称我和王皓已经暗地里说清楚了,这两个字只能是我们俩个在一起的时候谈论起琴婊才能用的词语,在琴婊面前是绝口不提的,不然被琴婊一听到王皓肯定再也没洗了。
“我想过完年回去呢……”
琴婊这几天不再披发了,扎了个马尾辫,依然拥有那么美丽动人的容颜。
“回去来不啦?”王皓看着琴婊的脸,依依不舍。
“不知道,看哇,可能不来了,这里一点也不好,工资又少,活又累,还吃不好……”琴婊看着王皓那『色』狼一般的眼神,毫不避讳的说道。
突然我就发现了,琴婊的道行到底有多深,对上王皓那种眼神,一般的小女孩儿都会瞬间躲避+脸红的,而琴婊竟然无所事事的继续说这道那,一点都不在意,看来已经练出来了,深山老妖哇!
更为迷人了,王皓觉得:“来哇,在这里都干了这么长时间了,大家都在这里……”
“耗子,我去洗碗了……”听到王皓这二货着迷过深,无法自拔,不管了,他泡妞,又不是我……
拿上不锈钢饭碗,抓起筷子就准备撤了,王皓一把抓住我:“再坐一会儿吧……小杰……”
王皓微妙的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看的真切,当做没看见:“吃完了我先去洗洗……”
听我是去洗碗,王皓才放开了我:“洗完还过来啊!”
我能肯定洗完我就能过来吗?你们俩个谈情说爱,我在那坐着做灯泡,才不干呢,洗完走起。
洗完准备回宿舍,NM又被王皓这货拽住叫到他们俩的二人地盘坐下了,耻辱啊,赤裸裸的耻辱啊!
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审视着琴婊,NM这么个大美女,做点什么不好呢?非要做那个法律部允许,而男人十分喜爱的职业呢?原因应该是这样的吧——
第一种:琴婊出生于农村,山沟沟里的那种,不曾见过世面,慢慢长大,被一些习气不好的朋友干扰,开始堕落,辍学,之后出来打工,然后被骗,丧失了做人的根本尊严,开始出卖自己。
第二种:琴婊还是出生农村,家里没钱,上不起学,他妈或者他爸逼她出来做某种事情,出于不情愿,长大了就想要逃脱这种束缚,出来之后,旧习难改,不那么做的话,一个女人在社会上还真的难以生存呢!
第三种:最后一种,琴婊出生于城市,但因人长得颇有姿色,吸引到的男性不在少数,都在追求她,很难抉择,挑个有钱又帅的勾搭(其实这里不能叫做勾搭,叫做爱上好点)上吧,被那个又帅又有钱的想尽办法给弄到床上去,因为新鲜,几个月之后便失去了新鲜感,人家不在喜欢琴婊,琴婊剩下自己,被打击的很痛,便开始讨厌男人,玩弄感情,就如现在,身边不同时间段接触不同的男人不下5个。
……
那个快乐的女孩儿不知道名字叫什么,问过妈妈之后才知道她叫春歌,我们都叫她春姐。
还有几个不和我们在一个晚班上,王皓认识一个男的小帅哥,他叫小飞,俩个15~19的女孩儿,15的叫做娇娇,19的叫做甜甜,甜甜也是那样一种货色。
老彪悍是王皓给一个年龄20岁左右,一个爆炸头型的打工仔起的,老彪悍甚是彪悍,整体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块头,拥有发达的肌肉,粗壮的大腿,面容有时候十分凶猛,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格外彪悍,我从来都不敢惹老彪悍,不过王皓跟老彪悍关系倒是不错,很聊的来。
自从换了宿舍,宿舍睡觉连灯都不能关,索性我和王皓就开始想办法,宿舍的灯没有开关,所以不会灭,即使是白天,也光明的亮着,那么亮着的灯,害我们这些长时间睡在黑暗下的骚年不能正常发挥。
王皓和我用了同样的方法,找了几块干净的床单,然后拴在床头上的铁架子上,上面再平铺一层,遮光效果就不错了。
而我基本上有一点光就是睡不着的,所以我睡觉的时候还是得用衣服把头给盖上,这样才能安然入眠。
……
有段时间流肠胀找我的麻烦,不该我干的活,非得往我头上推,王皓在一旁也看不过去了,大家来打工,求的是和谐,你这么做,你妈妈知道吗?
一大包脏兮兮的台布从面包车里被人甩到车间里来,然后经过操作洗衣机的那些人洗完推出来,就该我们把它们烘干,其中胖子也是在洗衣组的。
我和王皓推了一车,找个压干机准备把它压干,流肠胀看见了立刻就怒了:“谁TM让你们把床单和台布放在一起的?”
我和王皓浑然不知:“什么?”
眼底扫了一下推车里的台布,果然,红色的台布和白色的床单混到一起,床单被染上色了,这下麻烦了。
“流肠胀,我们不知道啊……这不是我们弄的……”我和王皓解释。
“不是你们俩弄的会是谁?是他们吗?”流肠胀铁红着脸,一手指向洗衣服的那群家伙说道。
“反正不是我们……”我说。
“他们干了那么长时间还会分不清吗?你们把白布染上颜色,怎么给人家送回去啊?”流肠胀根本就不去纠结原因。
“NMLGBD……”王皓正想发作我拉住了他,远处,妈妈正着急的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