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布达拉宫。
阳光正好,照射在广大华丽的布达拉宫上,外加云雾缭绕,宛如仙境。
宫中,松赞干布打开了纸条,一脸诧异。
“冯老弟,我有要事,要离开几天,寻找关老弟的事我会安排的。”松赞干布道。“好,赞普忙去吧。”说罢,松赞干布直朝宫外跑去。
吐蕃西方,无垠沙漠。
二人二骆驼正在艰难前行,风沙过大,即便是沙漠之舟也会有些摸不着方向。
“杨兄,我们现在什么方位?”沈吾光迎着风沙,捂着嘴道。
“不清楚,应当是西偏北。”
“那就应该对着,再往前走吧,先找个地方避避风沙。”
说罢,二人继续前行,片刻后找到了一片巨石围成的土盆,二人躲在里面避风。
杨炎中拿出一个水壶,喝了几口,又抛给了沈吾光。沈吾光喝了一口差点被呛死。“怎么是酒啊?”
“酒不好吗?”杨炎中道。沈吾光看了看他,笑了。
“欸,听说你是大唐年轻一代翘楚,又娶了公主,美满人生啊。”杨炎中道。
“哪里,只是老天不想让我吃太多亏罢了。”沈吾光摇摇头道。
“害,那也好过我。你知道我这一路走来,是怎么走的吗?”杨炎中问。沈吾光摇头。
杨炎中接过酒,喝了一口,道:“我出生在大隋,我一出生村子就发了洪水,整个村子被淹的不成样子。事后村里人都叫我灾星,都想杀了我。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死了,我成了江流儿。”
“我随江而流,流啊流,漂啊漂。终于被一户人家捡到,在一个村子里,我长大了。后来在我17那年,大隋灭亡,大唐兴起,我所处那个地方正好是吐蕃的领土。我就被招走了,上了战场。”
“打了十几年,我终于被赞普提拔,当了旗本统领。你知道这十几年我怎么过吗?每天穿梭在战场上,,历经生死,见过血肉。诶,我第一次上战场差点死了你知道吗?”
杨炎中说到这,喝了口酒。
“那时我一个人被数人包围,打得已经满身是伤,就在我命悬一线时,赞普赶了过来,替我杀出了血路。我记得他当时骑着马,十分潇洒。但他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弱者不配上战场厮杀,如果上了,那就只能看老天想不想让你活了。’”
“他说完就又去杀敌了,我呆呆望着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但我后来一想,也确实有道理。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弱者不配拥有立足之地。想要立足,只能变强,变强,再变强!”
杨炎中说到这儿,情绪已经十分激动了。
“所以,我就明白一个道理:苍天不公,以万物为刍狗;刍狗无命,遭势强霸凌。”
沈吾光看着他,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是啊,苍天不公,以万物为刍狗。谁还不是只刍狗呢?”
“看来你也深有感触啊。”杨炎中道。“嗯,命运相仿罢了。”
沈吾光叹了口气。
“时候不早了,走吧。”杨炎中站了起来。“好。”说罢,二人继续赶路。
长安,皇宫。
“陛下,松赞干布到了。”黄恒道。“好,带他去陵墓吧。”
“是。”黄恒退下。
长安城外,皇家陵墓。
松赞干布问黄恒:“不是说要去室韦吗?怎么来这儿。”“哦,回赞普,陛下的意思臣也不清楚。您且等着吧。”黄恒道。“神神秘秘。”
片刻后,李世民走了过来。
“干布兄,好久不见啊。”李世民迎了上来。
“陛下为何带我来此地?”松赞干布问。“昂,干布兄有所不知,现在时局四分,我大唐被三国包围,可谓是瓮中之鳖。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李世民看向了松赞干布。
“什么办法?”松赞干布问。
“哼哼。”李世民靠近松赞干布,说:“你我二人合力,征服室韦。”
松赞干布一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室韦是亲族,怎么可能帮你。”
“那就只能杀你了。”李世民看着松赞干布。
“好啊,原来你是这样打算,深藏不露啊!”
“哪有,我这不是给你选择了吗,要么打室韦,要么打你,你自己选的。”
“哼,你这明摆着要吞并我吐蕃,哪有合盟之说!”松赞干布叫道。
“唉,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这样,只能……”说罢,李世民手一挥,四周冲出数道黑影。
松赞干布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