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男生女相,男人好看也有罪

这其实就是一种很常见的营销手段,听起来价格昂贵足足一百金魂币一个锦囊,十个加起来成本都不足一坛酒,林清玄送起来不大方才怪。

可在外人眼中,他手这么轻轻一挥,嘴巴这么一张一合之间,忘忧小店千枚金魂币,就如此轻飘飘的洒了出去。

说白了,就是一种另类的博眼球手段,引起人们茶余话题,技俩一点都不高明,可是却十分实用有效。

所谓的有缘人,得了礼品自然是喜气洋洋,旁人自然会羡慕,那种羡慕的眼光自然又会给他们一种虚无的满足感。

有的人抱着回了家,可也有的人大手一挥显得很是毫爽,中午好好聚聚,就喝这坛现成的忘忧酒。

马上有人起哄:“为什么这酒叫忘忧酒啊?”

“那还用说,忘忧小店的酒,当然就是忘忧酒啦。”

自此以后,忘忧小店占地很小,可名气很大。

不知什么时候起,天斗城谁能喝上一坛免费的忘忧酒,那就是好运的象征。

忘忧小店的锦囊成了紧俏之货,每天都有人排队前来购买,这时候替人排队成了家常事。

林清玄这种模式的成功自然会有人眼红,好几个店铺开始冒名顶替,想要复制这种成功。

老掌柜很是着急,嚷嚷着要去讨个说法,却被林清闲制止。

“东家,这种事儿你也能忍?他们卖的不是咱们的锦囊,而是咱们的信誉啊,一帮无二的锦囊咱们卖100金魂币,可别人只需要几十枚,最可便宜的一家只要十枚金魂币,而且还不限量售卖,要多少有多少。”

老掌柜着急还可以理解,可每一日醉汹汹的大汉既然也跟着着急,林清玄还搞不明白这又是闹哪一出。

“东家,俗话说,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们这一样售卖分明就是挡咱们财路,用不了两天天斗城每人一个,我们这还卖个屁呀,趁早关门大吉得了。”

两人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林清玄依然不为所动,反而问他们。

“就算每天十个锦囊售出去,落在我们手里的才几个屌钱,有人比我们急。”

看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清玄就干脆把话挑明。

“我们所得八成都上交了武魂殿,换句话说,我们是在给武魂殿打工。那些人挡的不是我们的财路,而是武魂殿的财路,所以着急的应该是武魂殿才对。”

“再说,我们的大头是锦囊里的那张纸条,而不是一百金魂币,手巧之人自己就能做出一模一样的锦囊来,何须问他们买?”

说到这里,回头反问老掌柜一句:“我们店里的所有锦囊没有偷工减料吧,一定要按照我的要求把好质量关,每一个里面都有防伪标志,到时候当众拆开,自然会给购买我们家锦囊之人涨一波脸。”

这时候,老掌柜提出了不同看法。

“东家。你说的好像貌似很有道理,可老奴却不认同,给他们涨一波脸有什么用?哪有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看到另外两人同时的点头附和老掌柜的意见。林清玄拍拍自己的脑门长叹一声:“肤浅,肤浅之极。”

“天下的钱是赚不完的,能赚多少都有定数,此事就这么定了,莫来烦我。”

三人同时把手一摊,相互看上一眼摇着头异口同声说道:“你是东家,你说了算,你都不急,我们才不着急。”

老掌柜又趴在了他那固定的位置上,眯起了眼开始打盹儿。

年轻的伙计,拿起一块抹布,开始擦拭着店里的每一寸地方。

醉汉醉眼蒙蒙,仰头打一个哈欠,一转身回到了树荫下,摇椅上,一摇一摇开始享受余生。

只有林清玄一个人站在那里,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发觉自己有些多余。

闹了半天,小丑竟然是自己,刚刚还有些乾坤在握的他,突然有些不淡定起来。

果然,老板和员工是不能打成一片的,自己在这里这明显是成了多余。

走出店外,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突然对自己说道:“看来自己还是出去找份事做才行。”

如此想法刚刚升级,就被他深深的掐灭:“我要是走了,这装大神的事谁来做?哎,后继无人啊。”

看来自己注定是要在这一亩三分地守着,哪也去不了。

注视着对面的月轩,富家子弟进进出出,突然又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虽然他对那套所谓的贵族礼仪,嗤之以鼻,一点都不感冒,可也不得不佩服其独特的,敛财思维。

双方都是走上长层人群的敛财路线,林清玄双方之间还是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回到小院,换上一套昂贵的服装,原本的俊俏小伙机,顿时变成一个绝佳美公子。

整个人给人一种翩翩君子的气息,看上一眼温润如玉,看上两眼只觉得丰神俊朗,如果看上第三眼你就会知道,一个女人是很难抵挡他那微微一笑。

醉汉将朦朦胧胧的醉眼睁开,呆呆的看了他很久很久,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一坛酒,咕咚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醉汉醉了,这次他是真醉了,在倒下之前冲着。清玄说了一句。

“如果我不将自己灌醉,我怕会对你起什么歪心思,你这样的人活着就有罪,而且是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世上无论那一个男人都会如此想法,你这样出去一日不死,别人一日心头难安。”

林清玄知晓自己长得还行,今生这副皮囊做个小白脸是妥妥的,确实是有吃软饭的资本。

可万万没有想到,会让醉汉说出如此话来,不由得摸摸鼻子,然后拍拍自己的脸颊:“难道男人长得好看也是罪?”

他的话刚刚落下,房顶上就有一人回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并不是罪,不过要是犹如你这一般男生女相,却就是大罪,而且罪不可赦是死不足惜。”

房顶上之人,林清玄并不认识,他也不晓得此人何时站在那里。

无论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是在前世记忆中,那些所谓的高人都有一个特殊的爱好。

不是翻墙头,就是藏屋顶,这也就成了他们这些喜欢高来高去之人的家常便饭。

那人就站在那里,衣着朴素,整个人犹如一柄剑一般凌厉。

林清玄把手一抱:“未请教阁下中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