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见钟情，却反遭羞辱

素月还是在银行了每日忙碌，这天银行里来了一个客户，他叫初见。也许是素月进入社会以来唯一性情相投，一见钟情的人。佛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想他们前世应该也是爱恨纠葛，今世才得以再续前缘。

初见来到银行里，并没有特别引人注目。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普通。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素月见他第一次就对他印象很好。

“先生，你做股票吗？”素月像问所有人一样问他。

“不做”初见回答了她

“那您现在可以尝试做一下股票，因为现在股市低迷，相比于在高点来说，现在买股票风险更小。”

“我不懂这些，我待会问问你们理财经理，我现在就相信他的”初见很实在的说道，他的脸也面无表情。

看到他，素月心里突然翻起一阵心疼，他怎么能相信理财经理？理财经理是什么人，欺上瞒下，欺善怕恶，这个人看上去很本分的样子，说话很实在，理财经理一定会想方设法骗他。不行，我要帮他。我要留下他的电话号码，这样以后才会帮到他。

“先生，这样吧，我留下您的电话号码，如果您以后对股票方面感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们。”素月说道，因为只有留下他的号码，以后才能联系到他。

“好的，15153447411”初见毫不犹豫的回答了素月。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这个人走后，素月的确对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素月对这个人的感觉是诚实，厚道。可是这种社会怎么容得下这种人呢，素月突然觉得好心疼，觉得如果能帮到这个人的话一定互帮他。也许从一开始，素月就对初见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情。这种感情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

其实是素月错了，毕竟是素月见过的人还太少，对初见产生了错误的感觉。其实是那天，初见刚从外面没忙完，来银行办理业务。所以显得格外疲惫。他本来长相很普通，但是一双黑眼睛给他的脸增加了不少灵气。可是那天太累了，那双黑眼睛没有往常那么灵动有神。所以他给素月的第一感觉就是诚实本分，误以为他的身上还保留着一些这个社会上已经不存在的品质，也许从那一刻起，素月就爱上了他。只可惜所爱非人。

当天晚上，素月就拨通好了初见的电话，平常给客户打电话的时候，素月心里不惊不喜，只是在完成任务而已，可是在给初见打电话的时候，心里却有点兴奋，希望这个人会跟自己长谈。只是素月必须恪守自己的职业本分，还是只跟他聊股票。

“先生，最近股市确实很低迷，风险已经很小了，相比于其他理财产品来说，股票目前是最理想的投资方式。”素月的确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低买高卖是股票投资的唯一赚钱方式。现在股市已经2200点了，大家都不相信股市还会继续走低。

“我不懂股票，你告诉我股票到底是什么？”初见虽然不懂，但是还是很感兴趣的问道。

“股票是上市公司发行的自己公司股份，你持有一家公布公司的股票，就享有部分所有权。”素月解释道

其实初见听到这里就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他是做生意的，知道和气生财。所以从不会不礼貌地拒绝别人。只推辞道：“我考考虑率，等有时间到你们公司看看”其实这只是一种很推辞，哪有做股票的人到证券公司看看的。

只可惜素月涉世不深，听不懂这些话里的意思。以为初见时真心实意想做股票的。只说到：“那好，那我们约定一下时间。”

但是到了约定的时间，初见却说道：“我这两周公司都在开会，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素月见他这么忙，很心疼，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到这样一个品质完好的人，却偏偏这么劳累。只说到：“没事，你先忙。”素月知道自己帮不了他，所能做的只有不打扰他。

好不容易等过了两周，素月高兴的以为自己又可以约初见了，但是初见又说道：“这两天要去济南出差。”素月从始至终话都没怀疑过初见。她怎么都不会相信，当初那么一张诚实善良的脸会撒那么大得谎。她不假思索的去相信他。相反，每次素月听到他在忙，都会无比心疼，只祝愿喜欢的人可以不用那么劳累。

等以后素月再约他的时候，初见又推辞道最近家属住院，需要照顾。自始至终素月对初见只有祝福和心疼。

真正使初见下决心见素月的是因为初见被这个小姑娘打动了。原因是他本来想戏弄一下素月，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傻。但是素月却当真了，而且坚持到了最后。

那天照样下雪，初见说素月可以6点以后到公司找他，和他谈谈股票的事情。但实际上公司是5：30就关门的，初见这样做，就是想戏弄一下素月，但是素月却当真了。下午素月从银行下班后，按照地址来到初见的公司。公司已经关门了，外面下着雪，素月却以为初见肯定有事，所以先走了，或者初见又遇到什么急事，还暗暗为他担心。外面好冷，素月冻得瑟瑟发抖。素月看看手表，已经5：40了。约好6点的，素月心想初见说话算数，可以再等等。天气怎么这么冷，即使素月有再坚强的意志，也抵不住寒风的刺骨。她已经打喷气了。

