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哭白涤洲

十月十二接到电报:“涤洲病危”。十四起身;到北平,他已过去。接到电报,隔了一天才动身,我希望在这一天再得个消息——好的。十二号以前,什么信儿都没听到,怎能忽然“病危”?涤洲的身体好,大家都晓得,所以我不信那个电报,而且深信必再有电更正。等了一天,白等;我的心凉了。在火车上我的泪始终在眼里转。车到前门,接我的是齐铁恨——他在南京作事——我俩的泪都流下来了。我恨我晚来了一天,可是铁恨早来一天也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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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