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记忆回归伤谁心

理理，理理，你快点醒来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醒来，好不好？

他转身去给她倒水，等她醒来就可以喝了，在他转身的瞬间，他背后那病床上的女子的手指动了动。然后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她的眼睛。

这是在哪？女子有一瞬间的呆瑟，一股她这辈子最讨厌的药品气味传来，阳光甚好，昏黄的光透过。

她在那里坐着，就像是了无生息的死人，“孩子，我的孩子。”她的手在空中抓。

杯子破碎的声音的传来，没有惊动床上的女子，却是让那个生不如死的男人笑得像个孩子似的。“你……终于……醒了。”顾言之跑过去，紧紧抱着病床上的女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双眼角处满是暖湿的眼泪，“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理理。”他埋在她的膝盖上哭，可是女子的眼神并没有因此而落在他的身上。

女子那凄切的眼睛紧紧望着缥缈的空中，呢喃着，“孩子，孩子，孩子。”

男人有一阵的颤抖，她这是……魔怔了吗？

“理……理理，你……是想起了……什么吗？什么孩子……你……”是想起了那段日子了吗？他问。

“想起？”女子慢慢的转过头，“啊！坏人，坏人，你是坏人！！！坏人，走开，走开！走开啊！”她的肩膀在发抖，就连她这个人都是在颤抖着，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自己，蜷缩紧紧抱抱自己。就是他，就是他，指挥的，指挥的！！！

“理……理理，我是顾言之啊！我不是坏人。”顾言之望着她，崩溃，不相信，还有一丝的绝望……

“我……我是你的……”言言啊！他还未说完，却发现自己差点就说了出来，那段过往，过往，是他给她最大的伤害。

他有什么资格说话。

“你……说完了吗？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她不在呢喃了，顾言之，顾言之，多么刻苦铭心的名字啊！她爱的人成了她的仇人。她平静的表面上藏着她那颗颤抖的心。

为什么想忘掉的忘不掉，不该忘掉的统统都忘掉了？女孩的眼角裹露出点点泪痕。

放……放开她？怎么可能？这辈子他怎么能够放开她？理理，你不知道，没有你在的日子，我好痛，好痛……

他只能用无言来面对她，他放不开。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你还不放开吗？”她平静的说，手却早以握成一团。顾言之，顾言之，我全都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一次你骗不到我了……呵呵呵，她想笑，却笑不出。

“我……都记起来了，顾言之。”她说了这句话，便很久都没有了下文……

“你想起了什么？”他问，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问她时的声音都颤抖害怕到了极点。女孩并没有注意男人那眼角的黑眼圈。

“我想出院。”她想甜甜了，她不想见到他。她避开了这个话题。不想说。

他又何尝不知道她不想说呢？那痛那么的伤，那么的让她……

“出院？不行。”她的身体还有那药的成分，她又睡了这么几天，肯定有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在这一刻，在这女孩的心里，他早已被列入黑名单；他不知道，他的女孩早就被他伤的严重。

顾言之，顾言之，应有理的心里默念着这个人的名字，在心里，她暗自发誓，她和他势不两立。

对了，小甜甜可能是他的孩子，那么，女子的眼里闪过亮光，不能让他给发现了。

“现在，你可以走了吧，我……累了。”她闭上眼睛，沉默。

“那你……好好睡会，明天……没事。先睡吧。”他欲言又止，那个人发的消息，他们的孩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