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现在这林子没了人看守,但好歹也是个禁地,没人会随意闯入……熟悉这里的只有苏婵和易迁……
是易迁!
易迁的话……会去哪里?
“苏婵。”
“在,姚哥哥怎么了?”
“去找易迁。”
苏婵和易迁最为亲近,若是让苏婵去找,比姚昔铭去速度更快,而且鬼知道易迁她要对瞿粟诗做什么,所以还是快一些的好……
苏婵进了一个弄堂,平时易迁总喜欢在那里转悠,可惜,弄堂了只有一个老爷爷,老爷爷也并不认识易迁。
苏婵找遍了易迁常去的地方,都见不着易迁的身影。
姚昔铭让苏婵先回去,自己则回家了一趟。
姚昔铭的家早在十年前被抄家,他母亲为保住他擅作主张讲他在族谱中出去,可陛下还是没有放过他。
当时他受尽酷刑,奄奄一息,被陛下囚禁在那林子里面。
姚昔铭猜测易迁会去那里。
另一边,瞿粟诗被地上的石子磕的生疼,眉头紧皱却是忍住一声不吭。
“嘭——”
瞿粟诗前面那人似乎将她拉进了一个屋子里,她的头撞在门槛上响了一声,她依旧是忍着不做声。
瞿粟诗前面那人把她拖到一个房间,把门紧锁。
瞿粟诗面前的布被揭开,可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敲晕过去。
“狗东西,之前不是还赶我走说我脏了地板吗?我现在就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赶走的易迁!
易迁怀恨在心,却把所有责任推到瞿粟诗的身上!
易迁先是拿出短刀,在瞿粟诗的脸颊上划了一刀,接着是手臂上,腿上,腹部,背后。
她有抽出剪刀,易迁脸上尽显得意,欲减去瞿粟诗的头发。
(注:得意的原因有两点:一时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自然是一样。二是我也忘了是为啥,反正就是那些人觉得剪头发折寿。)
易迁还没下手,门就被一脚踹开,锁也被撬坏了,掉在地上。
易迁转过身,见来人是姚昔铭,她低下头。
她自打见到姚昔铭开始便对他暗生情愫,她认为就这样一个仆人,怎么比得上他们那么久的情义?
“姚哥哥……”易迁娇滴滴的说。
姚昔铭看都没看她一眼,将瞿粟诗打横抱起便快速离开,只给易迁留下一个背影,易迁捏紧拳头,心里满是愤怒。
……
“瞿姐姐!”苏婵看见瞿粟诗十分欣喜,但仔细一看瞿粟诗受伤了。
姚昔铭将瞿粟诗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又火急火燎的去医馆叫了个大夫过来,接着又去药铺开了些伤药,还煮了些粥放在床头才歇停下来。
瞿粟诗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外面太阳还很大,照在瞿粟诗身上浑身不舒服。
瞿粟诗翻了个身,却是疼的皱了下眉。
易迁虽然只在每个地方划了一刀,但是伤口都很深。
瞿粟诗撑起身子,就看到床头放着一碗粥。
这个床也有些年岁了,动一下都“吱呀吱呀”的响,苏婵听到声音就跑进来,见是瞿粟诗醒了就凑了上去。
苏婵把床头的粥递给瞿粟诗:“瞿姐姐,姚哥哥出去了,他出去的时候特意嘱咐我,你醒了的话,让我一定要盯着你喝完粥!”
“公子去哪里了?”
苏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姐姐你快喝吧,姚哥哥反反复复热了好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