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黑衣夜行
玄新一个人在玄门的议事堂里面,擦了擦眼睛,整理好心情,像往常一样平静如水的走了去!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事情何许人!要做到风平浪静,对内心的考验,对人的修炼是一个检测!这是父亲生前时常教导他的!他一直记着!
玄新跟平时一样要先去“疯子崖”修炼自己的武功,然后再做下来,一边休息一边欣赏着整个玄门的风景,疯子崖很多人都不喜欢那个地方,光是听听名字就对它生恶,其实不然,疯子二子象征着自由自在,放荡不羁,不过也这是因为这个让人不喜欢的名字,成就了它的放荡不羁,去的人几乎没有,现在也就是除了玄新和玄灵两兄弟会去,那地方无人问津,正是修炼武功的好地方,此山第二高,最高的是那人人爱去,每天热闹非凡的“玄山”,不过在此山也能把玄门的整个风景收于眼底了!
现在没有了父亲,他们也没有了像玄门第一高玄山的保护和爱戴,成了无人问津的疯子崖,现在跟它在一起反而更加惬意,更加名正言顺了!“你我命运相同,却令人生恶,没有人知道理解我们还反而讨厌我们,但是我们活得自由自在,不要别人打扰我们的闲情逸致!”世故让大新对物感叹,自言自语像疯子一样自由。
“哎,怎么今天晚上没有看见小灵来修炼武功!”
虫声、蚊声,正在不停的鸣叫着,在玄新耳朵旁边,顿时产生了耳鸣,随之一股血腥味从心里面不断向上升起来!
“不好,小灵一定是…”
玄新立马跑下山,超小灵的房间奔去,一路上只听见大新奔跑有节奏的脚步声和均匀的呼吸声。这条路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条热闹非凡的大道了!自从父亲走后,他们和跟他们一切有关系的东西都被冷漠了!以前在这条大道上经常有人在这里看经书和练习武功无论白天黑夜,可现在那群人走了,因为玄伯走了,他们也觉得这里没有了灵气,他们曾经享受的日月精华也不在了!还有以前在大门外一天天盘膝而做,等待指点迷津的人也消失了踪影!一切在一瞬间改变了模样,宽广的大道失去热闹,只有寂寞陪伴着!
就要快到小灵的房间门前了,突然两道黑影出现在大新的视线里,大新放慢脚步,平静自然的走了过去!
“大师兄,你回来了!”
“哦,是你啊四师弟,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都这么晚了!”
“不是,不是…我们…那个”
“是什么快说!”小海师弟。大新心里现在只管小灵,根本没有想到师弟这样是在做暗示。
“我就是担心你们,师傅突然不辞而别,我过来看看你们!”小海不敢再多做暗示,只好说话来避免他们怀疑。
“什么?说的是什么呢!小海,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别忘记了!”在小海旁边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三师弟啊飞!他悠闲自得的做在小灵门外的一块打磨的光滑发亮的大理石上,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这人说话做事心态比谁的好,永远潇洒风流,不怕苦,但更不会哭,像父亲说的那样很多人明白道理,但是往往控制不了心里的感情,会感情用事,而啊飞却不会,感情这东西他拿捏的好!
“大师兄,我们两个呢可以说是过来看看你和小师弟小灵怎么样,但是也可以说是…,来,大师兄你把耳朵凑过来嘛!”啊飞把玄新往黑暗处拉了过去!
玄新把耳朵凑了过去,啊飞对着玄新的耳朵细声说道“我们是来监视你们的!别问为什么,明白了就别说话,暗处有人!要演戏明白吗?知道就什么也别做表示!”然后啊飞开始大声说话演戏。
大新听了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什么表示也没有,只是在黑暗里面他的脸无法想象的扭曲着!在心里问道“为什么?”
“我们是来负责你俩安全的,别惹是生非,看在师兄弟的面子上,给你看看路,知道吗?”那啊飞激情澎湃的装着!搞的玄新差点就忘记了小灵的事情,这是演戏而已!
“好你个啊飞,看来是师傅看错人了!”说完便向小灵的房间生气的快步走去了。
“哼,别给脸不要脸!走!”啊飞拉着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小海走了!
“人生如戏,演戏知道吗?快,走了!别回头!”啊飞生怕被人识破。
黑暗处的人仍然在紧紧盯着他们,眼睛虎视眈眈的监视着这里的一切人和事物!啊飞和小海已经走远去了,玄新也走进了小灵的房间里!
“小灵你今天晚上怎么没有去“疯子崖”练习武功!”大新一脸亲切的凑了过去,谁曾经也没有想到收到的居然是弟弟的冷语与憎恨!
“有大本事,没有权利,活着又能怎么样?像你这样卑躬屈膝求人吗?”小灵做在暗淡的房间里,可想而知他的心被这一切的变故,弄的心灰意冷,弄的仇恨又很木然!
“很好,小灵你说的很好!”这样的对话才能有效果。
“难道不是事实吗?没有权利活着根本没有意义,你能做什么呢!”小灵看刚才的事情很生气。
“可是你有没有曾想过为什么,我们虽然活着却没有一个人该有的权利?”大新依旧态度平静的对话。
“因为大权现在是在他玄仲的手里,他才是现在的掌门人!做什么得看他的面子,他不给你权利,你就是不能去做!”
