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看到青海一枭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咧嘴一笑,又搭弓引箭,射杀一个黑衣人。
然后收起弓箭,给了已经到自己身边的青海一枭一个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一记天山六阳掌拍了过去,青海一枭像破布一样飞出去二三丈远,倒在地上喷出许多内脏的碎片。
这事情的变化让那些黑衣人,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周宇看起来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十足的小白脸,有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已经让他们惊讶了,没想到周宇的武功也这么厉害。
他们愣了,锦衣卫可没有愣,噗噗的入肉声,黑衣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剩十几个人了,被锦衣卫层层包围。
黑衣人知道不能幸免了,又恐惧锦衣卫的酷刑,于是纷纷引刀自刎,看的恒山派的尼姑们胆战心惊的。
周宇转过头看着定逸师太,“你们和这些贼子相斗,损坏了这个老汉的茶棚,你们赔偿一些不过分吧!”
“周大人说的有理,是我们恒山派连累了这位施主。”说着,定逸让仪清给老汉送了五两银子。
“那老汉,你得了恒山派的五两银子,以后去城里支一个摊子吧!城外还是太危险了,大部分江湖人可都没有恒山派这么温和。”周宇对着茶棚的主人说。
“谢大人提点!谢大人。”那老汉连连道谢。
周宇笑了笑,命人把尸体掩埋,就离开了。
“师父,这太吓人了,锦衣卫的杀性真重,但是也没有传言里那么的可怕啊!对百姓还是挺好的。”恒山派一位弟子轻声说。
“别瞎说!锦衣卫里边有好有坏,不是咱们能说的。”定逸呵斥一句。
青城派再看到周宇一行人离开后,连忙离开,他们可不想触到锦衣卫的霉头,再说了近几年,青城派再蜀中做的确实过分。
周宇一行人快马加鞭,走了七八天,到了福州。
一到福州,周宇就让林平之回家探亲了,周宇带着剩余的锦衣卫去了福州的卫所。
福州锦衣卫卫所也是一个百户所,百户吴剑峰,使得一手好剑法,是锦衣卫的铁杆,镇守福州这么多年,一直没出过纰漏。
“见过千户大人。”吴剑峰一见到周宇连忙过来问好。
“吴百户不用多礼,先说说是什么情况?”周宇没有和吴剑峰客套,直接问道。
“回大人,”吴剑峰站在周宇下首,“自从林振南把辟邪剑谱交给南少林的和尚,把这个消息传了出去以后,南少林就开始有意无意的针对福威镖局,福威镖局已有三趟镖被劫,还都是福州境内。”
“哦~”周宇奇怪的看了吴剑峰一眼,现在江湖上和绿林上都知道福威镖局上了锦衣卫的大船,根本不敢招惹福威镖局,这次一连丢了三趟镖,这不是再打锦衣卫的脸吗!
“大人,卑职办事失力,愿受惩罚!”吴剑峰跪地请罪。
“起来吧!和我说说是谁这么大胆,竟然连锦衣卫都不放在眼里了。”周宇坐在那里喝着茶。
“大人,那群贼子是海盗,听说为首的使得是少林功夫,但是没凭没据的,属下也不好对南少林动手。”吴剑峰感觉有些憋屈。
“嘭!”周宇一脚把吴剑峰踢飞了,“要个屁的证据,咱们锦衣卫办案什么时候要证据了,你明天给南少林去个帖子,让他们把海盗交出来。”
“还有,你把劫镖的海盗在哪驻扎给我查出来,别说你连福州境内的事儿都查不清楚。”周宇淡淡的说。
吴剑峰满头大汗,“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做。”说完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大人,这吴百户有些不太适合咱们锦衣卫。”熊小群在周宇旁边说。
“他不是不适合做锦衣卫,还是福州的水太深了,这里靠近大海,有上好的海港,许多家族在福州都有生意,你知道海运有多暴利嘛!”周宇白了熊小群一眼,“一船破碗烂斧头,就能换回来一船的香料,这其中的利润何止百倍!”
熊小群听到这里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
“这也导致了这里的巨商豪富无数,而且你们给朝堂上的诸公们上贡,这样官面上的人都是既得利益者,哪有来找他们麻烦的,然后他们圈养海盗,彻底垄断这一行业,你说他们每年赚多少?”周宇说完便不管熊小群了。
熊小群猛然哆嗦一下,“大人,我觉得这群海盗定然与福州城内的海商有关,不如大人把这个差事儿,教给我?”
“那就你去办!给本大人挖的深一点,现在朝堂上那些大方巾怕是忘了我锦衣卫的威势,这次给他们一个惨痛的教训。”周宇拍了拍熊小群的肩膀。
熊小群这一趟,基本上算是加入了周宇的核心圈子,所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周宇一股脑的将事情都交给了他,让熊小群忙的连做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还好,有几个和他相熟的锦衣卫缇骑,从熊小群那里学了几分本事儿,每日里在市场上买一些好食材犒劳大伙儿。
林平之这几日一直住在家里,这次回家,他一来是探亲,二来是传周宇的口信,让林振南做好准备反击,开辟一条航线,插手福州的海运生意。
南少林派来了和尚过来解释,但是周宇已经晾了他好几天了,把这个和尚急得嘴里都起泡了。
南少林可以说是海运最大的得利者,一来南少林是南方大派,又有北少林帮衬,寻常势力哪有敢招惹南少林的,所以南少林就打起了海运的主意,而且这边的海盗有三成都出自南少林,而且南少林都比庇护他们,这些信息可一点都不难查。
福州的海商,也泛着嘀咕,这锦衣卫要干什么?大张旗鼓的查海商的事儿。
于是各家给自己朝中的靠山发信,询问是不是皇帝对他们不满了。
周宇则是每天在锦衣卫百户所里吃着福州当地特产的水果,喝着小酒,对外边的事儿,不闻不问的。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
这天周宇非常罕见的接待了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太监。
“曹公公,来福州所为何事?”周宇看着眼前这个穿着蟒袍的大太监。
“小周大人,不知道你来福州是为了什么?”曹少钦没有回答周宇的问题,反而笑眯眯的问起了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