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知道招工指标

清朗朗的阳光带着春草的气息，越过层层山岗，如同美酒般灌入每户农家小院。万利红把一件红蓝相间的格子衣服晾铜黄色的竹杆的时候，梁浩从门口走了进来。

“利红，在晒衣服呐？”万利红回头看见是他，禁不住有几分厌恶。“你来干什么？”虽然面对着是一副冷冰冰的脸，可他还是笑嘻嘻地粘了上来。万利红用力把衣服一摔，衣服上的水几乎全溅到张浩的身上。

梁浩毫不介意地走向去想咐到她耳朵说，可万利红一甩头就偏开了。梁浩露长灰黄的牙齿说：“我告诉你一个机密”

“我站在那里说就行了”万利红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说。

梁浩瞅着她鼓起的胸..脯无赖地舔舔口水说：“这事地近距离说就好。这可是关于你们知青的事，而且是件大事情呢。”

“大事？什么大事？”看到梁浩要走，万利红芬一把拦住了他。要知道这“耗子”可是梁德生的侄子，这内部消息可灵通得很。

“说吧。”顾不上满身的汗臭万利红把耳朵伸了过去。“这还是不说了吧，说不定你不爱听。”梁浩欲擒故纵的走开。

“得！耗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这我就去告诉村委去。”

“别，别。我说。”梁浩急忙拦住他，偷看别人洗澡毕竟是及不见光的事。“就，就是公社来人说有招工的指标了，就一个我叔正犹豫不知道...”还没待梁浩的话说完，万利红就疯地跑了出去。她早就呆腻的地方，尽管耗子的话带给她不小的冲击，从一开始她就想着要离开；只指标她要定了，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村长家的门虚掩着，一个黄褐色的狗趴在门槛上闲情喻致地摇着尾巴。看见狗万利红就立刻尖叫起来。听到叫喊声，梁德仁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赶走了狗招呼着万利红进了房屋。

万利红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汗珠“村长，是不是有招工的名额？”

“你，你听谁说的？”

“是你侄子梁浩的”

“他就爱给我捅娄子”

“村长，是不是呀，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呀？”

“恩，这，有是有，可村委会还没决定呢。”梁德生含糊地说，这张“回城令”就是一条线，一条钓李秀娟这样的美人鱼的长线，他希望有天那个清丽可爱的人儿能主动投怀.送.抱。

突然一个邪念冒出来。

“有是有，但人选要由村委会决定”

万利红知道这所谓的村委会就他一人说了算，在村里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村长，能不能先考虑我？我，我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你？”梁德生轻轻地瞟了她一眼，他很明白，她是最垃撕的青年。

万利红急不可耐地说：“村长，求求你，将名额给我吧，我...我真恨想离开这里，只要你把名额给我，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梁德生双手背后，在屋里跺来跺去。他心里已有主意给李秀娟了，可他又不舍得放她走，她的鲜他还没偿到，他对她的关心总是不够，可她看见他的时候就像是带刺的刺猬。想到这她就特别的恼火。所以她想拿这张纸让她屈服....

看着他晃来晃荡去万利红着急拉住他的手：“村长，说呀，行不行呀？”看她迫不及待地摇晃着自己的手臂，梁德生眼珠一转，阴笑道：“要给你也可以，但是要有条件。”

万利红一听慌了神，现在五毛钱对她来说还是奢侈。上个月因为买衣服用去了还借了李秀娟的一块钱：“条件？什么条件？”

“喏，我不是要你什么值钱东西，再说你也没有”

“可你的条件是什么呀”万利红着急地生怕自己达不到村长的要求。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梁德生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墙外面的一双眼睛。

这时屋外传来村长老婆苦菜的喊声：“德生，德生”张德生没有回答，却加强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你也是个积极的青年，你说的问题我向村委会反映的”听到村长这翻话，立刻便压底自个的声音说：“明天晚上到小树林等我，我会和你谈条件的。”此时的万利红终于知道了村长口中的“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是啥意思的她疯了似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