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热了很多次?公子一直在等着她醒吗?
瞿粟诗没多想,喝了粥,还是感觉浑身难受,干脆就趴着睡觉。
再醒的时候,姚昔铭坐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公主殿下,说说情况吧。”
“我睡着了。”言简意赅。
“下次?”姚昔铭也学着她,惜字如金。
“没有下次了!”瞿粟诗十分肯定地说。
姚昔铭没说话,瞿粟诗也没说话,气氛突然又尴尬起来,还是姚昔铭一声轻笑打破了这气氛。
“好了,公主殿下,趴着。”
瞿粟诗不知道姚昔铭这是要做什么,所以最起码的警惕心是有的。
姚昔铭摇摇头,拍了拍瞿粟诗的脸:“上药。”
瞿粟诗点点头,乖乖的趴着,闭上眼睛,还真显得有那么些乖巧。
姚昔铭也没说话,给瞿粟诗上药,许是怕弄疼了她,他的动作很轻,跟挠痒痒似得,不过不痒。
“公子,你真在上药?”瞿粟诗问。
姚昔铭“嗯”了一声,继续轻轻的涂药。
瞿粟诗没多问,只是觉得这动作太轻,还以为这人在做些别的什么。
瞿粟诗这个人嘴巴闲不住,又找了一个话题:
“公子,你每天晚上都赏月?”
姚昔铭又是“嗯”了一声。
“都不睡觉的嘛?”瞿粟诗小声嘀咕了一句。
不过还是穿入了姚昔铭的耳中,便说道:
“这床只有一个,自是女士优先,怎么?公主殿下难不成想和我一同睡?”
瞿粟诗挥手打了姚昔铭一下,他没什么感觉,她却是疼的。
冰凉的手臂覆上一只温暖的手,揉了揉伤口,使得不再那么疼,瞿粟诗心里一暖,竟有了些安稳之意。
“中午的时候,公子出去过了?”
“嗯。”
瞿粟诗瘪了瘪嘴,这人今天话真少!
当然,瞿粟诗忘了是谁之前生气让人别戏弄她的,当然,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姚昔铭突然话少了,瞿粟诗还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公子你怎么了?”
姚昔铭没有回答瞿粟诗反而问她:“关心我?”
瞿粟诗撅着个嘴巴。
哼,怎么可能遇到了什么困难,还不是之前那个样嘛!瞎操个什么心呐!
“转过来。”
瞿粟诗听话的转过来,面向上方,瞥见姚昔铭的侧脸,入眼即使那人眉眼温柔。
瞿粟诗盯着那眸子入了神,那眼里似是有星河般令人移不开眼。
姚昔铭对上瞿粟诗的目光,不由得愣了一下。
“嘶。”瞿粟诗疼的叫了一声。
姚昔铭放轻动作,还揉了几下刚才瞿粟诗被弄疼了的地方。
由于动作轻,速度也不由得变得缓慢,足足有一刻钟才上好药。
姚昔铭给瞿粟诗盖好被子:“好了,公主殿下,晚安。”
“嗯嗯,公子晚安。”瞿粟诗点点头。
当天晚上可怜的苏婵在亭子里做了一个晚上。
瞿粟诗盯着那破了一个洞的天花板看了许久,不禁想,姚昔铭是怎么在这么个地方生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