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121年3月~4月

“联盟需要有个界定,如果‘我们’承担着任何的义务,那么这个‘我们’必须定义在某种基础上,一旦有一个‘我们’,就一定有一个‘他们’。”

——詹姆斯·Q.威尔森《论道德观念》,1993年

詹妮弗坐在庇护所内她的书桌前,用一支黑色的书法笔画着什么。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有空闲埋头于这些琐碎的事情上面。她没有使用画图程序,而是用真正的墨,在真正的纸上作画。她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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