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总是这样,落了种子,黄了枫叶,胶着着流水。而暗夜的到来,为那些黑暗里的生物提供了温床。
夜黑,云动。当天空的最后一块云彩恰如月下,短暂黑暗降临世间。
“月黑风高杀人夜。”当漫天火起,黑夜下那火红的颜色,映红天际。东临抖了抖衣袖开始了收割。
“小少爷戾气很重啊”陆老背着手站在山寨的门口,看着那块碎裂的牌匾。
“一个!”东陵冲进救火的人群,抓住眼前一个拿盆的家伙,左手用力直接捏断他的手腕,右手握拳击裂了头骨。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脑袋瓜子上流满了鲜血。将断气的家伙如同死狗一般扔到一边,猛的抬起右脚将旁边早就看呆的土匪踢进火坑。
啊啊的声音伴着焦糊的味道,没有扑腾几下倒了下来。
一个真气大成的练武之人杀几个小喽啰,自然毫不费力。
东陵真气游遍全身,脚下生风,闪现在第三人面前。
雄浑的掌力,直接拍在那人的头顶。瞪着的双目透着猩红,身体直接矮下三分,脚踝碎裂嵌在土里。
“敌袭,有鹰爪!”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死了三个人,其他人迅速反应了过来,大喊道。
“晚了!”抽出腰间的巴蛇,甩向人群。
青色的巴蛇带着白色的长芒,在红色的映衬下格外的显眼。如同死神的镰刀切割着众人的喉管。
“十五!”东陵面色阴冷的数着死亡的数字,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饶有兴趣的收割着生命。
喉管喷出的鲜血洒的满地都是,谁都不知道下一是谁捂着喉咙,倒地抽搐。
“点子扎手,扯活”知道不是对手,人群中的小头目带着众人快速的向着大殿跑去。
五指微收,东临一个闪身来到小头目的身后,抓住飞来的巴蛇插进他的心脏。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转过身来,抽出带血的巴蛇,看着大殿下的土匪。
“给小钟子换汤钵子,娘们唧唧。”大殿正中间一人端坐虎皮大椅子,在嘈杂的人群中亮了亮嗓子“上次抢来的娘们味道不错,就是性子有点裂。不过老子喜欢。”
那人一脸横肉,双眼和鼻子之间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谢老瓢把子”称谓小钟的男人贼眉嘻嘻的“下次去王家庄再给您老物色一个。”
“下次找个屁股大的”那人一脸坏笑,脸上的疤痕也跟着扭动“耐折腾哈哈”
大殿内红灯紧凑,正中央一个斗大的寿字。喝酒的土匪已经酒过三巡,敲桌子的敲桌子,划拳的划拳好不热闹。
那人站起身来,虎背熊腰。单脚踏地,带着真气道“小的们!”
刚要说一番豪言壮语,突然安静下来土匪纷纷转头看向殿外。
之前关着门,土匪们声音又大,而且之前为了不打扰老瓢把子过寿,“走水”是经常的事情。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那人会直接废了他们。所以没有人去禀报。
老瓢把子虽然是真气境的高手,可喝了不少的酒,没到大成境界对于外面的感知没有那么明显。
“拿我的海清子来!”老瓢把子自然就是座山鹰,一双鹰眼凶气毕露。
“兄弟们抄家伙”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抄起身边的兵器。
“在找我么?”殿门缓缓打开,一个浑身是血人,一步一个血印的走进大殿。
“兄弟是哪路神仙”手握大刀,座山鹰没敢轻举妄动,这人给他极度危险的气息。
“老河,来讨债的”东临站在门口眯着眼睛。
“兄弟杵头海,能否高抬贵手!”一个东陵都不一定能应付的了,何况此刻陆老已经走进屋内,将殿门关了起来。
“怕你钱不够!”没有多说废话,东临“跬步九叠”已经冲了上来。
“看看你是不是个支柱子”真气涌动,座山鹰一刀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