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大汇和
- 重生之侯门毒后
- 腐烂柿子
- 2005字
- 2019-08-16 14:33:02
钱多多窝在温珣怀里一脸懵,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像是有难言之隐地眨了眨眼,不知道怎么安抚这个醋坛子。
轩阑陌却已经回过了神,他快速低下头,想把这场闹剧掩盖过去。
轩阑罗走近之后并不询问,她看了眼着人群中唯一不认识的男子,不再说话。
玉常觞傻傻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他慢慢跑到温珣旁边,两个脸蛋上飘起可疑的红晕。
钱多多已经从温珣怀抱中挣脱出来,两个人在原地正在想怎么组织语言。
看到玉常觞的一刹那,钱多多眼神示意:
“你来填什么乱?”
玉常觞却不理她,转头急切地去问温珣:
“哎!那女孩是哪位啊?有婚约了吗?家室如何?”
温珣斜眼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出家当和尚了?”
玉常觞皱了皱眉:
“我那是俗家和尚!可以娶妻的!”
温珣眯了一下眼,眼底幽光闪动。
如果是平常玉常觞很容易看出他在计划着什么,然而此时他精虫上脑,顾不了那么多。
温珣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那女人你惹不起。”
玉常觞睁大双眼:
“你开什么玩笑?这天底下除了你的女人,那个女人我不敢碰?”
温珣笑了笑,莫名带着一股邪恶的味道。
“行啊,她就是当今皇上的妹妹,当年五岁因天赋过人被云台仙人带回去亲自授教的女徒弟。”
玉常觞眼底渐渐失去了笑容。
“那你觉得,我能打过她吗?”
钱多多笑喷,她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保重。”
两人离去,只留下玉常觞呆愣在原地消化听到的一切。
钱多多拧着温珣胳膊上的肉:
“你对那个女的评价挺高的哈。”
温珣却笑得越发开心:
“他把轩阑罗牵制住了,我们也能少一大威胁。”
钱多多了然。
轩阑陌在原地不动声色,他是平常人,甚至身体要比正常人更虚弱一些。
他看了眼温珣一直刻意离他远了一些,目光含有深意。
随即又看了眼旁边叽叽喳喳,乱蹦乱跳的女孩,刚才一瞬间的温暖,实在是有些让他,呃,怀念。
怀里一直冰冷,那个温暖好像瞬间就可以捂热他。
他又看了眼远处一双璧人的身影,好想,抢过来。
温珣侧身搂着钱多多,侧脸轻转,眼神冰冷。
朝堂。
不对劲,皇上已经很多天没说话了,这实在不像他做事的风格。
白齐在朝堂上深思不语。
朝堂上突然出现一片尴尬的沉默。
曾剑与白齐已经争锋相对很多天,只可惜台上没人看戏,他们二人也懒得装得精忠报国。
辽国依旧在侵犯边境,不断小打小闹,却始终没大动作。
白齐心中暗叹一口气,现在局势似乎一直在变化,是不是也该改变战术了?
揽月殿。
白柔摸了摸日渐增大的肚子,心中焦虑越来越深。
孩子如今已经显怀了,这种情况些更不能放松才是。
上一次在御花园的相遇实在是把她吓到了,幸好那个女人锁在殿里不再放出来,像个疯子一样。
这个孩子,陛下明明知道——为什么还允许她把他留下来?
陛下在想什么?
还有公主,他们又在和谋什么?
她揉了揉发痛的鬓角。
“娘娘,太医都说了,让您安心养胎,不要心思那么劳累。”
旁边的宫女走到她身边,默默擦拭她鬓角的汗。
白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淑兰殿。
“他在哪?皇上!你好狠的心呐!”
“我哪里对不起你?这宫里,这么冰冷的地方!只有我!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淑兰殿宫门的宫女纷纷低着头,低垂的脸色上流露出不忍。
曾月疯疯癫癫瘫坐在地上,眼中流的泪顺着下颌不断低落。
陛下,好狠的心肠!
你放着那个根本不是你的种的女人不管,却如此对我?
你只知利益,却置我的真心于不顾!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君怎么待我如此?
她哭得没了力气。
“柔儿?”
她声音嘶哑。
丫鬟哭着在她身旁求她:
“娘娘!我们还没输!您振作起来,将军大人还等着您呢!”
她眼泪簌簌落下:
“我不,甘心。”
她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用力。
不甘心做了一切却什么也没得到;
不甘心那个人明明知道真相却满不在乎;
不甘心自己喜欢的少年眼里从来没有自己。
柔儿看见自家主子哭得凄惨,自己也心痛如割。
“他不帮我,你帮我,柔儿?”
“是是是,奴婢一直在小姐身边,您要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那丫鬟泪流满面,抱着曾月的手紧紧不放。
“他们不是想要那个孽种出生吗?我偏不让他们如愿!帮我,帮我毁掉那个孩子!”
柔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姐,奴婢豁出命也去!小姐,您要养好身体,没有本钱以后还怎么翻盘?”
“对,我要好起来——”
她有气无力,满是血丝的眼睛无法聚焦。
她心中暗恨,等着吧,等着她好起来去报仇!
雾隐山。
“墨阙,你主子怕不是不要你了吧?”
刘楚开玩笑问着。
墨阙脸色冰冷:
“管好自己的事,今天的训练量已经够了吗?”
刘楚撇了撇嘴,看向一旁累得几乎要趴下的梅斯:
“至于这么拼?”
墨阙冷冷地插了一句:
“他这样是正常的,你是不正常的。”
其余听见的人哈哈大笑。
他转头问王辞:
“你练的怎么样?”
王辞挠了挠头:
“刚摸到一点法门,还没进阶。”
墨阙点了点头:
“已经不错了,尽量稳固在这一阶段,可以试试在瀑布底下坐着修炼。”
“坐着?!不是吧,我们站一会都难忍,怎么可能坐着入定?”
谢谂翻了个白眼,一脸不敢相信。
墨阙脸色严肃了些:
“他和你们不一样,身体强度要高得多,他可以,你们不要勉强,以免伤到自己。”
梅斯这时终于缓过气:
“啥意思?王辞到底是个啥啊?”
刘楚跟道:
“就是啊,什么叫不一样?到底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