终于等到6点了，素月满心以为初见会来，可是等了一分钟又一分钟，初见还是没有出现。素月忍不住给出见打电话。电话拨通了，初见却说道：“我在外面有点事，暂时过不去。”

“没关系，我可以等”素月不顾寒冷和感冒坚持说道

其实此时此刻，初见已经在温暖的家里了，他永远不会想到，一个女孩正在大风雪地里等着他的出现。而且那个女孩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素月又等了半个小时，手机没电了，想打电话给初见也不行了。而且素月实在支撑不住了，天太冷了，自己本来又容易感冒。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她想打电话给处见道歉，说自己不能等他了。但是手机没电了，素月想只能先回去，等手机冲上电。在向初见道歉。

素月回到家，第一时间给手机充电。等手机可以开机的时候，素月发了这样的短信

“对不起，不能等你了，天太冷了，我又感冒。很抱歉失信于你，真的很抱歉。等下次有时间我再约你吧，真的很抱歉。”明明是初见在戏弄素月，可是素月却浑然不知。她从始至终都相信初见说的每一话－，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倒不是因为素月傻，她很聪明?。只是女人一旦陷于感情，便很难自拔，智商通常是零的。素月也不例外，甚至属于最典型的一种。

初见看到这样的短信，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他本来想戏弄素月，想让素月死心。没想到素月如此认真，又如此执着。他冰冷的心上像滴过一滴热泪，上面的冰雪融化了一点点。

所以等下次素月再约她的时候，初见答应了，中午12点，素月在银行休息的时间。

素月过去的时候，初见不在，只有连成在，连城是初见的合伙人。两人合伙注册了一个公司，做一些批发生意。因为有固定的客户群，所以平时并不会很忙。

所以是连成接待了素月。连成眉清目秀，给人第一印象不错。只是素月的眼睛里只有初见，所以连成的优点，素月看不见。

“你来找初见？”连成很和气的问道

“嗯，他对股票蛮感兴趣的，我来跟他讲讲”素月说道

“看你年纪不大，年纪轻轻就出来跑业务，你多大了？”连成问道

“23了，刚出来工作，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总还是碰壁。”素月说道，叹了口气

“这样吧，咱俩年龄差不多大，要不咱俩交往吧，我多教你一些人情世故。”连成厚着脸皮说道

素月笑着摇摇头。正说着，初见回来了，他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素月，还好，长相很清新，初见也愿意和她交谈。

素月隐瞒住对初见的好感，还是跟他谈股票。“最近行情是可以的，因为股票从2008年以来创了新低，现在买卖股票是没有风险的，您可以考虑现在买进一些股票作为您的一项长期投资。”素月说道

“你再给我讲讲股票到底是怎么回事？”初见坏笑着问道。因为素月上次见他的时候，初见很累，所以没精打采，这次可不一样，黑眼睛滴溜滴溜得转不停，脸上的坏笑也伴随着他说的每一句话。素月太吃惊了，这跟自己见他的第一面实在太不一样。他的每一个表情处处显现着精明，甚至有点坏坏的。素月有点吃惊，但是还是维持住场面。说道

“股票就是一家公司的所有权，你买了它，就相当于投资了某一个公司。”素月回答道，对初见的眼睛不停地盯着自己看，全当没看见。

“我这个人喜欢强强联合，喜欢做事找人一起，我可以做股票，但是必须咱俩绑到一起，共负盈亏。”初见坏笑道。他明知道证券公司有规定，客户经理不能参与客户投资，不能与客户分享收益。

素月也知道这一点，大惊失色：“不行，我们证券供公司，有规定，不能和客户一起操作股票，否则，我没法在证券界立足”素月强调道

初见又上上下下大量了素月一遍，坏笑道：“想想看，你可以什么都不做，借着我的钱，我赚10万，分你5万，你不愿意啊？”

素月不顾他的坏笑，大声说到：“我不愿意，承诺与客户分享收益是我们这个行业的禁忌，我不可能答应的”素月说道

“那我就要考虑考虑要不要与你合作了。”初见往后一仰，仰在沙发上。

“你跟我对你的第一印象不一样。”素月说道

“哪不一样了？”初见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诚实，善良，厚道，可是现在却感觉你坏坏的，圆滑世故。”素月说道

“可是我依然相信对你的第一印象是对的，你玩世不羁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真挚的心”素月这句话在自己心里对自己说道

“你可以再考虑考虑用股票作为你的投资方式，毕竟只是目前是对你来说最好的投资方式。”素月言归正传。

“我会考虑考虑的”初见说道

连成送素月出来。连成为了讨好素月，所以有问必答

“他以前就这样吗？说话不着边际，云里雾里，一句实在话都没有？”素月感觉初见跟他的第一印象实在差太远了，不禁问道

他本来想从连成那听到肯定地回答，来减少自己的伤心。没想到连成的回答更让自己寒心：“他本来就这样，他这个人没法说，在我们朋友圈里混的没法说。”素月没想到初见自己的合伙人都能这样说他。说不定初见的人品真的有问题。但是素月还是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的人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素月实在不甘心。

