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春色

初三，于果果很快的办了转学手续，'很巧'的和伍大公子分到了一个班，又'很巧'的和伍大公子做了同桌。都是十几岁的小孩子，都不免得对新来的转学生产生好奇。最关键这女孩长得和小兔子似的，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笑起来还有两颗兔牙。好多同学围过来问于果果以前在哪儿上学，为什么转学。于果果就磕磕巴巴按着自家老妈教导的，一一回答了她们。直到伍大公子用力合上奥数习题书，并用眼神表示了我很不满意后，好奇的同学们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最后一学期于果果才转来，同学们都形成了自己的圈子。虽然有两三个热情的，都被于果果旁边那位吓走了。而且于果果因为转学来的，没有空余的床位了，只得和生活阿姨一个宿舍。这样一来，于果果在这个学校就认识伍大公子，还有伍大公子的哥们儿项恒。

奇怪的是，伍大公子自打于果果转学来了以后，都没怎么见到他出去参加比赛了。于果果好奇问他：“你怎么不出去参加奥数比赛了？”

“天才又不止我一个！”于果果听了恨不得拔掉自己舌头，没事多什么嘴。

“如果只是我到处参加比赛，人们提起来也只会说那个学校出了个天才。如果这个学校每个地区都有不同的学生参赛，那人们提起来就会说，那个学校教出好多'状元'，我也要把我家孩子送去。懂了吗？”其含义这是学校决定的，跟我没关系。

[时间回到去加拿大以前——班主任办公室

“伍凡啊，你不是说你爸爸不让你去吗，怎么突然又让你去了。”正在填写资料的伍大公子，无表情（在老师看来是冷漠，实则是心虚）的看了一眼问话的奥数老师。

“老师没别的意思，单纯的问下。”

“我妈让去，我爸做不了主。”奥数老师也是结了婚的，点了点头，表示深有体会。〕

“哦！”于果果听完伍大公子的理论，觉得伍凡被学校利用完了之后被抛弃的一个物品，想着想着还开始可怜伍大公子了。

初三转瞬即逝，填志愿那天于妈妈再三警告：“于果果，我告诉你，你这次要是再像以前，我就打断你的腿。”

“老婆啊，孩子还小你好好说，你这样是不是太暴力了。”

“还有你。”

“果果啊，志愿可不能随便改呐。”

“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伍凡的拿来照抄照搬可以了吧。”

高中伍凡、于果果、项恒三个人很幸运的分到了一个班。顺风顺水的到了高二文理分科，除了项恒早早填好了表格外，留下于果果和伍凡两人迷茫不已。于果果的迷茫是真的迷茫，至于伍大公子嘛，'迷茫'的是于果果为什么要迷茫，这有什么好迷茫的。

“果果，爸爸觉得女孩子还是读文好点。”

“我看啊，为了以后好找工作，还是读理好一点。”于果果在家里受不了，抱着来福就去找来旺了。

“哟，果子，来旺又不在你还抱着来福来。再说，来旺是喜欢你才舔你的。”

“我知道，伍姨和伍叔不在家？”

“带来旺出去了。”

“你哥呢？”

“在楼上，从昨天回来就没下过楼。”

“行吧，我找你哥聊一会儿，然后我们约盘游戏怎样？”

“行，我哥都快成你人生导师了。”于果果听伍琪这么一说，一思一想就到了伍凡房门前。也记不得自己到底敲没有敲过门，进去就看到伍大公子还在闷头睡大觉。心下正奇怪，手就不由自主的学自家老妈'唰啦'一下拉开了被子。

因为突然的凉意，床上的人蓦地睁开了眼睛。此景在于果果看来，就好像武侠电视剧里的死不瞑目，于是乎，手又不受控制的覆盖上伍大公子的眼睛。

“于......果......果......”

“我...什么...什么都没看到，是你做梦哪。“说完就丢下一肚子不知是愤怒还是恼羞成怒的伍大公子跑了，还边跑边喊“妈呀...妈呀...”

于果果跑后，整个空间死一片寂静。小片刻，颤抖的手才拿起旁边的衣服套上。看了一眼被于果果扔下的来旺，单手捞起来旺下楼，怪脾气的来福受氛围感染，别说叫了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

客厅没人，餐厅没人，那那都没人。

“哥，果子是不是这儿有问题？”伍大公子撇了一眼，食指在脑袋边上转圈的伍琪。

“人去哪了？”

“鬼嚎着跑了。”

学校

项恒“表你们俩填好没？”

伍大公子“还没有。”

于果果“表？对哦，表……”于果果从伍家回去的时候，那阵式把于爸于妈唬了好大一跳。夫妻俩一看这样，心想自己是不是给自家闺女压力了。便也不敢再提文理分科的事了，于果果呢，脑子里根本就没有空间想文理分科的事了。

项恒“你俩真是够磨叽的，明天就收表了。”

伍大公子“于果果，你选文还是理。”

于果果“到，你……觉得呢？”

伍凡拿出一张纸一支笔勾勾画画“语数外政史地物化生，你感兴趣语外地化，其它的交给命运。”

于果果点头哈腰“对，您说得都对。”

“正科先不看，副科除了能拿出手的，剩下四个选项你排个位。”

“是，您说得都是。”

“按喜爱程度排。”

“好的，我马上拍。”于果果接过伍大公子递过来的纸，抓耳挠头大半个小时才勉强排个顺序出来：

1.生物，2历史，3政治，4物理

“选理科吧。”

“好的。”项恒看着于果果在接受项凡建议之后，马上拿出于爸爸于妈妈签好字的表开始填，觉得奇怪。

“你们不是邻居，周末没有商讨？”

“发生了一点事。”于果果一听脸刷的一下涨红了，不敢应声。

“什么事儿？”

“也没有什么啦……”项恒一脸好奇，伍大公子张口欲言，于果果见连忙上前打哈哈。

“啊，你们这样我就越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