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爻媖使着轻功,虽然速度比不上平时,到也不算太慢,待会翻城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总归是饮了酒有些醉,脚步有点轻浮。
果然不出徐浪所料,站在城墙上往远方看去,只见大半个皇城都亮起了火光,就连紫禁城里也逐步亮起亮光。
尽管如此,饶着这皇城和宫城都太大,来回传递消息需要时间,以至于徐浪现在站着的这段城墙上竟然没有人!
毫无惊险的下了城墙,出了皇城,又绕着皇城走了半圈,终于来到了教坊司楼下!
徐浪这会又是翻城墙又是背人翻城墙,来回的在皇城和内城里跑,体力消耗太多,他练的内力属于阴柔一派,平时忌讳饮酒,所以此刻虽然内力并没有消耗多少,但他一番运动下,内力不断调用,酒气借着血气翻涌的机会,随着血液周游全身一十二路正经,原本压制酒气的内力,这会反被酒气压制!
徐浪深深提气只感觉丹田空空如也!他原本还想背着爻媖,用轻功来到位于三楼的弗御房间,但这会是万万不成了!
没办法,他只能丢石头砸弗御窗户。
……
最后,堂堂红房千户竟是被弗御用几张打结的床单拉上去的。
从窗户爬进房内,徐浪也顾不得弗御疑惑的目光,自顾着把背上的爻瑛轻轻地放在一旁软塌上,做完这些后,徐浪才松了一口气。
“她是......谁呀?”弗御的话有些结巴,脸色有些紧绷。
这也正常,自己爱的人大半夜突然背着一个醉了酒的陌生的小姑娘来到住处,放在谁那都会这样。
徐浪揽了揽弗御的肩膀,把她揽到自己的怀中:“一个小妹妹!你照看下她,等她醒了让她自行离去就是了,千万别跟她过多交涉......我这会该去那儿了!”
说完,在弗御额头亲了一下,便从窗户跃下,谁料这会徐浪竟然忘记了自己内力被酒气压制,完全使不上来,他这么从三楼一跃而下,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好在徐浪练过铁布衫,这么一摔也不至于上西天。
徐浪从地上爬起,一边拍打衣服上的尘土,一边抬头向上看去,只见那三楼的窗户未关,但自己刚才一摔这么一喊,弗御竟然也没出来看看,可见对方心里是生了气的。
没办法,华京城只有弗御这里是徐浪最信任的!
拍罢尘土,徐浪一瘸一拐的向城北缓步走去,等他到了目的地,时间已经来到清晨。
徐浪来到的地方,明面上是城北一家布行,但暗地里是红房的一个小据点!
此刻虽然是清晨,但街上还是有了很多早起的百姓,有的在吃早点,有的再往干活的地方走去,这个时候朝廷那些大人们也该坐着轿车去紫禁城上朝了,不过在城北这里是没有这种景象的,因为在城北居住的,不是小老百姓就是小商贩。
‘砰砰砰!’徐浪大力的砸着店门,好一会门才被打开,房里伪装店主的特务看到砸门的是徐浪,顿时张大了嘴!
对方这么反应并不是说徐浪在红房很有名,相反的徐浪极其低调,知道他的人不多。
此刻店主这么大反应,是因为徐浪的穿着,那可是代表着权势的飞鱼服啊!
一个穿着飞鱼服的人来到这里,吸引了整个街道的人的目光!
这里是华京,大眀的国都,所以城内各处都可能有各派系的眼睛!
当徐浪穿着飞鱼服大摇大摆的砸着布行的大门,已经把这家低调的布行给推了出去,所以从安全考虑,这个布行据点算是废了!
从此看来,徐浪是个毛头青,但徐浪却在大气层:
在他看来,红房的人不光把自己当做工具人,而且从皇城那王爷的对方来看,这次护送的人应该是个非常重要的人,但这么重要的人却只让自己一个人去送,而且还是被红房视作外人的自己......
所以徐浪很自然的有种被当做卫生纸的感觉,擦完就扔!
此刻大摇大摆的来到这,徐浪的目的就是要废掉这个布行的据点,他向来瞧不起这个世界的大部分人,所以又怎么能不恶心一下对方!
从据点的暗门出来后,他早已换上一般走江湖的人的服装,头上戴着竹编帽,身上穿着灰色的长袍,背着一个大包袱,腰间系着皮带,皮带上别着他的那把长剑。
据点的暗门在一条荒僻的巷子里,徐浪找了找方向,便向北城门去了,这么走了一刻钟来到北城门,城门洞的卫兵原本是十人左右,但现在因为百越的异变,卫兵已经增加至五十人,并且守将亲自城下监督。
徐浪找到门吏递上自己的路引,此行为了掩人耳目,路引上盖的章,乃是礼部和太医院的章。
门吏看着路引陷入了沉思,这路引上虽然盖了章,写了目的地,但具体的东西却没有透露一点,心中不由得警惕起来,便问道:“太医院为何派你去南直隶?”
徐浪着急出城,但这次任务要求的是不引人注意,所以徐浪也耐着性子跟他解释道:
“我给皇帝抓药,你还要问么!”说着,便甩出一块礼部的令牌!
令牌是金属质地,甩在对方的桌子上,发出了刺耳的一声响!
这么一响,不远处坐着喝茶的守将也被惊动了,连忙朝徐浪这边看来。
那门吏听完徐浪的话,差点惊倒,又看了看那令牌,纹路和内容的确是真家伙,不由得满头冷汗,连忙把路引和令牌双手捧上,并说道:“大人,小人该死,还请大人饶过!”
徐浪见对方软了下来,不由肯定这个人还是个嫩主!
不过,自己这借题发挥怎么可能到这里就完了?想着,便大声道:“老爷我出门没备马,你去给我找两匹蒙古马,记住是蒙古马!”
说着,徐浪不由得在心里骂道:这红房的人真是傻叉,竟然要老爷带着那人步行去百越,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