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深秋，我来到了德国的哥廷根。
我曾有过一个公式：天才+勤奋+机遇=成功。
我十分强调机遇。我是从机遇缝里钻出来的，从山东穷乡僻壤钻到今天的我。
到了德国以后，我被德国学术交换处分配到哥廷根，而乔冠华则被分配到吐平根（Tübingen）。如果颠倒一下的话，则吐平根既无梵学，也无汉学。我在那里混上两年，一无所获，连回国的路费都无从筹措。我在这里真不能不感谢机遇对我的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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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深秋，我来到了德国的哥廷根。
我曾有过一个公式：天才+勤奋+机遇=成功。
我十分强调机遇。我是从机遇缝里钻出来的，从山东穷乡僻壤钻到今天的我。
到了德国以后，我被德国学术交换处分配到哥廷根，而乔冠华则被分配到吐平根（Tübingen）。如果颠倒一下的话，则吐平根既无梵学，也无汉学。我在那里混上两年，一无所获，连回国的路费都无从筹措。我在这里真不能不感谢机遇对我的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