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击杀张昊天

  • 融天诀
  • 蔬果沙la
  • 1931字
  • 2019-04-14 08:00:00

张昊天与方晨气势收敛,两人隔着十丈距离对视,双眼火光迸射,杀意凛然。

张昊天并不急着出手,而是双手抱胸,嘴角浮现一丝讥讽,道:“方晨啊,方晨,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个胆子啊!你现在是什么修为呢?粹血四层后期,还是走狗屎运突破到了粹血五层?上次接我七成实力的一掌便差点吐血身亡,现在我已经突破到淬血境八层,你如何能抵挡?”

“我是先废掉你的双手好呢?还是先打断你的双腿好呢?”张昊天一边说还一边不住地摇头。

“临死的人都这么多废话吗?”方晨站上生死台的时候,内心已经心如止水,因为仇恨会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和敏捷性,这是前世作为雇佣兵锻炼出来的本能。

无论遇到多么危险的事情,无论面对多么复杂的状况,冷静的头脑才是一个雇佣兵在枪林弹雨,刀光剑影中存活的最大依仗,其次才是枪法、武艺、体能、运气等等……

张昊天闻言,恼羞成怒,体内元气涌动,一层坚冰覆盖拳头,向着方晨飞速砸来。

方晨不屑,缓缓伸出右手,一层黝黑的天星陨铁覆盖在拳头上,仅凭天星陨铁之身和融天诀吸收的五级封天灵兽的妖元滋养出来的肉体强度,方晨就有信心能接住张昊天的这一拳。

“锵锵”,一阵金铁碰撞声响起,张昊天去势汹汹的一拳被方晨轻松接住。

虽然张昊天的修为比方晨的修为高出一层,方晨现在是淬血境七层,而张昊天的淬血境八层,但是是两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方晨的气海浩瀚如海,而且元气凝实无比,都快化成液体了;与方晨相比,张昊天的气海最多也就只能算是个小池塘,元气也是很稀薄。

他们的肉/身强度更是有云泥之别,方晨经过融天诀锻炼的身体,本身就很强健,加上三足金乌神禽的血脉之力,方晨无论是生命力、恢复力都非寻常修士可比。

张昊天见自己全力一击被方晨轻松接住,脸色一变,正要抽拳变招,可是自己的拳头被方晨紧紧的握着,无论怎么用力都扯不回来,就像被一把钳子钳住一样。

张昊天心中骇然,右腿一曲,元气流转,就要往方晨腹部撞去,以迫使方晨松开他的拳头。

可是实然被方晨握住的拳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嘎嘎声响起,然后张昊天的惨叫声传遍整个生死台,如鬼哭狼嚎一般,听着都胆寒。

台下的观站的人望去,张昊天的右手已经被方晨扭成了麻花,刺破血肉的森森骨刺清晰可见。张昊天疼得在地上翻爬打滚,血流了一地。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本以为这是一场实力悬殊,一面倒的生死决斗,方晨会被人虐杀,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确实是实力悬殊,一面倒,但是却是将军府的天才子弟被人虐。

方晨缓缓走到张昊天的身边,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地道:“除了你,还有谁参与谋害我爷爷?有没有人指使?”

“啊!啊!啊!”张昊天依旧在地上打滚,疼得鼻涕和眼泪都流了一脸。

方晨仿若未闻,一脚踩在张昊天的胸口,用力踩了几脚,使得他不能再动弹,大声喝道:“说!你再不说,我就踩断你的四肢。”

“啊!”张昊天望着自己已经被方晨踩得变形的右腿,又是惨叫一声,疼昏了过去。

“方晨,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台下的李曼蔓实在看不下去,颐指气使地道。

“是啊!凡事不要做绝!”身旁的李家人也是附和道。

“哈哈哈!张昊天殴打我爷爷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爷爷他只是一个凡人,你们怎么不说‘凡事不要做绝’?啊!”方晨朝着他们怒喝道。

“啊!”方晨又踩断了张昊天的另一条腿,张昊天从昏迷中再次痛醒。

“说!你再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第五肢踩断!”方晨把脚移到了张昊天的胯下,作势就要踩下。

“不!不要!我说!我说!”张昊天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赶忙说道。

“够了!方晨!此事给我个面子,就此作罢,我保证他们不再找你的麻烦!”张家第一天才,已经半只脚迈入内院的张昊空,实在看不下去,大声喝道。

张昊天是他的

“你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你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吗?你是白痴吗?我们打的是生死擂!”方晨不屑地瞥了李曼蔓一眼,懒得再说一句话。

“你!……”李曼蔓气得身体直发抖,从小到大,谁对她不是奉承巴结,用心讨好的。这个方晨,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骂她是白痴,该死!

站在他旁边的张昊空也是目光阴鹫地盯着生死台上的方晨,双拳握得嘎嘎响。李曼蔓是她的女人,打她的脸和打他的脸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在他眼里,方晨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但是此刻却已经上了他的必杀名单。

方晨看着李曼蔓几个人的表情变化,一切了然于心。随后,他再次转身盯着脚下疼得死去活来的张昊天,一只脚移到了他的第五肢上,语气森寒地道:“说!”

“是李曼蔓……李曼蔓让我干的。她说你当众羞辱过她,这口气她受不了……”张昊天边说边吐血,意识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有点模糊了。

“好,我给你一个痛快!”言罢,方晨一掌震碎张昊天的心脏,一脚把张昊天的尸体向李曼蔓那边踢过去。

方晨冷冷地盯着李曼蔓,毫不淹死眼中的滔天杀气,一言不发,转身离去,只留下生死台上的一滩鲜血和一些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