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尖啸声…是杀手吗?”凯瑟琳问。“不是啊…”我想了想,说:“那是我的声音…”“哦…那一声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啊,就…变异吧?之前的某场奇怪的游戏就导致…额,不符合现实的事情?”
“哦…”
“毕竟是游戏,不是现实,符合不了物质守恒…那次就是碰到另一个自己罢了…你的梦想成真了哈哈哈,那个我是女的啦哈哈哈…”“况况子好评。”“带预言家啊,就真叫这个名…”“嗯?哈哈哈哈草…”
看着眼前这片赛博朋克风的城市,好吧,这还是场该死的游戏,或者…
哪个平行世界就有这样的城市呢?
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终于散去大半,我总算好受了点…
杀手到底是谁啊…如果系统是按照我们的能力来匹配一个能够压制我们所有人优势的杀手…
变态级杀手!
“如果系统是按照我们每个人的优势来给这一局游戏派杀手的,那这次肯定要玩完…”“是这样。”
我再一次打开了状态栏,试图去查看游戏目标,这次的游戏目标出现之后,我傻了;
游戏目标:与你的朋友活到最后,杀死其他的玩家。
“操!”我骂道。“怎么了?”“你看游戏目标,妈的,怪不得一下就能死那么多人…”我想起那次能力为小幅控制时间的杀手,他在短暂的时间都没能那么…
这局的杀手不是一个人,而是其他人!
“桐谷剑离…妈的你在哪里…”我想着,随即我想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想法:
尖啸。
“额…”我组织着语言,毕竟这是一次非常恐怖的尝试,如果我没控制好自己…
就是我永远的后悔了…
“那啥,凯瑟琳…”“嗯?”“能尽量离我远一点吗?”“怎么了?”“我试试能不能变异来找我的…朋友。”
她没说什么,往左边走了,走到了我看不见的地方后,我试图寻找着那种感觉…
变异的感觉。
成功了,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化,这次我试着去感受我的一切变化,发现这种过程是多么的让我兴奋…
捕猎的兴奋!
我压制着这种兴奋,之所以不用鹰眼就是因为他超出了范围,那如果尖啸呢?尖啸有用吗?
长啸一声,很快,很多声音穿回我的耳内,这和鹰眼不同:
我能完全感觉到一切生命的气息,所有的地形!
我感觉到了旁边一切生的气息,原来我们的附近那么多生命存在着,这是鹰眼的弊处:不能感觉太多。
我看到了桐谷剑离,他在一栋高楼的顶端。
搞什么?我想着,他可不会信仰之跃啊…
他往下探望着,下面…
没有人,他在看风景…
“草,这种时候还看风景,真的够奇葩的…”我自言自语着,但我听不出自己说的是什么,叽里咕噜的声音,根本听不清。
随即我注意到了一点:凯瑟琳的后面有四个人!
“啊…其他玩家吗…一队人啊…”我想着,突然,我想到了游戏规则:杀死你和你朋友外的其他玩家!
难不成…
我猛地退化成人,朝凯瑟琳那个地方冲了过去,鹰眼打开了,定位到了她的气场,因为我太紧张的缘故,耗了极大的精神,就如同太阳表面的亮度,仿佛要把我眼睛亮穿!
我没心思管这些,短暂的强光相对于她的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更近了,他们也离她更近了!我吼道:“你们动她一下试试看!”
言语不如实际行动,一个人已经拔出刀了,但那时…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拔出了那把斧子,往他的脑门上一劈,我才明白,这玩意实在是过于锋利,甚至可能和伊甸圣剑不相上下!
那个人像是一个完美的轴对称图形一样,被我劈成了两半,从上到下!
那具死相凄惨的尸体因为变成了两半,器官组织开始脱落出来,撒了一地!
其他三个人不为所动,很明显,他们也算是对这种场景的老手了,我毫不担心凯瑟琳看到这样的场景会感到恶心之类的:
我们俩早就习惯了!
另一个人想打我个出奇不意,但抱歉,对于一个兄弟会成员来说,这一招不行!
我一巴掌往他耳根砸去,毕竟也是个变异的人了,直接把他砸懵!然后我左手持斧,右手将他的头拎着往下一砸,同时右腿膝盖向上一撞,将他的头撞的爆裂开来!
他死相凄惨,我也不想管他,因为我不能确定凯瑟琳现在是否安全…
不过我多虑了:她有电击枪。
“哈,电击枪,整的不错啊哈哈哈…”我笑着,同时将一个人踢倒在地,袖枪对着那个人的头开了一枪。像变魔术一般,他的头立马不见了,除了一些炸开来的碎块,不用想我也知道,那只是他的头的一小部分罢了。让我称赞的是,头炸开以后,这“游戏”做的还不错,至少很真实:不像别的游戏,血是直接一大滩爆开的,而这个“游戏”爆头是血雾扩散。
最后一个人了,看着他已经被电击枪打昏在地,我想给他一个痛快的,刚要用脚才下去,但凯瑟琳拦住了我。
她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厨刀,说实话,这厨刀和她的绿色外套挺配的,就显得…
特别可爱。
她往对方的脖子像刮痧一样的割了几道,我看了看,共三刀,一刀中了颈动脉。
那个人因为电击还在地上抽搐着,但随着血流的越来越多,他的脸越来越白,最终,死了。
我拍了拍她的头,她转过身来,直接抱着我,踮起了脚,她的脸往我脸上蹭了一下,那一刻我犹如到达了人生的巅峰一般,心花怒放。
“额,嗯,要走了啊…”我说,她嗯了一声,我们走上了这片霓虹之区,这片不知是否还有人性的霓虹之区。
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丧失人性,因为我们只是在这些无人性的家伙之中…
自我防卫而已。
当夜晚来临,我们可能消逝的无影无踪,但在人性面前;
我们守护着它,守护着最后的人性,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