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仇得报

“时鹏,你也知道杀人是要坐牢、会砍头的?你杀我时,杀我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杀了就杀了,你们却心狠地将人送来野狼谷喂狼,伱们还是人吗?怎么说曾经还是一家子的亲人!”顾时晗眼中怒火升腾,质问道。

“你……你真的是晗……晗儿,晗儿,你饶了小叔吧,以后,四叔以后再也不敢打你,不敢卖你了,小叔错了,我们……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后小叔会很疼你的!”时鹏忙说道。

顾时晗眼神冰冷,恨恨道:“呸!晚了,今天我就是来报仇的,你杀了我娘,最让我恨你的就是要将我们母女喂狼。

老天爷也看不惯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恶魔,我没有死,我活着就是为了报仇的,你必须死!

为此我想了好几种办法,还是觉得喂狼这个办法是最好的,毕竟这是你们最喜欢的,小叔,你说我是不是很孝顺很懂事呀?!”

时鹏吓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哭唧唧道:“不,你不能这样,晗儿,我是你小叔,你的亲小叔!你不能这样,你爷爷、奶奶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对不起!我错了!小叔再也不欺负你了,不打你了,不卖你了,你放过小叔好不好?……”

“放过?打我、欺负我和娘时你怎么不说我们是亲人?他们是什么爷爷奶奶?你又什么时候放过过我们?放过你?饶过你?你做梦!”

顾时晗手中拿着一根藤条,这藤条是她早就编织好的,为的就是收拾这个人渣。

一鞭子下去,时鹏疼得是鬼哭狼嚎的,惊起雀鸟无数。

“真吵!”顾时晗抓起一把杂草就塞进了时鹏的口中,这样就不能叫得人心烦了。

一鞭又一鞭,时鹏疼得在地上打滚,直到晕死了过去。

看着被打得有些惨的时鹏,顾时晗心里一点都不同情,直到夜色朦胧,时鹏悠悠醒了过来。

不再你犹豫,提着他丟下了野狼谷,自己却跳到了一株大树上歇息了起来。

“救命!我不想死!爹!娘!救我,时晗你这赔钱货,我是你小叔,你这是大逆不道!呜呜……晗儿,求你了,放过小叔,以后小叔再也不卖你,不打你了。”时鹏大声求饶。

夜色渐浓,声声狼嚎传来,野狼谷里的时鹏越发的清醒了,看着一步步靠近的野狼,他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一股骚臭味传开,这是吓尿了……

顾时晗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看越来越近的狼群,转身跳下树离开,来到了柳氏的坟前跪了下去。

“娘,你安息吧,女儿为你报仇了,愿你来生幸福美满!你放心,时晗会好好活下去的。”顾时晗磕了三个头这才起身打算离开。

忽然,一阵打斗声传来,树林里冲出三个黑衣人和一个少年,三个黑衣人围住少年。

其中一人说道:“世子,你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占了嫡子之位,占了世子之位,只有你死了,二少爷才有出头之日。”

“你们是丽侧妃派来的?我母妃都被她害得卧床不起了,为何还要赶尽杀绝?”少年已经身受重伤,看样子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

“世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丽侧妃怎么安心留下你!世子,对不住了,我们的主子是丽侧妃!”

“是吗?你们是我睿王府的暗卫,丽侧妃怎么就成了你们的主子,你们追杀我,我父王……父王不会放过你们的。”少年摇晃了几下倒在了地上。

“世子,你还真是天真,睿王心里看重的是谁你不知道吗?没有王爷的默许丽侧妃又怎么会……世子,得罪了,下了地狱不要恨我们,我们是奉命行事。”一个黑衣人手一挥,三人就朝着少年攻击了过来。

“我命休已!”少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因为他手臂受了伤,连剑都握不住了,还怎么抵抗?

躲在一边的顾时晗叹了一口气,摸出三枚自己磨制的三角形石子,扬手打向三个黑衣人。

“噗通”几声响,三个黑衣人倒了下去,少年预想的疼痛并没有传来,睁开双眼,艰难地坐了起来。

“啊!”地一声痛呼,少年只觉得眼前发黑,努力稳了稳心神,看向走过来的小男孩。

“是你救了我?”少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这小男孩不过八,九岁的模样,他又是怎么了一下放倒三个身手不错的暗卫的。。

“你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喂,他们几个怎么处理?呀!你伤得可不轻。”

顾时晗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走过去摸了摸,搜出几个钱袋子,顺手将两把剑和一把刀用布条捆了起来。

“你……谢谢救命之恩,杀了他们吧。”少年脸色惨白,无力道。

“你自己来,我可不会帮你杀人!”顾时晗退后一步道。

“行!我来!还请小兄弟扶我一把!”少年点头道。

顾时晗想了想,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少年趔趄着挥剑将三人杀了,往后一倒晕死了过去。

“唉,救个人都这么麻烦!少年,本姑娘既然出手救了你,你的命就不能丢了。”顾时晗费力地将人背进了山洞。

山洞里还有柳氏准备的干草,将人放在了干草上,看着血流不止的少年,认命地为他解衣上药。

从空间拿出几根布条,细心地给少年包扎好,又喂了一粒药丸进少年的嘴里,这才来到洞口。

架起火堆,拿出几种药草放进陶罐,开始熬药……

“咳咳……咳咳咳”少年幽幽醒转,看到的是火堆边正在熬药的小男孩。

“小兄弟,谢谢你救了我,我叫谢子墨,不知道小兄弟名号是什么?”

“顾时晗!”

“顾小兄弟,这里是哪里?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山中,怎么不回家?就算你有些身手也是不安全的!”少年说道。

“我没有家,只有我一个人!”顾时晗端着豁了口子的粗瓷碗走向少年。

“这是草药汁,治伤的,你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