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靖安王后脑勺撞在了门上,吃痛的轻呼一声,肖焰(阿七)迷迷糊糊的听见头顶上有靖安王吃痛说疼的声音,看他用手摸后脑勺……连忙伸手去帮靖安王揉脑袋说:“哦~哦~乖哦~不疼哈,吹吹~吹吹……”肖焰(阿七)流氓气息瞬间消失,母性光辉挥洒得淋漓尽致……纯粹把靖安王当孤儿院的小孩子哄。
饶得靖安王这个平时总黑着脸的黑脸王爷也羞红了脸,推也不好推开阿七,怕伤着她。靖安王感觉胸前灼热,压得他喘不过气。肖焰(阿七)也想起来,奈何头重脚轻站不稳。
肖焰(阿七):“王爷,你……你捏疼我了。”
靖安王:“我也不想~你实在太重了。”
肖焰(阿七)“你用点力~扶好我~我起来~”
靖安王:“我用力~你自己也使点劲儿啊。”
肖焰(阿七):“不行~我现在体会到什么是云端,我现在就跟~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这一系列的对话,让刚从厨房偷吃完回来值夜的岳松听见了,手中刚往嘴里放的一颗花生米直接掉在了地上。他这是听到了什么?靖安王和阿七在房里???
岳松想悄悄远离靖安王的卧房,刚退后两步“咔嚓”不小心踩在了一根干树枝上。
“谁?岳松?给我进来。”靖安王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房内叫岳松。
岳松苦着一张脸心想:“王爷就是王爷,“办事”的时候还可以分心。不过,这王爷是怎么想的?心也太大了吧?叫我进去干嘛?知道我在外面,把我叫进去~不会是办完事不想对阿七负责?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不对~阿七本来就是侍寝丫头……”如果靖安王知道岳松是这样的脑回路,肯定会把他活活掐死。
……
“阿七姐,起来了,再不起来就快晌午了!”双拾笑嘻嘻的端着水盆来到王爷的卧房叫阿七起床。
“啊~嗯~呀~双拾早上好,这一觉睡得我腰酸背痛~”肖焰(阿七)伸个大懒腰,活动活动脖子,觉得昨晚睡得有点落枕了的感觉呢?“酸疼”
双拾拧了一张帕子递给阿七,笑得贼兮兮的,光笑说话。
“咦~不对~你不去打扫庭院,你来这儿干嘛?哦~不对,我怎么在这儿?”肖焰(阿七)接过帕子才反应过来,他居然睡在靖安王床上。环顾一下四周,突然拍拍脑子,感觉昨晚喝断片了,记不起最重要的部分,看着双拾笑得心里堵得慌。
双拾笑着接过帕子,扯着她稚气未脱的声音说:“阿七姐,恭喜你了,以后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好好听你话的。我觉得我不应该继续叫你姐了,应该叫你~小姐才对?嗯~好像也不对~”
肖焰(阿七):“停,什么跟什么?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双拾:“我本来是去打扫庭院的,但是王爷叫我来伺候你~我就来了。”
肖焰(阿七):“王爷叫你来伺候我?”
双拾神秘兮兮的靠近阿七问:“阿七姐,我听岳松说,王爷对你挺好的,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肖焰(阿七)瞪着眼睛莫名其妙,昨晚发生什么事:“昨晚?昨晚没事啊,喝酒,聊天,交流,没什么事发生啊?等等……昨晚值夜的是岳松?”肖焰(阿七)觉得事有蹊跷,火速穿上鞋子跑去院中找岳松问个明白。停在门口回头瞪着双拾说:“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哪学的那么八卦?以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说着往院里跑去了。
双拾撅起小嘴看看自己的身板自言自语说:“小?嗯~确实不是年龄的差距~是挺小。”如果肖焰(阿七)要知道双拾在背后这样理解他说话的意思,估计会气得吐血吧?
岳松在院子里鼓捣那些健身器材,练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甚是爽快,看见阿七匆匆的向他走来,他笑嘻嘻的说:“哎~阿七,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累坏了吧?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肖焰(阿七)一个头两个大,怎么都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气的是自己断片儿了,不知道昨晚究竟和王爷都干了些什么,心虚的怕自己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听到岳松这么轻松的跟他打招呼,气不打一处来,简直两眼冒火。
岳松见阿七走过来的气势不太对,忙说:“停~你就站那儿,现在你我身份有别,我们要保持距离才行。”
肖焰(阿七):“昨晚是你值夜?”
岳松:“嗯啊!是我。”
肖焰(阿七):“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岳松:“额~那个~这个~你自己做的事,为什么问我,我的职责是守外面,房内的事情~我不知道~要不,你去找王爷问个清楚?”
