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 半妖姜茶
  • 封子苒
  • 1911字
  • 2021-06-14 03:26:07

“东琰,我怀孕了,我怀了你的孩子!”“姜茶”把这个喜讯告诉给徐东琰。

不料徐东琰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

“姜茶”被徐东琰的冷漠怔住了,她不解地问道:“东琰,你怎么了?怎么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徐东琰的眼神里已经出现不耐。

“东琰……”“姜茶”还想说些什么。

“我先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顾自己。”徐东琰却是打断了“姜茶”的话,然后转身迈着步子离开了“姜茶”的卧室。

“东琰……”“姜茶”有些不安地呼喊着,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着那里已经孕育着一条小小的生命,“姜茶”还是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不远处,梦回过去的姜茶望着这一幕,望着假姜茶眼里那幸福的光,终是忍不住对她产生了一丝怜悯。

“她对徐东琰真心真意,可换来的,却是男人最无情、最冷漠的抛弃。”

这一瞬,姜茶不禁怀疑,眼前的假姜茶,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邪念,因为她的眼神,和她那充满浓浓杀戮的眼神,有些不一样……

还是说,她因为陷入爱情,抹灭了自己心中的杀戮……

——

因为这几天徐东琰对自己的冷漠,“姜茶”终是忍不住,想要找徐东琰问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对自己。

却不料,在“姜茶”走出卧室之后,看到徐东琰搂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妖艳女人,卿卿我我,徐东琰还不停地吻着女人的唇,发出一声又一声暧昧的声音。

这一刻,“姜茶”听见了自己心碎一地的声音。

她不可置信地摇头,泪水从眼眶里落下,跑到亲吻着的两人面前,喊了一声:“东琰。”

徐东琰亲吻女人的动作停下,他看向“姜茶”,眼中闪过一抹不耐:“怎么了?”

旁边的女人看见“姜茶”,有些不悦地问了一句:“东琰,她是谁啊?不会是你另一个小情人吧?”

徐东琰讨好似的亲吻了一下女人的脸:“宝贝,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她是谁?”女人傲娇地问。

徐东琰看了一眼“姜茶”,说道:“她呀,一个疯女人而已。”

“姜茶”听着男人冷酷无情的话,语气满满都是不可置信:“东琰,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东琰,你有妻子了?”女人有些怒。

“宝贝,你别担心,只要你肯嫁给我,我马上就休了她,徐家二少奶奶的位置,只能是你。”徐东琰讨好着欲发火的女人。

“东琰,你……你要休了我?”“姜茶”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你该清楚,我娶你,不过只是图一时新鲜而已,你要知道,爱情是有保质期的,你在我心里,已经过期了。”徐东琰看着“姜茶”,冷冷地说道。

“可是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孩子嘛,是可以把他打掉的。”徐东琰勾起一抹极为残酷的笑。

“姜茶”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身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惊慌地看着男人眼中的残酷,泪流满面,她摇头:“东琰,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我已经把自己的整颗心都交给了你,你怎么可以……”

“行了,我和安娜还有事要做,茶茶,你就等着被我休掉吧,只要你乖乖听话,让出二少奶奶这个位置,我保证,绝对会让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徐东琰说完,搂着被叫作“安娜”的女人,离开了“姜茶”的视线。

“姜茶”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背影,泪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

艾琳的身子被黄色的光束击飞,狠狠地摔在地上,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不远处,艾琳捂着自己的胸口,吐出一口鲜血,她抬头,看着将“姜茶”护在身后的男人,眼泪汹涌而出,她绝望地笑出了声。

“艾琳,你疯了?”司南不可置信地望着艾琳。

就在刚刚,他看到,艾琳用自己的法术定住“姜茶”,掏出匕首想要杀死“姜茶”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要不是自己刚好看到这一幕,施展法术重伤艾琳,“姜茶”就已经被艾琳杀死了……

“为什么?艾琳,你为什么要杀她?”司南望着艾琳,眼中满满都是失望。

艾琳悲哀地笑了一声,说到:“因为她迷惑了你,司南,她是妖,是会迷惑所有男人的妖,你怎么可以爱上她呢……”

司南看了一眼“姜茶”,像是被人说中心事般,脸上有些不自然,语气却是满满的冷漠:“够了,艾琳,我说过,谁敢动她,我绝对不会轻饶,念在你一直跟着我的份上,我饶你这一回,如果还有下次……”

“你就要杀了我,是吗?”艾琳打断了司南的话。

司南的嘴唇动了动,却是吐不出一字半句。

艾琳又是悲凉地笑了一声:“司南,你果真是这世上,最无情、最残忍的男人,我以为,我这么爱你,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可没想到,伤我最深的人,终究还是你。”

司南动了动唇,想开口说些什么,终究还是别过了头,选择了沉默。

艾琳艰难地站起身,捂着自己的胸口,望着司南,泪眼中一片灰暗。

“司南,我该死心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碍着你的眼了。”

艾琳落下这句话,便艰难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带着决绝,慢慢地离开了司南的视线里。

艾琳那凄凉悲哀的背影,深深地刺痛了司南的心,望着她不曾回头的背影,还有那决绝的步伐,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一种于自己而言,最为珍贵,也是最为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