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五灵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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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讲到，朱元璋进攻和州，首战失利，战将姚忠死于敌将秃坚帖木儿。回营后朱元璋与诸将商量明日策略，徐达伸出两指，说到：“第一，派人诱敌引蛇出洞，索达帖木儿的邪术看似高强，只要把他引开，另外两将也是一般将领，很容易解决。第二，索达帖木儿出来之后，我们只要从后城门进攻，我已经查明，城北极为空虚，只要有一名大将扣关，必定成功。”

朱元璋一听，心喜万分，第二日晌午，双方又陈兵阵前，徐达首先出战，他骑着这匹马也是有名，唤做“踏山河”，就是说这匹马，爬山过河如履平地，现在走到阵前，煞是好看。

秃坚帖木儿见阵上将领，人是威风凛凛，勇不可当。马也腰长腿壮，毛顺流油，一看就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心里慢慢想：“今天我要上阵，一枪戳死这个南蛮，那匹好马就归了我。”想完拍马提枪上前，也不打招呼，上来就与徐达杀在一起。

今朝是徐达首战沙场，杀的如何？

二将坐战马，杀气透九霄。枪来枪去真凶狠，力劈横扫不流空。这一个要重新安社稷，那一个欲执念保江山。魏国公出上沙场头一阵，贼番将今番阵前遇对手。一个有名垂青史，一个无奈落尘土。两虎相斗真壮观，不见一伤不肯回。

二人马上斗了十来个回合，秃坚帖木儿哪里斗得过徐达的枪法，自己枪法凌乱，渐渐不支了，一直在阵后观点的索达帖木儿这时又掏出布袋，捏灰石吹徐达。徐达胆大心细，看到主将动作，虚晃一枪，勒马便走，秃坚帖木儿眼看就可以杀死对方，于是拍马就追，索达帖木儿是秃坚帖木儿的表兄弟，看见秃坚帖木儿追徐达，生怕秃坚帖木儿有失，叫张国升守住阵脚，也拍马来追。

徐达跑出二里地，估计自家军队已经破城，于是双腿用劲，这马也是通人性，加快速度，欲甩掉二人追捕。徐达本计划甩掉敌人，却不料又来一人，看见番将追义军将领，弯弓搭箭，一箭射中索达帖木儿手腕，索达帖木儿吃痛难忍，急忙调转马头回城。徐达发现情况有变化，于是转换马头，与直追的秃坚帖木儿又杀在一起，这次徐达放开本领，浑铁重枪枪枪不离敌将面门，这番将本来就不是徐达对手，又没有表兄来帮忙，很快被一枪刺穿。

再说这中途出现的将领，看到自己一箭得手，紧拍马背，直追对方。索达帖木儿手腕受伤，不能用法术，忍着滴血的伤口回城才发现来时己晚，自家城楼上已经插洪义军的红条旗，这一刻真是咬碎钢牙没有办法，只能再勒马回头，抽出马背上弯刀，与来将战在一起，几个回合就发现不是对手，再加上左手受伤，结果被生擒下马。

徐达杀了秃坚帖木儿，赶到和州城内，看到帮自己的将领，双手抱拳表示感谢。对方表示自己想要现投靠红巾军，今天杀了敌将正好当见面礼。与是徐达手挽此人，来到朱元璋跟前。

那人见到朱元璋，纳头便拜：“小人常遇春，濠州定远人（现安微CZ市定远县），慕将军威名，特来投靠，乞望接纳。刚才小人无意看到徐将军与番将作战，得天之助，杀了敌将首领，权当投军之见面礼。”说完递上索达帖木儿人头。

朱元璋大喜过望，慌忙扶起常遇春，细细打量此人。此人如何打扮？

豹头猿眼，燕额虎须。挺一把六十斤流星霸王枪，舞得如风似电，驾一匹追月无影马，杀敌人仰马翻。惹动了杀人心，万马千军犹如砍瓜切菜，奋起那英雄志，铜墙铁壁也是摧枯拉朽，黑着一片铁扇面，呵一声，吕奉先也要侧目；虎起两只铜铃眼，眨几眨，许仲康不敢放对。

