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向外走去,走出了这一片极为美丽的山谷,发现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城市,繁华无尽到处充满着ren流。只是他有些不相信明明刚刚才从白骨累累的地方走出就瞬间进入这个繁华的城市,就像地狱与人间反差太大,多少让他有些不适。
“我记得我好像是住在城中的贫民窟中,好像是受到谁的邀请才会去那座山谷的,只是有些想不起来了。”叶羽摇头,努力会想着这一世中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头痛得厉害让他有些回想不起来。
通过城检,叶羽一边思索一边朝家中走去,不过想了很长时间仍没有丝毫的头绪就摇了摇头朝贫民窟中的家中走去,似乎那里好像还有人在等着自己。城中繁华如故显得有些喧闹,但却与现实中有些不同,这里没有修炼者,更没有那飘渺中的仙,只有强身健体的功夫,而且没有真元,可以说这里比之原来的世界更加低级,但却有官府、皇帝,拥有完整的体系,使得这里充满着宁静。
“夫君,你今日去了哪里?让我一阵好找。”一女子从破落的门中走出向叶羽说道,只是难以掩盖眉中的忧色。
叶羽一愣随后笑道:“让娘子担心了,只是在归途中出了些问题,不算什么大事。”这名女子便是叶羽的童养媳,一直住在一起,虽没有夫妻之实,却有夫妻之名,同时因为貌美如花很多人都在劝她另嫁,寻个好的夫婿但都被她拒绝,可谓是对叶羽极为忠贞。
刘茹将准备的饭菜放在桌上,两菜一汤,一盘野菜外加一些芥末腌制的咸菜,而汤却是白米,只是清澈见底。就这样的饭菜在贫民中已经算是中等的了,可想贫民的生活何等艰苦。待得刘茹坐下后叶羽从袖中取出两个铜板递给刘茹,这是他今日为人做工得到的工钱。
“这两文钱你拿去买些米,兴许还能多撑几天,待得下月我能中第就不会过得这么清苦了。”说到此处叶羽不免有些苦笑没想到到了这个世界竟然还在为饥饱线上挣扎,而且还处在最低端的赤贫中的赤贫,可以想象就这两个菜也不知道刘茹准备了多久。
“恩,只要等到那一天,这几年吃的苦都不算什么了。”刘茹笑道感觉非常的满足,“对了今天冯章又来了,你去跟他说清楚吧,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恩,我会的。”叶羽思索后说道。
刘茹一愣,随后也是点了点头,叶羽知道她有些震惊,毕竟在之前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可是一直认为冯章是个好人,在自己危难之时伸出援助之手,只是经过这一件事后,叶羽心中可是清明无比,自己的那一记闷棍可不是白挨的,很多事到现在回想已经非常的清晰了。
很快一声笑声传来,一个英俊的男子就走到叶羽家里,丝毫不嫌弃这里的脏乱,听到笑声叶羽放下筷子与刘茹一同起身向外迎去,只是他的嘴角已经挂着冷笑。一顿饭还没有吃完,冯章就风尘仆仆赶来,显然是来看自己到底死没有死,可笑的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叶羽竟然无条件的相信这种人,简直就是一头猪闷。叶羽有些气恼,连自己都骂了进去。
“叶兄别来无恙,这就让我放心多了,听说你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着实让我有些担心。”冯章上来就跟叶羽一个熊抱,丝毫不嫌弃叶羽,就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让人感动。
“多谢兄长关心,好在经历了危险,险象迭生,还好命大托兄长的福活了下来,家有美妻实在是割舍不下。”叶羽说道,无比真诚。
刘茹脸色微红。心跳加快,首次感觉到了满足,娇羞的低下头,而冯章恰好看到这一幕不由愣神。两人坐在庭院闲谈了很久,冯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只是离开时再次看了刘茹一眼,深情离开而刘茹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扶着叶羽起身。
待得冯章离开后叶羽冷笑,早就知道冯章不怀好心了,以前来时就是这副德行如今虽然更加隐秘,但是叶羽也不是当初的叶羽,早就看出了他的想法。刘茹貌美如花即便身着朴素也能看出不凡,就像是泥中莲花,让人禁不住想要拥有,只是刘茹很少进入繁华地带,那些富贵的人没有注意到,而正是那一次叶羽病危刘茹不得已去繁华地带买药,被这位仁义君子撞上,就此开启了这一段不算愉快的经历。至今叶羽的后脑都在隐隐作痛。
“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若是早些发现也不会让你承受这么多的苦难。”叶羽握着刘茹的手说道,一想到一个弱女子却在保护着他不受伤害,还要随时注意自身的安全,光是这其中的过程就让人心酸。
“不辛苦,只要夫君清醒就好,这点苦还是能受得了的。”刘茹双眼微红,“只是那冯章是冯知府的长子,在这里权势滔天,而且还会一些武功不好对付,不如我们还是离开算了。”
“离不开的,恐怕他已经看出了不妥找人暗中盯着,不可能放我们离开。”叶羽说道,有点发愁,若是还有武力这点事都不算事,只是现在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破落书生。
......
冯章厌恶的将身上的衣物扔进火盆中,更是看都不看感觉看一眼就会污了自己的眼一般,从上到下换了一遍,甚至连玉佩都有再次换了一个。坐于厅堂烛火摇曳,映衬着他那阴沉的脸,哪里还有温和如玉的笑容,下面跪着一名黑衣男子更是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为什么今天我还能看到,而且还活得好好的,更是让他发现了一些端睿。”冯章愤怒的将茶杯扔到那黑衣男子头上,碎瓷片四溅,只是那黑衣男子身体颤抖不敢说话,连额头上留下来的血都不敢擦。
“三天的时间,必须给我将这件事解决,否则提头来见。”冯章说罢就离开厅堂,只留下瑟瑟发抖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