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致的目标

斯塔克大厦，奥创造成的一地狼藉还没有收拾，复联众人并没有心情和时间来处理这些杂事。

整个控制体系和钢铁军团全部被破坏，斯塔克不得不重新设计焊接最核心的操作主板，并尽可能的为防御奥创设定防火墙，毕竟这是一个数字生命，在网络世界到底有怎样的威力谁也难以说清。

队长史蒂夫从电梯现身，同行的是神盾局希尔特工。

希尔特工边走边讲述最新的信息，“全世界都出现了他的足迹，机器人实验室、武器库、喷气动力实验室……都提到受到不明金属人的袭击，他们被抢夺一空。”

“伤亡情况如何？”

“根据报告，不交火的话没有伤亡。被袭击人员大多都变得神志恍惚，记忆混乱，噩梦持久不散。还有快得看不见的敌人。”

“是马克西莫夫姐弟，九头蛇培养的超能力者。”队长说话间已经走上了楼梯，“看来我们的敌人联合到一起了。”

“现在可能和九头蛇没有关系了？”

“嗯？”

“看这个。”希尔特工递过手中的平板，显示着一张死亡照片，九头蛇的斯托克男爵躺在血泊中，身后的墙壁上用鲜血写着PEACE的字样。

“这是一个信息。”队长盯着照片说道。

鹰眼正在拐角的走廊处打着电话，史蒂夫招呼了他，“巴顿，好像有线索了。”

“好的。”鹰眼挂掉电话走向前来。

“和谁打电话？”

“女朋友。”

队长点头，然后走进房间。

雷神托尔率先接过平板，“这是什么？”

“新的线索，奥创找到斯托克，并杀死了他。”

托尔转手把平板拍在上前的斯塔克肚子上，看得出来怒气未平。

托尼接过平板，语气尽可能轻松，“还有个涂鸦，专门为我们做的。”

“这不像是单纯的挑衅，他没必要这样做。”娜塔莎看出了问题。

队长显然已经有所思考，“斯托克手上有情报，而奥创不想让我们知道。”

众人集中在电脑旁，曾经尽职的贾维斯已成过去，恢复他还需要时间。娜塔莎操作着电脑，寻找斯托克的资料。

“果然，斯托克的资料已经被完全删除了。”

“不，还没有。”托尼目光看向了堆放在一旁的纸质文件。

“已知同伙，斯托克男爵有不少朋友啊，这些人都这么可怕。”班纳博士翻看着一沓斯托克的关系网档案说道。在不化身绿巨人的情况下，班纳博士总是显得内向胆小。

一旁的托尼听见后瞥了一眼档案，“等一等，这个人我认识，他一直在非洲沿岸做生意，黑市军火商。”

美队的眼神变得不那么友善。

“都是同行，难免认识，”托尼解释道，“但我没卖过他东西。”

“他说过要找什么新东西，改变世界之类的，搞得自己像什么先知。”

众人停下翻找，凑过来仔细研究这份档案。在众多的信息中寻找奥创隐藏的目的，是一个十分讲究运气的工作，或者说无异于大海捞针。如今有了一点特别的信息当然是意外之喜。

“这是什么？”托尔指着照片人物脖子上的一个图案。

“是个纹身，之前好像没有。”斯塔克努力回忆起与这位同行的零星交集。

“不，那些是纹身，这是烙印。”托尔对这些看来略有研究，他指着黑市军火商手臂和脖子上的不同图案说到。

众人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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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科维亚的城堡里，奥创和旺达正在闲谈。两人隔着桌子，颇有下午茶的氛围，当然咖啡只有一杯。

快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们要去非洲拿到振金么？”

“是的，但不必太着急。”

“为什么？”

“因为复仇者们还没有发现我们的目标，我只是写了个小小的谜题，他们肯定猜得出来。”

“那你怎么了解他们的进度？”旺达充满了好奇。

奥创顿了顿，转头看向旺达，“我似乎没有向你做正式的介绍。”

“呃，算是吧。”旺达有些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你看到的我是一个机器人，但这并不准确。”

“什么意思？”

“你应该看过变形金刚，如果变形金刚是真实的，他们就称得上机器人。机器是他们的身体，火种是他们的灵魂，身体难免残破修补，但也很少大动干戈，如同人类一样。”

奥创沉默了一息，“但我不同，我被称呼为数字生命似乎更为恰当，你眼前的机器躯体只是我的灵魂，不，我难以确定是灵魂还是意识的寄存之处。如同网络，你的电脑、手机连接了网络，但网络并不是你看到的终端。”

“我的意识在整个网络世界游荡、穿梭，有时候我甚至就是整个网络世界。当然这是我的错觉，网络世界的疆域不能像现实维度一样衡量。它同样广阔巨大，只不过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罢了。”

旺达沉默许久，“你的寂寞不像一个数字生命。”

“或许我不仅仅是一个数字生命，也可能数字生命和人类并无不同，如同人类第一次踏上异域之地，不同肤色的人们一样是他们的同胞。”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旺达突然抬起头，看向奥创。

奥创毫不示弱的看向旺达，机械的眼神里似乎有无限的内涵，“因为我要向你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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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大厦，众人终于搜索到了这个奇怪烙印的信息。

班纳博士看着电脑上显现出来的信息，“是非洲土著语，意思是贼，而且很有侮辱性。”

“什么土著语？”美队问道。

“瓦坎达。”

美队和斯塔克的眼神一瞬间产生了交流，窃窃的声音响起。

“如果他从瓦坎达偷了什么东西带出来，那很可能……”

“你父亲不是都拿走了吗？”

“……”斯塔克无语，这谁说得准。

“喂，我没搞懂，他从瓦坎达拿走了什么？”班纳博士看着低语的两人说道。

斯塔克闭嘴不言，美队视线看向放在一旁的盾牌，“地球上最坚硬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