朱元璋足足看了五分钟，真是六伏天里饮甘泉般的舒服，马上说到：“常将军刚到军营，就有这样的军功。将来还不是飞龙在天呐，我现在就封你这行军先锋官。”常遇春谢恩。

这时，人群里闪出胡大海，说到：“主公做事怎么这样的草率，先锋官的职位怎能如此轻易的就许诺给他。我不服。此人刚进军营就手提索达贼将的人头来见，确实利害。但我刚来军营，也是提着姚节的头颅来见。今天攻打和州城，也是我砍了张国升，进攻北城门里，也是我一马当先，身先士卒，砸开大门破城的。我到现在，也只是一员偏将，常将军刚来就领先锋一职，我胡大海不服！”

朱元璋一见胡大海这番说辞，哈哈一笑：“两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为了这个虚名而争，没这个必要，将来我会安排你们更重要的事，以后攻城拔寨，立功的机会在后面。”胡大海听朱元璋一席话滴水不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双眼瞪着常遇春，常遇春则不与他照面。

朱元璋打下和州之后，与众将商量，和州对面就是太平县（今AH当涂县），太平县向东，就到集庆（今江苏南京），拿下集庆，就有图谋天下的资本了。

徐达说到：“集庆是虎踞龙盘之地，军事重镇，拿下集庆当然更好，但我方现在在长江上游，欲取集庆，必须水军。目下我们的水军基本为零，靠地面作战，集庆守将是元朝大将达鲁花赤福寿，此人勇不可挡，我军胜算不大。”

常遇春说到：“听说这个福寿，年轻时能举百余斤的重铁枪，耍起来如玩花枪，现在虽然勇猛不敌当年，确实也不可小觑。”正在众将商讨下一步的策略之时，有军士进帐报告，帐外有一壮汉求见主公，朱元璋一听当即宣人进帐。

朱元璋吩咐进帐后，进来一个布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自我介绍说：“朱将军，我是巢湖上面红巾军将领俞廷玉将军的长子俞通海，家父一直仰慕朱将军为汉人举义起，讨异族。早有拔寨投奔之心。但是正要投奔之时，消失败露，被庐州太守左君弼知晓，现在正全力围剿我们。所以父亲命我拼死送信到朱将军帐下，望您伸把援手，打败左君弼之后，我们会全部归于朱将军帐下。

朱元璋一听，非常高兴，这是想吃冰时天下雹子呀，于是马上点兵，要攻打左君弼，话没说完。徐达，常遇春二人同时出声阻止。朱元璋一愣，二人同时哈哈大笑，徐达说到：“既然左君弼全力扑俞廷玉，我们只要去攻打庐州，来个围魏救赵，岂不更好。”常遇春点头赞同。

朱元璋非常高兴，于是分兵由徐达带队，直取庐州。左君弼万万没想到自己老巢被围，他知道徐达利害，不敢回身反扑，怕被俞廷玉前后夹击，正着急时，帐下走出一员番将，大喊：“将军不用担心，我最怕的是南蛮小子不敢与我对阵，根本不用怕两军前后夹击，我现在就出去喊我师兄弟过来帮忙，请主帅放心，哪怕徐达三头六臂，我也要叫他命丧当场。”

左君弼知道此人利害，大喜，问到：“蛮子海牙将军，你去请人，需要多少时间？”

蛮子海牙答到：“我现在去，一天时间就可以回来。”

左君弼命他路上小心，于是蛮子海牙辞别左君弼，走出帐外，找颗石块，一脚踩得粉碎，念个咒，这脚下的石块石粉，瞬间升起，一时间飞沙走石。蛮子海牙脚踩飞石，向蒙古骆驼山飞去。不一日，蛮子海牙回到军帐，同行的还有三个同门师兄弟。

