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棋

叶元吹着晨风，享受着早晨的温度，不冷不热让叶元感觉十分舒适，山路上传来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这个音乐让叶元感觉它的主人越来越近，“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终于，在远处的山路上，叶元看到一个老人，驻着拐杖，满头的白发白须，他看向叶元，“小伙子，我有点口渴，可否来杯茶水让我饮用一杯。”叶元看着面前这个出现的老人，“老先生，稍等，我进去拿给你。”“谢谢，小伙子。”

叶元走进房门，找了一个纸杯，倒满一杯冷茶，走出房门交给站立在那里的老先生。“老先生，路过此地是？”

老先生喝完倒满的冷茶，放下纸杯，“小伙子，我是来四处游玩的，这不，要下山去下棋嘛，走了一路，口渴罢了。话说小伙子，五子棋会否？”

叶元点了点头，“会一点。”“那好，我们来几局，我再走！”老先生拿出棋盘和棋子，白棋交给叶元，“小伙子，老夫先下，不要介意。”“老先生，请。”

老先生把黑棋放入棋盘中间，叶元跟在其后，两人在棋盘上纠缠了五十回合后，整个棋盘上黑白相复，四连棋卡一的数不胜数，老先生看了看有点流汗的叶元，“小伙子，机会不多了，看好机会哦。”叶元看了老先生一眼，转动着手中的白棋，思考着后续几步。现在的棋局情况是，只有六个棋点没有落子，这些只有一条线可以连成五子，黑白棋均如是，叶元终于落子，把它放在四连白卡一黑棋之后。

何凝的房间开了，她梳洗完毕后看到叶元煮好了粥，但是找不到他人，何凝看见门外有声，闻声走过来看见叶元和一个老先生正在下棋，她并没有打扰他们，拿了张凳子，坐在他们身边观看下棋。

“老先生，你输了。”叶元落下最后一子，终成五连，“老先生，你输这盘棋的最大的地方，就是跟着我的思路走，卡着我的棋路，却没有组建自己的棋路。”叶元自信的告诉老先生原因。

“是吗？”老先生手一摊，指着刚才五连的黑棋，“哈哈，小伙子可以的。”老先生抚了抚白须，看着叶元窘迫的样子，“小伙子，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我们下次再来，有空，你可以去山下找我。”老先生收起棋盘，哼起了小曲“得得得得得得～”

叶元回想着刚才棋局，“胜了却不道出，让我赢了再说出原因，这个老先生真是……”叶元看向何凝，朝她笑了笑，“吃早饭吧，叫上何大叔。”

“爹爹还未醒呢，我们先吃吧。”叶元和何凝一起吃早饭，叶元为何凝打好粥，配上三个豆沙馒头，这样就是一顿早饭啦。

早饭过后，叶元告诉何凝，“我要去山下看看，何大叔醒后，让他吃完早饭两个小时左右喝药。”

“好的，叶大哥，家里交给我吧，你一路小心点。”何凝关心叶元道。

“嗯，我会早点回来的。”

叶元告别何凝，走在通往山下的路上，通过了解，这个山被称为寒山，寒山上的人家不多，只有几家，寒山下的是寒山村，大概有三十户人家，寒山营在寒山村的河对岸，每月过桥来收租。

寒山村内，有娱乐场所和卫生场所，集中于村中，叶元刚到村中，就听见早上听到的魔曲“得得得得得得～”

作为现代的叶元，当然不陌生，但是让叶元疑惑的是，这个曲子，是被谁带过来的？这个世界是否有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还是说……

叶元闻声而动，发现是早上的老先生，跟着村里人一起哼这首曲子，叶元走到棋局身边，老先生正和村里人下棋，叶元看着棋局，听着“得得得得得得～”的魔曲。

一局终了，老先生表示休息一下，他问叶元有空来看棋局呀，叶元表示早上无事，下山来看，叶元开口询问，“这寒山营和致水营的历史，小生能否了解一二。”

老先生看着叶元，“怎么，这两个营和你有关系？还是说，你要加入他们？”老先生抚了抚胡须，看着叶元，等待着他的答案。

叶元告诉了老先生何大叔为自己取药被打的事情，让老先生眉头一皱，“小伙子，这件事，老夫唐突了，我还以为你要加入……小伙子，老夫向你赔罪。”老先生正准备站起身来作礼致歉，叶元扶住老先生，“老先生，不碍事，我也是外乡人，人生地不熟的，你今天才见我一次，有此想法，没事的。”

“你不怪罪老夫就行，小伙子，我们边下边聊。”

“来吧，这次要赢你。”叶元笑了笑，坐到了老先生的对面，开始与老先生一起下棋。

“小伙子，这寒山营和致水营，的确有点故事，寒山营营主是寒山村出身的一个村民，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年轻时，外出务工后，认识了几位狐朋狗友，带到村中让村里的年轻小伙子们加入他们，慢慢组建了寒山营，但是谁想到，他们竟然对自己村的人作出伤天害理的事，比如，帮助自己所属家族占地，控制嫁娶，掳掠良家妇女，欺压老人，对于村里有钱的，要不拉拢，要不灭族，然后他们一起欺负穷人。”

“至于致水营，是外村组建的营地，他们的营主以前是一个农田庄主的兄弟，被寒山营搞破产后，庄主夫妇自杀，他的兄弟带着他们留下的一对儿女，带着庄园里面的人，组建致水营，他们劫富济贫，当寒山营欺负寒山村时，他们挺身而出，我们没粮的时候，他们为我们发放粮食，救济我们。”

叶元听完寒山营和致水营的作风后，若有所思，握紧拳头，抵着桌面。老先生提醒叶元，“小伙子，你又输了，走神了吧。”

叶元这时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自己被最简单的五连棋给击败了，叶元站了起来，“老先生，一局已了，我先告辞了。”叶元作礼时发觉自己的手上流着鲜血，想必是刚刚抵着桌面所造成的，老先生看着也一愣，“那老夫就谢过小伙子陪棋了。下次我们再下哦。”

“好的。”叶元作礼后，走向了上山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