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洗个澡,出来后,拉开放手表的抽屉,入眼六块造型不凡的手表,元冈只认得是有两块是百达翡莉,但是具体什么型号的不知道。但是元冈也不在乎,有得戴就可以。而且,系统奖励的,应该不便宜才对。
元冈去学校,一般都会穿着之前买的几百元的衣服,再早之前那些都被他给扔了。
今天特例,看着这六款手表,感觉真的合眼缘,就把那块鹦鹉螺色的百达翡莉腕表给戴上了。当然,这个腕表价值38万,他可是一点都不清楚,否则,他也不会在穿着平价服饰的时候戴上这块表。
当然,他更不会晓得,其实这块表还是系统奖励他的最便宜的一块。
今天元冈觉得特别奇怪,周围的老师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太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不知道。
最终,在中午吃饭时,依旧与钱老师一起落座,元冈开口了:“钱老师,为什么今天我觉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呢?”
钱老师倒是特别奇怪,元冈居然不晓得原因在哪里:“那里。”眼睛往他手上瞟了瞟。
元冈一时还没有什么自觉,眼睛在自己左边身体转悠着,迟迟没落在手腕上。
“哎哟,我的元老师,我说的是你的手表,手表……”钱老师看着他的傻样,替他着急,直接喊了出来,还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敲打在自己同样带着手表的左手腕上。
元冈视线不再搜寻,直接落在手腕上,却也依旧不解:“就这?”
“你不知道?”钱老师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这不是名表吗?百达翡莉5712R腕表,价值38万。”
元冈听得僵住了:“三,三十八……万?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就是38万。”钱老师看他的样子,怀疑道:“你不晓得?这不是你买的吧?女朋友送的?还是你那个有钱亲戚的?”
元冈看着他一副贱贱的模样,没好气的道:“瞎说什么。”
不过元冈也没有解释什么。
戴着38万的名表,其实也还不赖。反正,现在元冈是感觉到了和普通手表相比更贴合手腕的舒适感。
…
…
锦安山庄,整个江州最有名的别墅区,这里居住的,几乎都是江州流传最久的富豪们,就连新晋二三十年的富豪都难住进去。
作为江州最为悠久的别墅区,它甚至坐落在安龙市区内环境最好的锦安公园附近。
一幢幢富有古典韵味的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中,远离尘嚣。
这里虽是地处安龙区的边缘,但是也是市区中心,但是人流却偏偏不多。
原因,当然就在于这个别墅区了。
当初为了别墅区的宁静,开发商甚至出资建造了一个锦安公园在附近。
并且别墅区后面,坐立着锦安山,锦绣河从锦安山那边蜿蜒而出,环抱锦安山庄,山庄外围却是成排林荫大道,把锦安公园隔离在外。
更别说,锦安公园靠近别墅这边,其实是被挖成了一个大湖。
钱家在整个江州,都算是古老的富豪,从曾祖辈起,就已经在江州是个豪门了。虽然到了钱希这一辈,只有她一个女孩,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但是不管怎么样,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没人敢于小看钱家。
钱希年轻时在圈子里是闻名的美人,众多公子哥都想娶到她。可是谁都没想到,她却找了一个上门女婿。说是要延续钱家香火。
谁知,等孩子生下来,却拗不过丈夫,让孩子随着丈夫姓了齐,就叫齐鸿文。
钱希不是一个会经营公司的。结婚那时候,她父亲依然健在,帮她办理了财产证明和婚前协议。协议条件,是如果齐卓明这个上门女婿出轨,或者与钱希离婚了,那么将净身出户。
虽然当时也和齐卓明协议了,生下男孩,必须是姓钱,如果有第二个,才可以姓齐。但是,钱希并不是一个很能坚持己见的人,于是很快妥协,让孩子姓齐。
虽然她说的是,自己生的,姓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圈子里老一辈谁不叹息,钱家出了一个蠢货。
钱希现在这时候,心情不太好。从前一段时间知晓这件事情之后,她的心情就没有好过。
钱希一个月前,看到齐卓明和一个女人手挽手的在买首饰,两人之间暧昧得不得了。
钱希并没有着急的冲上前去,像泼妇一样的去捶打,去唾骂他们。而是退后了,自己一个人转身离开了那里。
而三天后,她居然收到了不知从何处邮寄过来的一份亲子鉴定,鉴定表明:齐鸿文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怎么可能呢。明明就是她自己生的儿子啊。
钱希想了好多天,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重新弄了儿子的DNA,连同自己的一起送去医院比对,结果出来,居然还是这个。
钱希才慌了。再次认真回想起来。
她生孩子那会儿,其实她没有什么记忆。
因为她是心脏病患者,生孩子时,是剖腹产,到最后,还大出血,她晕了过去。后面发生的,其实她就不晓得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的,就是躺在她病床旁边那张小婴儿床上的齐鸿文,和逗弄齐鸿文的齐卓明。
如果真的有哪里出了差错,只可能是她昏迷的那一天里。
一整天,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她现在害怕的,就是这个孩子,其实是齐卓明自己抱过来的。
颤抖着手,她在齐卓明不注意的时候,收集了DNA,和齐鸿文的也一起送去做了鉴定。
拿到结果的那天,她吞了降压药。
她无法相信这个结果。
可是却也不得不相信。
可是,她亲生的孩子在哪里?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长的像不像她,过的好不好?她一点都不知道。
这些都让她非常心痛。
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掉进了她的心里,在她心湖漾开,不得宁静。
虽然很想抹掉眼泪,可是却越抹越多,心里知道现在并非哭泣的时候,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孩子非常需要她,可是她无法控制,一直以来都只是做一个富家太太的钱希现在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这个家里,是齐卓明做主;外面那个公司,齐鸿文在做主。
她要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空有一个钱家后人的名头,虚挂着一个最大董事的头衔,什么都做不了。
她现在真的后悔,年轻的时候,没有向父亲好好学习,没有听父亲的自己掌控公司。不然,现在也不会如此被动。
她虽然天真,但是也知道,万一出了事情,以前的人脉人情,大概也不会帮她,因为,那些都是看在她父亲面子上的。而她父亲,已经不在了。
即使知道无用,但流泪,却是她觉得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并且可以让她自己发泄情绪的。
忽然,她断了一根筋的脑子转了一下,想起来,她可以找私-人-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