蛮子海牙年轻时，曾在骆驼山黑风洞向萨教四天魔乌珠坦学习法术，后来蛮子海牙贪图人间富贵，下山当了个元朝将军。同他随行而来的，是他的三个师兄弟，老大叫永谢布勒，善使一杆狼牙棒，身上藏有一个法宝，一块巴掌大的石鼓，拿出来敲一下，敌将马上震倒在地；老二叫森吉德哈，善使一条铁棍，身上有个法宝，是个石猴，放出来，如真猴一般，爬树攀岩如履平地，与敌打仗时，冷不丁的出来，敌将无法招架，并且这只石猴刀刺不进，火烧不行，着实利害。老三就是蛮子海牙自己，他自己使的是双锤，腰间也有一宝贝，是个石刺，拿在手中朝敌将晃一晃，会凭空出现无数的石刺扑向对方，如针尖似麦芒，哪里逃余地。四师弟名叫敖汉野不达，使一根长斧，也有一宝剑，是把石塔，能大能小，空中一扔，可以把敌将压成肉饼。

四人来到左君弼帐前，也是穿着花岗岩做成的铠甲，与中原铁甲相比，不分伯仲。左君弼一看各个精神无比，高兴万分，马上回营救庐州，到庐州城下，与徐达双方摆开阵势。

双方阵前互骂了几句，左君弼阵上冲出森吉德哈，骑着一匹骆驼。徐达阵内冲出一员偏将，姓范名晔，舞起长朴刀与森吉德哈厮杀起来，十几个回合下来难分胜负，森吉德哈卖个破绽，从铠内掏出石猴。范晔正舞刀力战，突然发现被后一个大黑影，回身一看，一个三米多高的巨大石猴，一掌拍下。范晔直接死于马下。

徐达军队里从未见过这等吓人的事，人人都不敢出阵，偏偏这里，出冲一人，咬牙切齿，正是范晔的弟弟范照，举着铁棒就要砸石猴。这里左君弼阵上又冲出一将，正是敖汉野不达，举起长斧与范照对战。范照没法，只能与敖汉野不达战在一起，两人斧来棒去，打得热闹，十来个回合后，敖汉野不达拿出石塔，空中一扔，变成个七层石塔，足有十米高度，范照连人带马，压成肉饼。

徐达军队看到这样的架式，尽皆骇然。徐达没法，只能退兵回营，但是徐达这里就危险了，本来他是计划围魏救赵，再来个围点打援，结果敌将如此利害，这样反而自己要被两面夹击了。于是徐达马上写信给朱元璋请援。

朱元璋接到信件后，大惊失色，没想到左君弼的手下将领如此强大，急令常遇春带兵，夹击左君弼，银庚随军出战。

左君弼听说常遇春来夹击自己，于是大胆分兵，两头迎敌。蛮子海牙带三位师兄弟，迎战常遇春。自己则带领赵普胜，赵全胜，萧罗三员大将，进攻徐达。

安排好之后，大将赵普胜说到：“统领，分兵作战自古是用兵之大忌，目前我军看似强大，但不能保证对方也有能人啊。”左君弼不听。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先说蛮子海牙带三位师兄弟，摆开阵势，与常遇春对敌。此时常遇春已经知道敌将都是左道人士，吩咐军士不要贸然出阵，只叫银庚出阵看看对方实力如何。

银庚骑吞云兽出阵，永谢勒布骑骆驼出阵，与银庚厮杀起来。

四天魔乌珠坦的四个弟子，使的都是重武器，都是走力量路线的，寻常战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银庚可不是肉体凡胎，十几个回合后，永谢勒布明显接不住银庚的三刃锋了，于是他从怀里摸出石鼓，想敲鼓震错银庚。银庚早有准备，见对方伸手入怀，已经金钱镖在手，看到对方举起石鼓，瞬间飞出金钱镖。

永谢勒布只见对方手中一闪，自己手上的石鼓已被砸个粉碎，手上还流出鲜血，永谢勒布一看今天难以取胜，急转骆驼想逃回本阵。银庚已经三刃锋举在手上，掷出正中永谢勒布后背。虽然永谢勒布的花岗岩铠甲坚硬无比，但毕竟比不了普贤菩萨亲手炼成的錾金三刃锋，翻身落马，立刻死去。

森吉德哈与敖汉野不达见大师兄战死，两眼喷火，双双出阵，迎战银庚。银庚见两人同时来到，哈哈大笑：“我还怕你二人不成？怕我结果了你。”说完舞到三刃锋，与二战杀在一起。

这三人各舞兵器，战成一团，两边阵营里都看呆了，不知银庚一人力战二将，能否取胜？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