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笑出屎来,人间自有厄运来

林清玄抬头看去,只见画面是一个男人,衣着华丽,面容五官栩栩有生。

只看上一眼,林清玄便知晓,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这是一个现实生活中存在的人,而且身居高位权力不小。

画工精细,无可挑剔,整个人物仿佛活过来一般,由于时间太短,不能尽情描绘。

林清玄相信,只要再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这幅画还能更美,更生动,更逼真。

单单只论画技而言,不得不承认确实有两把刷子,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大家。

上面提的字也很不错,两相相应,确实是难得的佳品。

惊叹,赞美!

在场之人惊叹之声络络不绝,赞美之声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大喜过望,认为胜负已定。

“佳作,真乃佳作呀。”

“今日,实在不虚此行,看到那画像的眼睛,就让人感到亲切。”

“喂,那所谓的林公子,先学几声狗叫让大伙瞧瞧,若是不会,要不要牵一只狗来现场学呀?”

唐月华很是满意,十分的满意。

站起身来,对两人低语夸奖一番,两人也神情激动,得意洋洋,胜券在握,一时之间,风光无限。

唐月华再次对着这幅画像感叹几声,然后一转头朝着林清玄说道:“林公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上有人跟着起哄:“就是啊,林公子,刚刚说的话不会忘了吧。”

“林公子说什么来着,大伙儿一起给回想一下,给他提个醒。”

林清祥也上前几步,朝着两人的画像惊叹不已,要用手摸一摸宣纸,却被两个侍女将画及时拉开。

“你想干嘛?这画是你能摸的吗?让你看一眼就不错了,还想摸,想什么呢?”

听到有人如此斥责,林清玄内心也很是不好受,不过并没有当场发飙而是笑嘻嘻的问道:“这幅画卖吗?我出一枚金魂币,不能再多了,再多怕污了我的眼睛。”

他这话一出口,马上有人耻笑:“你懂画吗?不懂别在这里乱说一气。”

“趴下学狗叫,趴下学狗叫,趴下学狗叫。”

也不知是谁开头喊了这么一句,紧跟着所有人齐呼呼的呐喊。

刚刚那对作画的小情侣,高举着双手往下一压,呼叫声戛然而止。

上前几步,朝着林清玄笑问:“大家对林公子的期盼很高啊,什么时候兑现诺言?不会要等到百年之后吧。”

他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引来一阵轰笑。

很是无辜的摸摸鼻子,略显心虚的推托和辩解:“这个,那个,大家好像还没看我的作品吧,是不是先看一看呢?”

“哈哈哈哈,有如此大作在前,还看什么看?”

“就是就是。看你的鬼画符吗?”

那对情侣冷笑一声,很是不屑的警告。

“劝你还是别自讨没趣,想要拖延时间却是借口不算行。”

有人在一旁高调附和:“还看什么看?赶紧趴下学狗叫,慢慢爬出去。”

林清玄长长的叹口气,尽显无奈。

“唐大家,唐姐姐。”

“现在知道叫姐姐,晚了,没用,该爬爬,该叫叫,没本事就别夸海口。”

面对唐月华的盖棺定论,林清玄表示自己很不服气,很是倔强的说道:“大家还都没有看我的作品,就判定我输了,我不服。”

唐月华看他如此坚持,如此倔强,如此不死心,就点点头:“好吧,为了让你心服口服,就拿起你的话来让大家看一,一同欣赏,一同品鉴。”

装模作样的长长舒上一口气,表现出终于可以蒙混过关的假象。

然后屁颠屁颠,很是欢喜的拿起自己桌上的白纸,并没有侍女前来给他装裱和帮忙拿起来向大家展示。

林清玄自己拿起画来,朝着众人走去。

马上有人哈哈大笑,嘲弄他。

“哈哈,这也叫画?我家看门的老大爷都比这强。”

“就是就是就这还好意思,让大家观看。”

面对别人的嘲笑,林清玄并不在意,因为他相信这里有识货之人。

拿着画像,朝着围观之人慢慢走上一圈,这才开口说道:“各位,有什么话直说。”

马上有人开口:“这也叫画?这还让我们开口评价,评价个屁,我都害怕污了我的眼睛。”

“就是就是,三岁小孩,胡乱涂鸦,都比这强。”

就在所有,一面倒的舆论之时,突然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爹爹!”

寻的声音,众人望去,发生之人就是哪位出题的紫衣女子。

有人很是不屑的怒骂一句:“你还呀呀学语的时候,你爹就死了,你连他样子都不知晓?连他画像都没有,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爹?”

紫衣少女,泪眼蒙蒙,用袖子擦拭擦拭眼角,很是倔强的坚持。

“不错,我是没有我爹爹的画像,我也不知晓我爹爹具体长什么样,可是我相信这张画像就是我爹爹,拿给我年娘亲看,她也会认为这是我爹爹。”

“狡辩,先是借琴,现在又说这种无稽之语,你是不是看中了这个小白脸?”

面对那人的恶语相象,紫衣女子气的说不出话来,嘴里结结巴巴。

“你,你,你怎么能如此讲话?”

林清玄用扇子轻轻拍打她的肩膀,然后用眼睛看着刚刚恶语之人。

“你,就是你,对对对对就是你,刚刚说话的就是你,你站出来。”

“哎呀,我就站在这里,你们能怎么着,哎呀,我就不出去,你又能把我怎么着?”

“上天是公平的,我也确实不能把你怎么着,可是我心里却问候了你祖宗十八阿迪,如果不出意外,厄运将会缠上你身。”

说到这里,便不再理会于他,转过身来想再说些其它。

却不想那人不依不饶,冲着林清玄高声叫嚷:“哎哟!我好怕怕,哟哎!我厄运缠身。”

这话说完,又非常夸张的跳上几跳,然后哈哈大笑几声。

“我好怕怕哟。”

身边也有他相好之人,同样起哄,这边学着林清玄语气开口。

“上天是公平的,你将会厄运缠身。”

那边马上就有人附和:“我好怕怕哟,我好怕怕哟。”

紧接着就是哄然大笑,其中刚刚恶语相象之人,跳的最欢,也笑的最夸张。

突然间,他笑的很是难看,也不在欢脱的跳动。

整个大厅弥漫出一种奇怪的恶臭,动时,安静异常,落针可闻。

有人用力的闻一闻,寻找着恶臭的来源。

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哎呀,你个挨千刀的,既然拉稀。”

只见地上,一大摊黄白之物,从刚刚鳄恶语之人裤腿流出。

刚刚和他十分要好之人,猛然和他拉开距离。

只见他脸上全是尴尬的笑容,这种笑容比哭还难受。

林清玄的声音很不合时宜:“这位仁兄果然厉害,就连笑都能笑出屎来,失敬失敬,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