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当然，仗还在打，战争在持续，已经造成了无数人死亡，不计其数。然而，女教师的死，尤其是她的那种死法，还是给小镇以沉重的打击。街上空荡荡的，长舌妇、多嘴的妓女和老太太们站在门口说长道短，小伙子们则在小酒店默默地喝酒。只听见喝酒声和酒杯与酒瓶的碰撞声，似乎是一种致敬，或者是一种惊愕，甚至连夏天好像也在表示哀悼。天色阴沉，让人窒息，太阳不敢再露头，整天躲在厚厚的灰色云层后面。小男孩们也不再到处乱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