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这是希望我再多生几次气,你好把故事讲完?”姚昔铭勾着嘴角,一如既往的调侃着瞿粟诗。
瞿粟诗闻言一边摇着手一边摇着头,生怕姚昔铭给误会了什么。
他伸手把瞿粟诗搂在怀里,她立刻就懵了。
他这是在做什么?
瞿粟诗反应过来,小脸蛋上立刻染上了红。
姚昔铭被逗得乐了,用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黑发。
“公子……你就那么喜欢蹭我头发?”瞿粟诗有些幽怨的声音在姚昔铭响起。
姚昔铭“嗯”了一声,接着她的话讲下去:
“还有戳脸,我也喜欢。”
瞿粟诗“嘁”了一声,捡起自己早就飞走了的高傲,抬起头,仿若目中无人。
不过也的确是如此,毕竟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她现在也看不到他,她面前只有一堵墙。
哦对了,还有一扇窗!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苏婵醒了,她看见的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房间很干净,没有人。
苏婵一下子就意识到了,她瘪了瘪嘴,因为错过了一出好戏,很明显的不开心。
就差把“爷想哭(划掉)伤心”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不过想想也对,能说出吸天地之精华的人,哄个人当然也是轻而易举的嘛。
没错,某个被瞿粟诗误会成特别好动的苏婵,当天晚上趴在窗户边听着她的借口差点笑出来。
她是真没见过像瞿粟诗那样会编的人。
……
某家面馆,瞿粟诗擦了擦嘴边的汤汁,含糊不清的说:“公纸,偶觉着叭,跟中母的并不好,偶文为神马八直接七找他?”
姚昔铭瞥了一眼左侧还在擦嘴的瞿粟诗:“因为瞿瑾要抓你。”
瞿粟诗:???
瞿瑾要抓她,她又不是不知道,所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还有一个原因。”
听见他这样说,瞿粟诗又期待起来,什么原因?很重要吗?
“因为你贪玩。”他含笑说道。
瞿粟诗:……
她又不明白了,开口准备反驳他,说她并不贪玩,而且这和这件事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没有,而且不仅没有直接的关系,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他却不给她反驳机会,起身跟上穆德。
瞿粟诗噘着嘴“哼”了一声,心道:你要找他你就自己找去吧,反正我是不会去的!我还没有吃饭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她还是没有去吃饭,而是麻溜的跟上去。
瞿粟诗是真的不明白了,为什么不能直接叫住穆德,而是要偷偷地跟着他?
这个样子真的像极了一个贼啊!
尽管她并没有做些什么,但是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像极了一个偷东西贼。
而且还是那种只会跟在老大后面端茶倒水,拍马屁的傻小弟!
这样想着,瞿粟诗突然有一点嫌弃自己。
此时,她面前的姚昔铭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将瞿粟诗拉入怀中,他温暖的手覆上她的脑袋,小声的提醒着她:“公主殿下,别出声。”
瞿粟诗十分配合的将头埋在姚昔铭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角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