肖焰(阿七):“我清楚你个大头鬼”肖焰(阿七)说着火气“噌噌噌”往上冒,抓起身边的一把扫帚就向岳松打过去,一边打一边说:“好你个岳松,平时我也待你不薄~怎么关键时刻你一点儿用都没有?你值的什么夜?偷吃你第一,值夜你偷懒?干啥啥啥不会,吃啥啥不剩,你说你有什么用?我打死你我~”肖焰(阿七)气得把气都往岳松身上撒。
岳松没想到阿七这么激动,一边躲一边辩解说:“哎呀~别人求着和王爷同床共枕都求不来,你看看你的样子,你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你知道吗?吃亏的可是我们家王爷!王爷都没喊冤,你着什么急?再说,你们两个打得火热,我怎么进去?进去干嘛?我也很难啊~太难了~”
肖焰(阿七)越听越气,听他这意思他当时就在门外,居然~都没想过要阻止这件可怕的事情发生?肖焰(阿七)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手上的扫帚挥得那叫一个帅气,扫帚简直在她手里如神兵利器。岳松虽然有武艺在身,但是却只能守不能攻,岳松在健身器材堆里来回穿梭,论对健身器材的熟悉度,自然只有肖焰(阿七)最懂“擦擦擦”肖焰(阿七)举着扫帚好几下直接戳到了岳松屁股上,岳松捂着屁股“吱哇”直叫,满院子乱穿。
其实真正的情况并非肖焰(阿七)想的“那样”。昨晚靖安王听见岳松在外面,立马叫岳松进屋帮忙,原本岳松是要进门的,却走到房门时听见阿七说:“王爷~还疼吗?那个~地铺好冷,今晚我们一起睡吧?哎呀~你别推我~我就要~就要~”声音里充满了娇嗔。
岳松弱弱的站在门口进退两难,他想着:“我进去~万一看了不该看的~之后倒霉了怎么办?阿七这好不容易跟王爷好上了~我不能进去破坏好事啊?”于是岳松回复靖安王说:“王爷,我去后院看看,刚刚好像后院有动静,你再坚持坚持啊……”说完一溜烟跑了。气得靖安王咬牙切齿,再叫一声岳松,居然被阿七捂上嘴巴:“嘘~别闹,我们去睡觉!”
最后的靖安王被阿七强行抱着睡了一晚,那姿势齐手环住靖安王的脖子,两腿夹住靖安王的腿动弹不得。活了二十几年,靖安王第一次睡得这么憋屈……肖焰(阿七)活了二十几年,也第一次这样酒后失态抱一个男人睡,还是强行的把别人拖上床,要是能想起来,估计自己会把自己羞死。
靖安王不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一夜无梦,只隐约能感受到阿七温热的鼻息喷在脖颈处热热的,心里莫名的很踏实……他自我觉得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反正没有像往常那般噩梦连连,觉得挺欣慰的。就算像往常一样已经醒了,也不愿睁开眼睛,想继续体验这份踏实……如果不是岳柏在门外催促,估计他还会继续躺着。
岳柏:“王爷,皇宫出事了。”
靖安王翻身起床,正准备下床,却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阿七,那样子憨萌憨萌的,手脚还保持着环抱他的姿势,他起床的动静也没能吵醒她,嘴里嘟囔一句“别闹”拉着靖安王睡的枕头抱在怀里继续睡了。靖安王的表情有点奇怪,听到岳柏再一次催促,连忙开门挡住岳柏的视线率先一步走了。
……
“发生了何事?你们在做什么?”肖焰(阿七)正扯着岳松的耳朵,岳松不住的告饶,因为凑得太近,隔远看,两人像是很亲密的样子。这情景刚好被回府的靖安王他们看见了,靖安王明显脸上有怒气。旁边的连翘和岳柏觉得有些奇怪,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的说:“属下先告退了”
靖安王压根没理身后两人,一直盯着阿七和岳松。岳松见阿七分神,立马脱身闪人,阿七见黑脸王爷脸色不太好,她站那儿动都不敢动,心里咒骂着:“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家伙,平时待你们不薄,关键时刻,一个个的都是白眼儿狼。”因着昨晚上的事,阿七把头低着不敢看靖安王。
靖安王刚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没控制住自己怒吼了出来,这种情况要换做平时,他根本不在意,可是经过昨晚以后,他的心态起了变化,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
靖安王怒气未消,负手匆匆离开了院子。肖焰(阿七)低着头,只感觉身边一阵冷风拂过,心虚的拿眼神扫描了一下周围,然后抬起头却看空荡荡的院子,除了健身器材和满园的花草树木,就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杵在院中。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