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顿说哼了一声,直接给旺财了一个脑瓜崩,哼道:“怎么说话呢?老爷那是书呆子吗?老爷那是厚积薄发,你懂个屁!”
旺财捂着脑袋,很是无语,屁的厚积薄发,明明是突然开窍了,然后就和开挂一样,聪明的不要不要的。
当然了,这话他不敢说,怕挨打。
在轿子里面的女帝这时候突然开口道:“李大人当真出去了吗?”
一直走在轿子旁边的黑衣女子立刻躬身道:“陛下,并没有看到李大人出门。”
女帝点了点头,轻轻一笑,也对,这可是大儒,岂是那么容易拉拢的?虽然李逸一直在帮助自己,可是想让李逸真心投靠,自己的诚意就稍显不足了。
“好了,回宫吧!”女帝淡淡的说道。
在李府,李逸看着桌子上的一手瘦金体,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看,这才有逼格啊,毕竟自己现在可是大儒了,写字怎么也得自成一家不是?
走出书房,现在已经月上中天了,李逸随意在客厅吃了两个糕点就回房睡觉了。
依旧是第二天一早,李逸就被叫了起来,他还得去都察院办公,打着哈欠,李逸坐在了轿子里,渐渐的来到了都察院门口,天光已经微微放亮,李逸进入后,立刻有不少的御史开始别李逸打招呼。
要知道,现在李逸可以说是在都察院一家独大了,蔡文延已经倒台了,这点大家都知道,毕竟参了永王,现在还得去永王的地盘,能活着回来才见鬼了。
新的右都御史还没有影子呢,毕竟蔡文延还没死呢,而最有希望的则是左都副御史楚鹤轩,至于右都副御史,已经常年抱病在家了。
可是你看,现在左都副御史楚鹤轩就和舔狗一样跟在李逸身边,都察院里面的形势,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
李逸则拉着楚鹤轩来到了政务厅中,看着又是如小山一般高的奏章,皱了皱眉,就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奏章,道:“上面的人,告诉他们,本官有实证,本官希望看到他们的诚意!”
楚鹤轩连忙打开奏章,上面写了三十多个人名,以及下面的一些事情,越看,楚鹤轩越是震惊,随后张大了嘴巴,看着李逸。
“怎么?”李逸皱眉,这个楚鹤轩怎么回事?
楚鹤轩连忙合上奏章,道:“大人,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同时楚鹤轩苦涩一笑,这一次是真的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啊,虽然他已经决定投靠李逸,可是他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才一天啊。
楚鹤轩走了,李逸很是舒服的坐在了椅子上,有了这些人,都察院已经尽在掌控,哪怕以后来了新的右都御史,甚至自己调离了都察院,有这些人在,都察院就还是自己说了算。
这也是蔡文延给自己的诚意,毕竟蔡文延在都察院十几年了,可比李逸的时间久太多,更何况,以前的李逸还是个书呆子,压根不会经营这些,让蔡文延更是如鱼得水,现在,蔡文延十几年的努力,一朝便宜了李逸。
而在一处密室之中,田文镜也终于联络上了永王,用的是道家秘宝,千里传音石。
“田大人,本王听说了,那个右都御史蔡文延是在找死啊!”永王的声音在千里传音石之中响起。
田文镜点了点头,这个本就是应有之意,他联系永王,也不是为了这个事情。
“王爷,您和李逸可有渊源?”
听了田文镜的话,对面那头的永王皱了皱眉头,李逸?说实话,也是这两天才听说,前面的话,貌似真没啥印象,一个透明书呆子,能有什么渊源?
“不曾有渊源!”永王淡淡的道,这个他真不觉得有什么渊源。
“这一次,李逸似乎是将参您的奏章给打了回去,还是蔡文延给找了过来当朝参奏,我还以为您和李逸有一些渊源呢,那他为什么帮我们?”田文镜有些好奇起来,李逸现在可是大儒了,应该也没必要如此示好永王才对。
“这样么,我还真不清楚,你等下!”永王说完,那边就没了声音,田文镜也不着急,而是在原地喝起了茶水。
不一会,永王的声音响起:“恐怕,我们之间没有好的渊源,他的未婚妻,王家嫡女当年本王看中了,可惜最后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田文镜一愣,这是有仇啊,顿时就道:“王爷,那李逸可曾知道?”
永王沉默了一下,道:“应该不知,当年本王可没有留下什么首尾!”
“那王爷,您说,我们有必要拉拢李逸吗?”田文镜再一次问道。
永王想了一下,道:“算了,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田文镜暗自感叹可惜,不过也没说什么,将打听来的蔡文延的出城时间告诉了永王后,他就掐断了联系。
李逸完全不清楚,自己的这个动作会给田文镜带来了这样的判断,至于所谓的帮永王,完全没有的事情,当时就是为了借机敲打,并无别的什么目的,可惜,世事多变,最后居然演变成了这样。
在政务厅,李逸看着奏折,分类放好,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直到了中午,李逸感觉到了饿,这才去吃了饭,回到政务厅,楚鹤轩这才跑了进来,一头的大汗,可见他也是很着急的。
“大人,事情办妥了!”说着,楚鹤轩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异常,才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本本给了李逸。
李逸拿过来看了看,随后发现,少了三个名字,却多了一个楚鹤轩,就笑道:“楚大人,你这是?”
楚鹤轩尴尬一笑,道:“大人,下官之前就说过,以大人马首是瞻,共进退,同荣辱!”
李逸点了点头,随后想了一下,道:“那三个不同意的,你不用管了,我会亲自去处理的。”
楚鹤轩连连点头,随后退了出去,李逸将本子收好,这也算是他都察院以后的班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