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用魂技清楚的知晓其所在地。
但刘琤还是不敢上。
刘琤将一块树皮掰下来,丢向另一处树上。
随后刘琤就看着从树丛里飞出一把枪。
径直穿在了闹出响声的树上。
长枪随后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凹痕。
哗。。
动了!
刘琤一惊,随后飞速跳开。
果然,原先踩着的树枝被飞出的长枪打断在地上。
还未等刘琤踩稳,度弥已经窜出来,手中再次召唤长枪并丢出去。
消除!
刘琤瞳孔一缩,快速用出魂技,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这只是单纯的将武魂丢了出去而已。
度弥踩着插在树干的长枪腾空一跃,跳到了另一处树枝上。
而这距离刘琤所在位置仅不到十米。
“我并不是什么罪犯,我只是在救助几个小孩子而已。为何要步步紧逼?”
见度弥并没有动手,刘琤暂缓一口气,问道。
“小孩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度弥对于刘琤的问话感到十分奇怪。
??
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刘琤从身上摸索出济原会的标识,亮出来给度弥观望。
原本有些奇怪的度弥在见到这时,才放下心来。
“并没有认错,叛贼拿命来!”
“你是不是对这有什么误解啊!”
不待刘琤解释什么,度弥就已经跳上了更高一层树枝上。
随后举起长枪,自上而下俯冲向刘琤。
这长枪还在空中甩出枪花来,封锁住刘琤的每一个走位。
不行,这里太狭窄,待在这里可躲不开。
刘琤只能向后弯腰,蹬脚后空翻下地面。
而这也正中其下怀。
度弥并没有打算用这招刺死刘琤只是将其逼下地面而已。
长枪向上微挑,稳当避开对树枝的冲撞后,度弥脚步踩在刘琤之前所在的树枝上。
二段跳。
借着下坠力量和第二次跳跃的力量,度弥将手中的长枪旋转起来。
宛如钻头一般刺向刘琤。
嘭
刘琤还是用手抓住了枪尖。
但长枪已经将刘琤定死在地上。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并不是什么罪恶滔天的组织。”
“我们立志于救助所有被迫害的孩童,并将武魂的知识传授普及民众。”
“说什么叛贼,我们并没有背叛什么。我们热爱我们的王国,我们只是在救助王国底层人民而已。”
“不要乱动!”见一时刺不穿刘琤,度弥也被迫听着刘琤嘴遁。
但听到一半就不乐意了。
“哼,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你们在搅乱自古以来的规矩,什么救助。因你们所作所为而牵连的人也不在少数。难道他们就活该吗?”
“我们从来没牵连任何人,不要胡说八道。”刘琤立刻反驳,但其实他自己也并不清楚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故。
“从一开始,你们就无差别袭击城镇设施。将大量宫殿烧毁,许多贵族也惨死于火中,这也是为了孩童而烧的?”
“那是他们死有余辜,你是没见过那些贵族的残忍。”
一说到贵族,刘琤就来劲了。这个他懂,经常听别人叨叨的。
“你知不知道有很多贵族对抓来的孩童进行虐待了。不止女童,他们连男童都没放过。许许多多的家庭都因此而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难道就公平吗?”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们的如此行径,更多的人被驱逐了。”
“我当然知道贵族在压迫没有力量的人,但你们将他们的财富一扫而空后。你们还留下了什么。”
“民众从来都不会希望这个平衡被打破的,你们只是在自以为是罢了。”
“什么自以为是,你又是什么人,是贵族们的走狗吗?”
刘琤有些没听懂,但还是不乐意他为贵族洗白。
“我?我是为教会清扫障碍的人而已。不要把我们和贵族混为一谈。”度弥也不在用力,稍稍松开点力道,但刘琤还是被压着动不了。
“你知不知道,我所救助的几个孩子里,就有从教会手上救下来的。”
“她,被一个村落的神父成天关押在地下,被那伪善的混蛋给侮辱了。仅仅是个六岁的孩童啊。连武魂都没有觉醒就已经。。。”
那是真的,小悠确实告诉过他一些事,但并没有细说。
度弥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你想表达什么。”
“你既然也不是当贵族的走狗,那你就应该清楚,你所在的教会也并不干净。他们已经和贵族并没有什么差别的。”
“我知道。”度弥并没有被说动,这种事情他自然知晓。
“你知道,那有何必跟教会勾搭在一起呢,我看你也并非什么恶人,不如就加入我们。为救国而奋斗吧。”
“国家从来不需要你们这样拯救,你们只是无秩序的群体而已。注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们根本不清楚自己所面对的到底是什么,迟早会殃及到所有人。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结果。”
话说到这份上了,刘琤也看出来这人并不会放过他。那只能放弃嘴遁了。
刘琤紧握住长枪,随后下半身提起,两腿夹住长枪,缠了上去。
度弥一惊,但事已至此,不可能收回武魂,只能用力向下一刺。
但刘琤还是偏过头去,枪尖只能携刘琤上衣像刺到滑滑果实能力者身上,划了出去一头扎在地上。
刘琤像个毛毛虫一般爬上长枪,右脚一甩,差点踩到度弥脸上。
这种无赖的战斗方式,度弥闻所未闻。恼羞成怒之下,将长枪用力向上一甩。
长枪带着刘琤一块飞了起来,并收回长枪。
度弥再次唤出长枪武魂,对准刘琤刺出。
刘琤在半空中找不到借力点,但刘琤还是伸出双手,硬是抓住长枪,再一次缠上了它的身子。
下贱!
度弥只好使出第四魂技,长枪化为一道光芒,被度弥飞速丢出。
飞枪如闪电般刺中远处的一棵巨树。
在此基础上,刘琤也借长枪的速度,将双手平举。与长枪一同对准巨树攻击。
巨树愣是被打碎了一半树腰,保持不了平衡就倒了下来。
直接砸在了刘琤身上。
度弥只听见轰然一声,刘琤便被远处的巨树压倒在下面。
度弥怎么都找不到刘琤被压的位置。
连一点残骸也没有露出。
后方的队伍匆匆赶到,见自家队长兼少爷并没有大碍也松了一口气。
度弥只看着那巨树,等了好久也不见任何动静。
叹了一口气,便示意叛贼已死后,带领众人离去了。
度弥可以确信,这人压根没死,但他还是被刘琤的言语所蒙蔽。
心软放过了他。
话说他本来就不是冲着抓捕小屁孩来的。人家只是路过这里要到前方进行镇压而已。
恰巧路上碰到了刘琤,就打了一架。谁输谁赢也没人能下个标准。
——
刘琤从地里挖出小坑来,顺利从巨树下爬出来。
战斗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确实很狼狈,但从结局来看,他还是赢了。
人答应保护住了,自己也引开人,且保住了姓名。
“哎,他们应该还留在原地没有擅自跑掉吧。”
刘琤掸了掸身上的泥土,便朝着另一头去找藏在某树洞里的那帮小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