素月突然想起了以前的种种，以前的一切都那么可疑，素月也想证实一下，初见以前是不是在骗她。便问道：“你们公司经常开会吗？”因为以前初见骗素月说自己在开会。

“没有，我们公司就我们两个人，一般不开会”连城回答道

素月的心凉了一点点

“我再问你，你们公司经常出差吗？”素月又问道。因为以前初见也骗过素月说自己在出差。

“没有，我们的销售范围都在本地。”连成又给出了否定的回答。虽然他不明白素月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为了讨好她，有问必答

素月实在支撑不住了，没想到初见竟然这样骗她。但还是咬着牙问道：“我再问你，他们家里最近有人生病吗？”

“没有，他们家里人最近不在本地”连成实话实说到

素月的心彻底凉了，他没想到初见会这样骗自己，而自己也被骗的团团转，自己真是太傻了。但是伤心之余，还是不肯彻底死心，射手座的人往往很执着，一件事情不坚持到最后是不会放弃的。她依然对初见抱有幻想，认为他是诚实善良的，而且连城的话也未必可信，还是应该相信自己。

素月又找到初见，问道：“你到底对股票感不感兴趣？”素月又问道

“暂时没这方面打算”初见难得说了一句痛快话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素月问道

初见答非所问：“我问你，你给自己打多少分？”

素月还真回答了他：“60分”

“我给你打90分”初见坏笑着说道

“我认为一个人的外表是不重要要的，若一个人没有灵魂，在美丽的外表也不过是躯壳而已，我从来不做花瓶。”素月坚定地说道，她觉得有人在冒犯自己。

“可是漂亮的女人可以给男人带来面子”初见说道

“原来女生能只是你的面子，你的泥娃娃，摔在地上就碎了，你不尊重和女人，也不尊重我。“素月气愤的说道

“我再问你，你会不会服侍男人。女人必须学会服侍男人才行。”初见厚颜无耻地说到

“不会，我认为一个家庭中最重要的是和睦相处，女人的职责是相夫教子，若果有一天，女人必须去努力工作养家糊口的时候，她不会比任何一个男人逊色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贤妻良母，对孩子，我会尽最大的责任去教育他。对丈夫，我会力所能及的去帮助他，我不想让他皱眉，不想让他叹气，不再让他遇到烦心的事情，无所倾诉。至于你说的，我绝不会同意。”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素月结束了谈话

素月走后，心里又恨又气，这个人如此粗俗，又如此无礼，真是无药可救，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爱他呀，心里怪自己不争气，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忘掉他。她还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还有无数的希望。应该快刀斩乱麻的，否则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自己害了自己。可是自己还是伤心，依然相信自己对初见的第一印象是真的，后面的都是噩梦，真希望梦会醒，因为梦醒了，就不会痛了。同时素月也下了一个决定，等伤痛抚平后，最后找一次初见，结束这么长时间对他的眷恋。素月做事有一个习惯，就是凡事喜欢给自己一个交代，她也决定给自己一个交代。从始至终，初见都没有主动约过素月一次。可是素月却不停的为初见找借口，认为他忙，没时间。可是素月也知道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因此才更伤心

可是机缘凑巧，素月在一个咖啡厅遇到了初见。素月万万没想到初见会直截了当的对自己提出性需求。谈话时这样的。

“这么久没见，你去哪了？”初见问道

素月以为初见在关心自己，以为过了这么长时间，初见肯发现自己的好处，开始喜欢她了。便说道：“最近在忙。”

可是素月有时还是为初见担心，虽然初见看上去很坚强，无懈可击，但是连他身边的人都不喜欢他，可见他朋友不会多。同时初见的性格有急于求成，素月很为他担心，便问道：“最近还好吧？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我一定还会帮的，毕竟是老朋友嘛。”素月说道

“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是有生理需求，这点你可以帮帮忙。”初见厚颜无耻的说道

“下流，你真的很下流。”素月骂道

但是初见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说道：“既然是朋友，帮帮忙嘛。”

素月说道：“这点我那帮不了你，你可以找其他人帮忙，我帮不了你。我说过我的愿望就是组织一个简单而温馨的家，不会误入歧途，更不会走歪门邪道，这一点你从来都没有弄明白。”素月已经连生气都不会了，现在。

“我是说，我们可以交往试试看，你可以以后穿的性感一点，这样可以引起一个男人的性欲。”素月真是想不到现在初见口口声声离不开性这个字

“对不起，我不会和一个只是贪图性欲的人交往，你从来都不尊重我。我一直弄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可以这样羞辱我。”素月面无表情的说道。因为她现在已经连生气的心情都没有了。她只感到一阵阵的心凉。

