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后,权利被局长叫走,留蔺思冉一人在特别小组办公室。
“蔺小姐,你先坐在老大的办公区吧。”
特别小组里加上权利有四个队员,都是在二十五左右。
既然是特别小组,局里肯定对这四人极为重视,不然也不会给这四人一间八十多平米的办公区。
不管从行动力还是智商上,蔺思冉绝对是比不上的。
其中一个技术类人员先是扫了蔺思冉一眼,又放下手中的工作,问道:“蔺小姐,你和我们老大权警官什么关系?”
“没关系。”
那人无论是说话还是眼神都带着猜疑,比权利还不好相处。
“没关系?我可从没见过他把哪个嫌疑犯带到我们这里来。”
傍边一个穿黑色运动服的寸头男附和:“诶?还真是!我们老大说过这样一句话:嫌疑犯和犯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调查完回家,一个枪毙或入狱。这话说得多绝情啊。”
寸头男学着权利的语气和动作说的,估计也只敢趁权利不在时这样。平常应该和李望一样怕他。
这两人说话听不对的,什么时候自己成嫌疑犯了?
“我不是嫌疑犯,你们当警察的都这么随意吗?随随便便就把脏帽子往别人头上扣?我和你们权警官也没有关系,你们既然会开他的玩笑,当他的面敢吗?”
空气凝重,有一丝丝尴尬,蔺思冉话倒说得句句在理。刚才还来势汹汹的两人瞬间闭嘴,继续完成刚才的工作。
蔺思冉也作罢,要说比谁话毒,她还没使全力呢。
怕权利的不只有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几乎整个警局的都怕权利,新来的见到权利都得鞠躬说声“权警官好!”
在这里干了五六年的这是能不打招呼就装看不见。
除了局长会说上权利几句,干得好了笑着说有嘉奖,干得不好就骂两句话,摆摆手就走了。
此时局长办公室,胆大的呢,就偷偷听墙角看看局长这次又要说他什么。
除了听见局长恶狠狠的敲桌子声音,就听不见其他的了。
“权利啊,你来这干了有四五年了。这案件呢,都办的不错,处理的干净,办事效率也快。我就没见过像你晋升那么快的,所以说啊,这特别小组的队长才会是你啊。”
“嗯,所以局长主要想说什么?”
“呃,我听说你对这次嫌疑犯的态度不一样,所以问问你怎么想的?”
“她…不是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