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妈妈的痛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我心底一直装着一个人呢？”说这话的时候，东方信愣了几秒，随后笑了，荒谬，他的心里怎么可能会装着一个女人呢！

“是吗？如果真到那一天的话，我一定会祝福你们。”不会有那一天的，她看中的男人绝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

东方信低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拖着她的身体，往床上倒去，

欲/望再次被点燃，他要做那个主控在上的人。空气中又响起了令人耳红心跳的申吟声，一室的旖旎在这一刻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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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温暖并不灼热，医院的病房里充满了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四人的大病房里安安静静，芷芳走进来时，将手中的鲜花放到妈妈床头的花瓶中，室内的空气，慢慢的，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在床边上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母亲，苍白的面容，瘦得厉害，头发也因为化疗变得稀少。

如果，她的牺牲能换回妈妈的健康，那就，值了。

“妈！”轻轻的低唤，更像是撒娇。与妈妈的十指相扣，静静的，看着；感觉，腕处传来轻轻的脉搏声。

床上的病人悠悠睁开了眼睛，浑沌的眼神在看到芷芳的瞬间，变得清亮无比，欣喜的表情，喃喃地低叫：“芳芳，是芳芳？”

“是我，是芳芳！”芷芳差点就流出了眼泪，赶紧忍下，扯出一个笑脸，“妈，我在这里，你好吗？”

“芳芳，是妈对不起你。”周金莲空空洞的眼睛里，满是无尽的痛楚，“妈不好，妈拖累了你们，妈不该得救，让妈去吧！”

“妈，别胡说了，我们都很好，你也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芷芳握紧母亲的手安慰，“不要多想，一切都会过去的。”

“不，这是上天的惩罚！”周金莲侧过去去盯着窗外，似乎在回忆什么，空洞的眼睛里无声地流出二行泪。

“怎么了，妈，你这是做什么？”芷芳着急地问，伸过手替她擦拭着眼泪。

“芳芳，我没事！”周金莲转过头来，专注地看着芷芳，轻轻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了，有些事，我想应该告诉你。”

“好的，如果憋在心里难受，就说出来吧！”芷芳点头，轻声开解。

主治的医生说，这样的病人常常会因病感到绝望，胡思乱想，所以家属们要趁着她精神好的时候，和她多说说话，让她能放宽心怀，配合治疗。

周金莲阖上了眼睛，半天，才缓缓睁开。

“妈妈年轻的时候很骄傲，所以做过一些错事，没想到老天竟然报应到你们的身上，三年前，你受了刺激，失忆了。妈的心好痛好痛，想着一定要保护好你，哪怕是对别人心狠，也不想你再受伤害……”周金莲嗫嚅着泛白的唇，对芷芳娓娓道来。

芷芳安静地听着，听着，听着，情绪也跟着被带动，难以想像，在妈妈的心里竟然埋藏着这么多痛苦的往事。

“没事的，妈，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芷芳含着泪安慰。

忽然，周金莲的脸色变青，呼吸不稳，眼睛倏地睁大，瞬间陷入了昏迷。

“妈——”芷芳整个人犹如掉入了冰窑，又慌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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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