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以牙还牙

野象腿虽身材巨大，但身手灵动，腾身一跃，一个后腿侧踹携着破空之声，轰地一声向花婉柔剁来。

侧身一扭，花婉双臂一上一下给他钢柱般的大腿来了个三名治。

咔嚓！唉呀呀——

杀猪般的哀嚎未落，花婉柔已双手箍在野象腿大脑袋上，并以右脚为轴，娇躯如风车般转动两圈，野像腿也跟着转成了一架风车。

蓦地，花婉柔骤停、撒手，野象腿如一颗炮弹一样飞离，哗啦一声把中间立柱撞裂。

其余壮汉持枪弄棒，杀声震天，向花婉柔一涌而上。

“你们没有机会！”花婉柔娇音流转间，已腾身而起，同时一个空中蹬腿，高跟脚底踹在一男子面目之上，没等他脸上的窟窿喷出热血，彩凤般的身姿已掠过柱子。

尘土飞扬中，花婉柔的身子在柱身一缠一登，喊了声：断！

轰隆隆隆！柱折顶塌，二楼瞬间成与三楼打通，顿时，碎石乱尘，铺天盖地。

众歹徒被压在乱石之中，而花婉柔却在尘烟散后，静静地现出绝美的姿容，坐在一块稍显平整的混凝土块上，手里握着那份罪证合同，闲适从容，笑意盈盈。

这时，夸娥妹打来了手机：“姐，李庆河已被我抓捕归案，咱们在那儿会师？”

花婉柔接起：“快来钱来快投资公司，我和这里的老大们也谈得差不多了。”

正说着，有一个歹徒从碎石中冒了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惊恐地望向花婉柔。

一个石块从花婉柔手中破空而出，嗖！当！在他额头上凿了个窝，鲜血汩汩流淌。歹徒眼前一黑，垂头昏死过去。

“不要着急醒来，一会儿统一处理！”花婉柔警告说。

这时，中年男子也露了露头，听到花婉柔的吩咐，又见同伴惨状，身上打了个寒战，慌忙把脑袋重新拱入碎石中。

花婉柔咯咯笑着，夸赞说：“还是这个家伙乖，大家都学他。”

又一个手机打进来，是李妍歌的。

“姐，爱害者观光团来了，可以上楼了吗？”

“来吧！”花婉柔吩咐道。

接着他吩咐歹徒门从碎石堆中爬出来，不一会儿，十个灰头土脸、满脸血渍的男子集合就位，齐刷刷跪了一地。

花婉柔长丹凤眼向中年男人挤了挤，笑着说：“现在叫你看看袋子里装的什么。”

歹徒们又惊恐又好奇地望去，见是一捆粗绳。

难道要吊死吗？

“不要不要啊！”

“大姐头手下留情！”

……

花婉柔嗤笑了下，迅速把绳子挽了十个套圈，纤臂一抖，再一松一紧，十个歹徒全部勒了脖子，松紧适度。这些绳套上延伸出的绳子呈集束状聚集成一根，绳端就在花婉柔的掌心中。

这样，可以防止他们逃跑，又为接下来的受害者声讨活动做了准备。

楼下两辆大巴停了下来，车上下来约八十口子男男女女，其中以老人最多。他们喜气洋洋、人声鼎沸。其中的几个小伙子还搬了个箱子上来。

二楼已是残垣断壁，碎石遍地，怕老人家摔闪了身子，花婉柔和李妍歌张罗个不停。

“大妈，您慢点。还捎棍子来啦？”李妍歌关切地问。

“是啊，那个姓鲁的为了逼账，用棍子打过我老伴。”

“适可而止啊，还回来再加点利息就行，千万不敢把人打死。”

“闺女你放心，俺懂法。”

“好，大妈，您去慢慢打哦，累了就歇会儿，犯不着为这帮畜生累坏了身子。”

……

花婉柔挽着一个老伯问：“您这是带的啥？怎么这么大味道。”

“狗屎！”老伯佝偻着身子，恨恨地说。“他往我家门上涂这个，我往他们嘴里塞！为了这个，我挨家串户地攒了两天了！”

“太浪费了，这都是肥料哦！”花婉柔打趣。

见一道刀光闪过，李妍歌忙拉住一个青年受害者，严肃批评说：“不能用凶器，快收回去！”

青年只好把刀扔掉，换了拳头，向一个曾经暴打过他的歹徒冲了过去……

“唉哟，大爷饶命……”惨叫和哀嚎声随之响起。

点到为止，花婉柔适时地喊停了大家，进入重头戏中，那就是喷油漆。这是放贷者软暴力最常用的方法，是谓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在这个游戏中，大家玩得兴味盎然，有绘画功底的在歹徒脸上画王八；有书法爱好者就喷出扫黑除恶、匡扶正义的苍劲大字……凡此种种，不一而举。

中年男子被花婉柔唤了过来。

“看来你掌财务，还愣着干嘛，快把诈骗的钱款还给受害人！”

“转账要鲁彬授权才行，他有密码，我没有权限啊！”中年男子苦诉着说。

花婉柔手里多了把短刀，在手里摇晃着，娥眉一蹙，怒喝道：“看来你有点任性。”

“大姐头，我真没权限、真的呀！”

“罢了！”花婉柔娇喝一声，手起刀出，噗嗤一声，刀柄穿喉而出，一腔热血喷了出来。

众人吓得嗷嗷大叫。

李妍歌急了：姐，你傻啊！

花婉柔则哈哈一笑说：“真怂，我只用指甲触了他喉咙一下，就给吓死了！还黑涩会呢，丢人啊。”

大家定睛一看，刀柄露出在中男的后衣领上，犹自嗡嗡急颤。而那些鲜血，是自喷漆cosplay。

这种风驰电掣、浮光掠影的手法，让大家赞叹连连。

“泼水，让她醒，我看差不多了。”花婉柔吩咐道。

中男摇了摇乱发上的水花，大力呼息几下。

“啊，我还活着？”

“只是暂时！”李妍歌威胁道。

中男忙掏出手机，给鲁彬打手机：“老大，总公司蒙老大急用一笔款子，快给我密码！”

鲁彬一听这个名字不敢怠慢，忙把密码给了他。接着恨声说：“刚我被路辰很车撞了，明天去抄他家！”

“啊，撞得重不重？”中男低声问。

“以后我得给杨树烧香了，幸亏它，要不我早死了。好了，我马上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