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清看到好吃的后,心里开心死了,一时间都忘了脖子上的疼了。
萧浊悲说:“以你的身手打败寻常人自然是没问题,遇到鬼怪妖魔的时候只有献其自身血液才能制造伤害,这一招是万不得已的保命招,必须身边有我帮你及时帮你治伤。以后还是尽量不要用。”
戚不清塞了一嘴点心,含糊不清地问:“为什么啊?二哥。”
萧浊悲:“因为你会痛。”
戚不清:“啊?原来也不是一点都没有心疼。”
萧浊悲边煮茶边说:“第一次见抹自己脖子这么干脆的人,你也是我第一次相信的人,我把这些告诉你后你也要保密,现在我也是一个凡人萧浊悲而已。”
戚不清挑着鱼刺说:“那个,二哥知道满地霜吗?现在我可能需要找这个东西,听说好像在祈安的皇家陵墓中。”
萧浊悲露出了一丝惊讶,但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是故人相赠,我又把它赠予了我那小师弟,现在不知道竟然辗转到祈安了。”
戚不清:“阮灼光说要拿这把剑和他交换赤水玉,不然就要来找我干架。”
萧浊悲:“那今日吃饱就早点歇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回晋川萧家,去祈安还得靠家中关系。”
戚不清:“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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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偌大空旷的宫殿中,阮灼光侧靠在宝座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听着脑海中嘈杂的呼唤声。
殿前跪着刚被放出来的四大魔使,他们分别是:生之恶——任平生;老之弱——云止桑;病之残——柳江月;死之殇——温华。
无一例外这全都是阮灼光为人时期的老熟人,有自己的仰慕者,亲哥,手下,干爹。
阮灼光看到这眼前的光景,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一会肯定要吵起来。
柳江月:“哟哟哟,这不云殿主嘛,三万年不见,怎么这么弱了!”
然后顽皮地向云止桑竖了个中指,瞬间哈哈大笑,整个宫殿中全是她魔性的笑声。
云止桑冷哼一声:“都是同级,尊上都没说什么,你瞎扯犊子呢!”
温华抚了一下自己刚刚稍微有点凌乱的发丝,然后满眼含情地看着阮灼光:“尊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帅气,没想到死了后还能为尊上办事真是太幸福了~。”
任平生则充当和事佬,在柳江月和云止桑中间调和:“都少说两句,我们要搞事业啊!自己人要和平相处。”
阮灼光一脸无语地说:“本座看你们很闲是吧?”
柳江月摇头:“没没没,忙死了,你们说是吧……”
她一回头就看到其他三位同事齐声说:“尊上尽管吩咐,我等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柳江月:“行啊你们!居然背刺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阮灼光手指西北方,玩味地说:“柳江月,魔族被封印三万年,其他妖族都把吾等的疆土占完了,你去把西北狼族侵占的地界夺回来,完不成本座剥了你的皮~”
柳江月跪下领命,一脸不情愿地说:“属下知道了,这就去完成尊上的命令。”
阮灼光又看向了任平生吩咐:“南边的蛇族,你懂吧?”
任平生十分有眼色地领命离开,温华则是大胆地瞬移到阮灼光身边,给他按着肩膀说:“尊上有什么吩咐阿华的吗?”
看到温华那妖艳的脸,阮灼光两眼一抹黑,把她的手推开说:“去帮本座找个东西,冥界忘川河里面的彼岸花。”
温华妩媚动人地抛了个媚眼,然后开心地领命:“阿华定不辱尊上所托!”
阮灼光叹气,从宝座上站起身来,向云止桑吩咐:“把诸葛洒的坟给我刨了,本座不知道她死没死,上次居然在东海边的前海镇看到她诈尸了。”
云止桑明显有些迟疑,还是局促地领命:“遵命。”
但是还是在心中暗自想:我以前只是喜欢杀人,要论变态还得是你。
等殿前四个人都走了之后,阮灼光一掌把宝座从中间劈开,然后一脚踢飞十米。
阮灼光骂骂咧咧地大吼:“三万年了~躺平三万年了!现在还要处理这么多破事,当魔君哪有不疯的!哈哈哈不疯怎么入魔~”
“诸葛洒,你最好赶紧从坟里爬出来!本座不允许你死!贡品给你留了一口呢,是你最喜欢的红豆酥。”
然后又开始疯狂大笑:“啊哈哈,身上这件和你拜堂成亲的婚服本少主都舍不得脱,哈哈哈,你诈尸了~。”
随后就是泪如雨下地大哭:“我不配拥有光明,呜呜呜~皇兄何苦逼我至此,要赶尽杀绝呢?真的就是不开城门让我离开这吗?”
马上就是抱头痛哭:“阿娘,我把那个花天酒地的皇帝杀了,你们俩现在埋在一起了,什么?这个皇帝是我爹,呵呵,您看儿子孝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