“你不知道男人能给女人什么，你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爽的是什么？”初见已经不知什么是羞耻了，什么话都敢说。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条法律表明禁止他说脏话，也没有一条法律规定他不能羞辱女人。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素月回到道：“不过有件事情你从回来没弄明白。”

“什么事？”初见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是我和你一样有灵魂，有追求，我和你一样坚强，你不可以欺负我。也不可以不尊重我，这件事情你从来都没弄明白，所以你才一再羞辱我。”素月一字一字地说道。然后素月又说道，不过好像再说给初见听，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你知道吗？我见你的第一次时，对你的印象有多好吗？那时我认为你是诚实而善良的，那是我爱你至深，也对你一见钟情，可是没想到怎么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我真的想不通。”素月说道

“你可以满足我的需求，我问你，你做没做过爱？”初见无耻的说道

“没有”素月简直无法忍受了，大声说道

“那你可以试试看，那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初见坏笑着说道

“对不起，我不喜欢那种幸福。”素月说道

“我想让你做我的性伴侣，你答不答应、？”初见已经不知无耻两个字怎么写了

“我不答应，你知道么？你让我学会了一件事情，”素月嘲讽的说道

“什么事？”初见问道

“通过你，你让我学会了珍惜，珍惜对我好的人，远离对我不好的人。

“你什么意思？”初见问道

“没什么意思，只是我迷恋你太久了，我该退出。”素月哭着说道，她流了眼泪，但是没有哭出声来，坚强的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素月走后，慢慢反应过来，现在他对初见只有恨，她爱他至深，为他担心。可是结果换来的却是这样，素月冷笑着，嘲笑自己。嘲笑自己对初见一见钟情。嘲笑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换来的却是如此。自己真是犯贱。

素月带着伤心和失望回到证券公司，部门经理又在像打了鸡血似的，向同事们灌输证券界的美好前景。当时素月就是这样来到证券公司的。那是一群人来到学校开宣讲会。宣讲的人激情四射，当时素月以为这是世界上唯一正直而有前途的事业，是自己有终身从事的事业。可是现在呢？自己整天在做什么？

部门经理还在滔滔不用觉得讲着，素月突然觉得部门经理的话，越来越远。她开始打量周围的同事。最年老的赵叔做了一辈子客户经理，如今仍然是，每天在银行看人脸色，他的背是那么弯曲，眼神又是那么沧桑。对面的洱源姐，每天陪客户吃饭，耗用青春。这些是素月做不到的。就像当时雪君说的一样，她的脸皮不够厚。可是在证券界，自己还有什么作为呢？再说了，哪个男生接近她不是有所目的？有些是真心，有些是假意。自己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无法自拔。素月决定辞职。她找到歌楼，决定向他告别，因为歌楼是素月在证券公司唯一的朋友。她向他告别。

“哥哥，我决定辞职，这份工作不适合我。”素月开门见山的说完。

歌楼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又恢复到对任何事情都不会感到惊讶的样子：“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份找工作真的不适合我。”这也许是最好的理由。

“换换也好，这份工作本来就不应该是年轻女孩可以做的，年轻女孩刚踏入社会没有社会经验，这份工作又是鱼龙混杂，每个人看到的不是你们的美色，就是你们的身体，或者你们的钱袋。当你们钱袋里没有钱的时候，那人们就只会看重你的身体或美色了，换换也好，换份适合自己的工作。”歌楼一句一句的说道。

“难道这个社会就一点也不在乎你的品质吗？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我们认为品质是最重要的，我们可以没有钱，但是不可以不诚实，我们可以平凡，但是不可以投机取巧。我在学校里唯一的愿望就是做一个高尚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是社会错了，还是学校错了。”素月始终对这问题耿耿于怀。

“不是谁错了的问题，你得学会明哲保身，还得学会适应社会。这个社会上，人们第一在乎的不是你内在的东西，而是你外在的东西，你有权有势，便可以耀武扬威，无权无势就只能让人欺负了。当你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的时候，你是没有心情讲尊严的。”歌楼说道，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

“难道世界真的疯狂了吗？我拼尽力气只为追求一个“真”字，我努力工作希望可以换取财富。可是结果我却穷困潦倒，又是甚至别人连拼命的机会都不给你。我喜欢一个人，他却只想戏弄我。我真的绝望了。素月说道

素月从证券公司辞职了，走到大街上，人来人往，素月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心里真的很愤恨，她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换来了什么，她还是一无所有，爱情，事业，双双惨败。但是绝望的心里又出现一丝挣扎：“我一定要摆脱这种卑微的地位，即使要让我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我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