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读上海一百三十一号的《文学》而作

自从去年十月从上海到北京以后,只觉得生趣萧条,麻木性的忧郁症,日甚一日,近来除了和几个知心的朋友,讲几句不相干的笑话时,脸上的筋肉,有些宽弛紧张的变化外,什么感情也没有,什么思想也没有。尤其是天气很热的现在,晚上不能睡觉,白天不能吃饭,天天只是懒惰无为,在树荫下对了一块大冰在这里消磨时日。近几个月来,相识和不相识的朋友给我的信,总有一大堆了,我到今日,还没有写过一封覆信。不相识的朋友们,我想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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