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水调歌头（求红票）

千古淫诗，就此出炉。

人们口上不说，却在心中津津乐道，发誓回家要与那刚过门的小妾一起赏月，顺便念出这段绝句。

“喂，老张，你在淫湿啊。”

“是啊，老四，这么巧啊。”

“没错，我刚才灵机一动想出一首诗，念给我小妾听。”

“是吗？四哥果然跟我心有灵犀，小弟也正有此意，那便一起念吧。”

“好。”

于是，绝句千古远，一首永流传。

老四的妻子偷偷拧着自己的丈夫，心中嘀咕：“又骗我，这首诗昨天老张已经念给我听过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

玉满楼中。

柳若芊望着喧哗之人，被其所作的诗羞得抬不起头，而对方所说的意境更是让她恼怒，双目不再一江秋水，怒视着对方。

“咦？”柳若芊一声狐疑，越看那猥琐之人越是眼熟。

啊。是他！

柳若芊忽然想起不久前秦淮河边那个猥琐的男子。

“林大哥。”柳若芊欢快地叫道：“你怎么在这。”

“这潘金莲害死武大郎后，更是光明正大的与那西门庆做着苟合之事，最终武松得知大郎遇害真相，准备找两人报仇……”

林天正络绎不绝地描述淫/人的境界，一些文人也被他生动的描述弄得浑身发热，奇痒无比。

忽然，耳边传来一名女子的尖叫声，转身望去，女子眉如春山，眼如秋水，眼神所到之处，正是自己站立的地方。

“今天的故事先讲到这了，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次分解。”林天随口糊弄一下，心知柳若芊认出了自己，回应道。

柳若芊啐了一声，暗骂林天不害臊，笑道：“是呀，就是不知林大哥是否愿意呢。”

话音未落，林天早已跪倒在地，两手捧着她的大腿，义正言辞地说道：“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黑夜给我一双眼睛可以看见光明，我却用来欣赏你的美貌。看我，虔诚地匍匐在你的跟前，期望亲吻你的鞋尖。我愿意，我千万个愿意。”

林天脸庞紧挨柳若芊纤细的大腿，虽然隔着纱布，可林天依然心中暗爽。

好滑，好滑啊！

众人眼珠掉了一地，大骂林天无耻之辈，应该受到千刀万刮，心中懊恼不已，悔恨自己错了良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占便宜。

这种感觉正如当年陈老师照片流出给大家造了不少福利，可大家双手在裤挡的同时大骂陈老师不要脸，玷污了自己的女神，实际上是自己轮不到罢了，道貌岸然，道貌岸然呐。

“林大哥，这里人多，别这样。”柳若芊小脸绯红，连忙拉起林天。

林天嘿嘿一笑，轻声念道：芊儿老婆，我懂，这里人多，等人少的时候自然可以这样了。

声音虽小，依然传进柳若芊耳朵之中。

柳若芊素手轻按胸口，片刻之后才将自己的内心平静，朝着林天笑笑，说：“林大哥，依我所知你的才华可不只这些哦。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可一直记得呢。”

说完，感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

林天暗爽，原来芊儿老婆一直惦记着我啊。

“这个，芊儿，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才能，那些话都是抄的啦。”

柳若芊自然不信，委屈道：“原来如此，那是芊儿会错意了，原来公子是想将我拱手让人，既然如此，芊儿这就去了。”

林天大喊不妙，小丫头居然跟自己玩起心机，此时也只能厚着脸皮说道：“我真是抄来。”

芊儿摇了摇头，说道：“那你就再抄一段。”

林天得意了，心中舒爽，这可是你让我抄的，想完，便走上了舞台。

“其实本人英明神武，气宇不凡，被人称为诚实可靠小郎君，英俊潇洒小白龙这不是浪得虚名的。今日在下不才，再献一首诗如何？”

众人听着林天自卖自夸，暗道自己脸皮之厚不及他十分之一，特别是此人和柳若芊似乎还是故交，刚才在那你浓我浓，抱了其大腿，让他们不爽。

此时眼见一个讽刺他的机会放在他眼前，大呼老天有眼，奉承道：“林兄才智过人，作诗更是个中翘楚，我等便在此等待林兄继续为我们带来千古绝句。”

林天冷笑。不就是想让哥出丑么？怎能让其如愿。

“这位兄台真有眼光，既然如此，我就收你为徒，一百两黄金一天，我教你朗读诗词歌赋如何？”

那人手中一松，放在嘴边的酒杯滑落，脸上嘲笑的表情也瞬间凝固。

“这事等林兄技压群雄以后再说。”

“此等小事，林师傅我手到擒来。”林天大喝一声，摊开折扇，开始抄袭。

“明月几时有？”

一句即出，许久没有下文。

“明月几时有？这是问题还是诗句，林兄莫非是在糊弄我们不成，要是暂时没想好我们等的起啊。”

林天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玉满楼中一片寂静。

众人回味在林天所作的词中，仿佛一位仙风道骨的人站在月光底下，感叹人生应该坦荡圆通，随遇而安。

回首望去，林天此时拿着折扇的形象确实有些神似，以之前的猥琐相比较，判若两人。

“徒弟，如何？”

林天望向刚才讽刺他的男子，眉头不断的挑衅道。

男子无言以对，不想承认，只好吞吞吐吐地碎碎念。

“这，这。”

林天没有丝毫不快，走到柳若芊的琴前，缓缓坐下。

“噔……”

琴声扬起。

“明月几时有？”

“……”

林天用他沙哑的嗓音演绎了这首歌曲，歌声带领大家走进了自己的意境。

“爹爹，爹爹。”柳若芊在梦境中喊道。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柳若芊看到天宫的爹爹与自己一样，仰望着天空那轮明月，虽然相隔千里，心依然靠近。

琴声闭，琴意久久不息，余音回荡。

“好。好词。”

忽然，一阵喝声打断了众人的放空，大家抬眼望去，发现一位老人浑身散发着威严之气。

“皇，皇上。”人群中不少人认出此人身份，连忙跪倒在地，高声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他们的下跪，其他人纷纷叩首，随波逐流。

众人当中，最讶异的无非李世民和林天。

李世民忙从酒席起身，跑到皇帝边上请安。

“平身。”皇帝将手一抬，小李子便扯开了他高昂的嗓音重复一遍。

“今天我只是来欣赏一下这秦淮河的风景，想不到见识到我华朝最有才华的两位英年才俊，实感欣慰，来人，每人赏金千两，以表安慰。”

下人领命而去，林天耳朵里传进赏金千两四字，望着皇帝的眼神更加殷勤。

“这小子，胆子真肥。”皇帝看着林天的表情，心中赞赏，只是李世民不知皇帝心中所想，眼见父亲与林天对视了许久，忙上前开脱。

“父皇，林兄乃一介草莽，请父皇不要怪罪于他。”

皇帝笑着询问自己难道是小鸡挂肚之人？这才打消李世民的念头。

“老四。”皇帝拍了下李世民的肩头，似乎对他亏欠很多，“你生性善良，不懂人间事故，没事多与那小子走走，或许会让你改变很多看法。”

说完之后，皇帝低声叹了口气，不知此言是否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