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后记：给痛苦者的赞歌

写完《墨守之城》，我惊讶地发现，这又是一个关于“痛苦者”的故事。

说起来简直一声叹息，我似乎一直在写“痛苦者”们的传奇人生。我笔下的人物，即使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也往往仍经历着巨大的挫败和痛苦。《反骨仔》《头文字H》《墓法墓天》……每一个故事的主人公，都长时间处于巨大的自我怀疑和否定中，都面临着被世界误解和敌视的命运。而这一次，不出意外地，轮到姜明鬼。

和他的前辈们一样，这个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