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那一层安全的地方,桐谷剑离将门拉开了一个小缝,看到是我们后,笑了,然后把门打开。
“哟,这么慢啊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花多久时间呢哈哈哈…”“你好歹别在门口聊啊,你起码让我们进去吧?”“哦是,来来来…”他让开了,我怼了一句:“这也不是你家啊。”“哎呀,你家蛮大的不是吗哈哈哈,三个人,三个房间,足够了。”就在我把门关上之后,他刚要走进房间,突然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一脸坏笑。
“草,什么意思?”我问。
这家伙绝对在想什么!
“不对啊况氏君…哈哈哈…三个人,两个房间!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爆笑着,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嗯…”她笑了笑,随后看了看我的房间,突然,她回过头来,绕到我的后面,猛地将我推了进去。
啪的一声,门关了。
她继续推着我,直接把我摁到了床上,然后…
她直接在床上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起来的结果想都不用想,桐谷剑离,是的,他又开始坏笑了。
熬过了一个上午,我们啥事都没干,游戏…还会继续吗?
突然,窗外一阵噪音,像某种强大的引擎发出的声音。
我们看向窗外,发现外面已经悬停了一架直升机。
飞机上是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但貌似还有空位。
飞机上的喇叭冲我们喊着话:“报告你们的幸存人数,是否有受到感染,以及,带上你们的所有物资!”“你们是?”我问。“我们是国际组织GRE,我们收到了你们的求救信号!”“额?什么?”凯瑟琳问。“这信号是否是你们发出来的?”“不是!”桐谷剑离直接否决。
对方沉默了一会,过了一会,他说:“即便如此,但你们仍是幸存者,我们必须将你们带走!这是我们的职责!”
既然有人来就,何尝不接受呢?GRE…好像是什么国际组织…
我想起了哈兰,这个城市…它好像真的出现过,只不过…
在2014年的时候它貌似就不见了。
“信他们,目前的,把东西全带上,包括武器。”我说。
十五分钟后,我们已经带着所有东西来到了天台,因为我家处于最高层,所以…
那些人帮我们搬着东西,我端详了一下这国际组织的模样,呵,跟油管上面的那些“FBI”也没多大区别嘛。
当我们坐到飞机上以后,突然,旁边的几个人突然掏出了枪,一把抵着凯瑟琳的太阳穴,一个顶着桐谷剑离的后脑勺,另一把…
黑洞洞的枪口…
正对着我的眼睛。
“报告,疑似感染者已进行低级控制,暂不能确定是否还有反抗能力,完毕。”在桐谷剑离旁边的那个人对着对讲机说道。
对讲机里貌似有人在说话,但我听不清他们讲的是什么东西。
突然,我旁边的那个人说道:“况氏君…呵”“怎么?对这名字有疑问吗?”“能力挺奇怪啊,哈?你在游戏里的表现…嘛,好坏五五开吧哈哈哈哈…”“那我还不错嘛。”
“他是变异体,小心点。”凯瑟琳旁边那个家伙说道,我紧紧盯着这几个人,试图在每一毫秒之中找到破解这个阵型的方法。
毫无所获,只要我的手指头稍微动一下,他们就会立马警觉起来,这么做我说不好能不能打过,首先就不可能,其次…
他们还有本钱:凯瑟琳和桐谷剑离。
“病毒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心突发,问道。
“不知道,也许是意外泄露吧。说实在的,我们几个内部打杂的也搞不清为什么要劫走你们几个,更何况你。”他拿枪戳了戳我。
“你可是变异体啊,那么危险,但为了钱,谁不是呢?”
牵扯到的利益太多了…
我分析着,GRE知道我在游戏里的一切表现,是不是可以说明GRE这个所谓的国际组织和这个游戏有关?
“啊所以你是来拯救我们的?哈哈哈,爷好感动!”桐谷剑离笑道,同时一个眼色闪过:他注意到了什么异样,并且…
他想利用这个异样做些什么。
随后我看了看椅子底下有几个伞包,和一个的箱子。
也许这个箱子是用来装人的?装什么?我们的尸体吗?
我还没想完,猛地,飞机震了一下。
接着,是第二下。
飞机渐渐的热了起来,同时我感觉到这一切开始变得天旋地转。
“飞机引擎着火!机体受损!”不知是哪个人喊得,但这不重要。
接着,我睁开了鹰眼,然后…
外面趴着一个大家伙!
“况氏君,就是现在啊!你等什么呢!”“这不是队内语音啊!特么傻啊你!”
“走人!”他迅速撞开了一个人,然后将下面的箱子搬了出来。
“操,你要…”
“装三个人够了!”
他将一个伞包套在箱子上面,然后喊:“走啦!”
开什么玩笑?但都是死,算了,赌一把吧!
嘭!
我们三个就这样,在箱子里,还装了一些物资,被丢了下去。
桐谷剑离抓着箱子的边缘,我抓着内置的捆绑带,抱着凯瑟琳,只觉得天旋地转!
还在掉!
“你他妈的开伞了吗?!”“啊?!啊知道了!”
猛地感觉自己被拉起,失重感巨强!
桐谷剑离往外看着什么,脸上充满了兴奋,但又欲言又止。
又是短短的几秒,我感到这掉的还是比较快!
“乌——鸦——”
他喊道,我已经知道他要喊什么了。
“乌鸦坐飞机啊啊啊啊啊!”他吼道。
咔嚓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撞裂开了,然后又往下掉了一下,这两次猛烈的震荡,我受不了。
就这样晕了过去,我们仨,即使我做过再多的信仰之跃,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