“小灵你看到的只是现在目前,没有深入到实质上!那又是什么呢?你想想!”
“不就是因为掌门人不是咱的爹了,我们也不是掌门人!”
“没错,没有权力,就没有权利!根本来说是人心的变化多端。对于父亲的死因,我们必须弄清楚,现在我们所处的局面,势单力薄,众人都如草一般顺风倒势,没有人与你站队,论轻重,情轻则权重,与你我谈感情的人都是一番伤感而已,所以查明死因只能依靠我们自己!”
“哥,我早就看出来玄仲的卖关子忽悠了事,他对于咱爹的死肯定欣喜若狂,能早日登上掌门人的宝座,他何乐而不为呢!对于查明咱爹的死因,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所以我都准备好了,你看我的这身装扮如何!”小灵点亮了光明正大的灯芯,灯光中的他一身简单利落的黑衣服!又见他戴上了一块布来蒙面,现在的他完全就像一个见不得光明的夜行人!
“怎么样,大哥?”小灵仍然满脸高兴的问着自己的大哥!想必此时此刻的他,多么渴望自己的作为得到大哥的认同,只怕大哥不同意他出去找李飞他们问清楚!
大新看着自己还般模样的弟弟,心里很清楚他想干什么!“小灵你的想法大哥知道,大哥知道你为了咱爹,想弄清楚原因!可是有的时候,原因不一定要知道真相的!”
小灵一听大哥的话,立马追加“这是我们的爹,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弄清楚,他被何人所杀,为什么要杀他?我不是那种善恶不分的人,以恶报恶,没有必要,知道原因才重要!”
“好,既然小灵知道善恶分明,论事情讲道理,那就行!”大新也没有阻拦他,就放手让他他磨练磨练。
“好,那么大哥你的意思是同意我的行动了!””小灵听见这话,出乎意料又欣喜若狂。
“没错,今天晚上是最佳的时机,趁李飞他们酒醉睡去,你去他们的梦里问清楚!”
“哈哈,好好好!”
突然小灵的疑问来了,怎么去?什么时候去?“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吗?”
“不!”
“怎么,大哥你想为难我,想变卦啊?”小灵被他的不,顿时弄得感觉自己好像被骗了,从高兴到有点愤怒,那种感觉如时好时坏一样,让人心里火气直升,根本无法理解那时那个心情!说不出来也描绘不了,只能在那种气氛里面深有体会!
“不,小灵我们此时出去,危险很大,外面有人在监视着我们!”
“什么,有人监视着我们!那又怎么样?我们为的是咱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天经地义的,怕什么?”小灵一听这借口,顿时就对着自己的大哥大声叫嚷!他的脾气向来很直,只因为自己心中不屈不挠的正义之光,要求他万事要讲理,做人要正直,不能有害人之心,可惜不是人人都认同这种想法,为了钱和权,可以相互勾结,可以彼此在自己心里关上一道窗子,自然也可以彼此栽赃陷害,恶语相加!这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生活,小灵心里那么如意的生活,那么光明美好的日子,不知道几时到来!。不过在这个时候能有这么一个仍然坚持正义的弟弟,大新十分庆幸,但是太简单草率了。
大新觉得必须临场教育一下弟弟“我们爹曾经告诉我们做人做事要名正言顺,做君子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要付出代价,要吃很多亏的,可是吃亏能让我们积累经验,知道行侠仗义不是打几架那么容易,必须要学会怎么好人恶人!”大新把自己的经验告诉了自己最关心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不能强加于别人,每一个人的生长,不能揠苗助长,该走的路,该经历的事,该吃的亏,可能一点都少不了!但是只希望他万事用脑子,不是为了正义就冲动,头脑发热那样简单!
“明白,我不是那样愚蠢的人,我没有那么笨,我有我的办法!大哥你直接说就好,何必讲那么多道理,你再讲下去,天的颜色都要发光发亮了!”
“小灵,你要记住,做事不能冲动,必须要用脑子做事!”
“好,好,大哥你的话,我记住了!”大新做为哥哥,一番教导,反而搞得他心烦意乱,有点不耐烦了!
“好,我们为了不被他们发现,我们要分头行动,所以…我们只能去一个人,留下一个人!”
“我去就好了!”心里指指自己已经穿好衣服了。“大哥你在家里掩护,应付他们!”
大新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小灵的话卡住了!就在大新停顿那一刻,小灵被先声夺人!
“不是,小灵,大哥认为…”
“不是什么,大哥你一直以来都处处护着我,我已经长大了,我要证明我自己的能力!大哥你就看我的表现吧!”
大新好像被小灵说的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应付,想想小灵说的也是一点都没错!有道理,他是该长大了!
“好吧!”
“好,谢谢大哥!”
“不用谢我,你要抓住机会,在天色开明的时候回来,想办法弄清楚原因,不能暴露了自己,更不能硬碰硬,要用脑子,知道吗?”再次教育。
“知道了,我的大哥!”小灵已经听的心烦意乱了。
大新一看他,知道他心急,只好步入主题“好,等一下趁我开门回我的房间的时间,你找机会出去!”
“好,大哥!”
“好,我出去了!”随即有一声门响,暗中观察的人立马眼睛盯住房间,大新跟往常一样平静的回到房间里。
顺势,小灵趁机悄悄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