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是怪物?我可是邪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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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邪魔外道双头人魔
(先把脑子寄托于此!
然后意识随我驰骋!)
天邪山外围,苍茫林海中,陆九渊手持一把磨损的相当厉害的柴刀,正谨慎蹲在一个草丛里,静静的盯着一处精心设置的陷阱。
他身穿一件粗麻织成的衣物,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唯有臀部处有一处破洞,裸露出一片红润的肌肤。
衣物上密布着如蜘蛛网般的红色细线,乍看之下,倒与蜘蛛侠的战衣颇有几分相似之处。
远处陷阱静静的铺在地面上,由无数根红线编织而成,一团血淋淋的膏状物品摆在中间,看着恐怖,同时有着一种异样的吸引力。
蹲着的陆九渊似乎发现了什么正在缓缓的靠近,握紧柴刀,汗毛似乎都要立起来了。
在这个时候,一只奇异生物悄然潜行,试图从陆九渊身后发动突袭。
此物身高仅半尺左右,模样奇特,有婴儿轮廓,又似人参,胖胖的又有些萝卜的模样,
它根须模样的手臂中紧握一根尖锐无比的黑刺,这是痺树刺,一旦被刺中,全身麻痹,需要许久才能恢复。
这小怪物行动诡秘,半截身子时隐时现,在土壤之中是根须扎根生长,跃至地面上就能化作双腿奔走,无声无息间,已悄然接近陆九渊三尺之遥。
它的眼睛贪婪的扫过陷阱中的血色诱饵,接着对隐藏的陆九渊露出杀意。
离它最近最诱人最容易瞄准的,就是那红红的屁股!
刹那间,它双足根须骤然弹射,携尖刺如离弦之箭般蹦起来,直奔陆九渊暴露的臀部而去,目标正是那片无遮无挡的红肉。
然而,就在尖刺即将触及肌肤的千钧一发之际,原本静默的红线骤然绷紧,瞬间缠绕住小怪物,像是蛛网一样,将其瞬间定格在半空中。
陆九渊闻声转头,站起身来,把绳子蹦的更紧,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轻声道:“獠牙赤血参,我就知道你会先杀我,再吃肉。
为了抓到你,为了这饵料,我可是足足耗费了三个月的时间。”
他将柴刀稳稳挂于腰间,随后从兜从容地掏出来一把钳子,精准地夹住小怪物手中的尖刺,轻轻一扭,便将其卸下。
接着,陆九渊毫不客气地握住被红绳束缚的獠牙赤血参,尽管这小家伙在手中疯狂挣扎,根须如鞭子般乱舞,但其微弱的力量在陆九渊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吱吱吱……”小怪物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它虽看似植物,却有着许多动物特性,能钻地、能奔跑,且偏好血食,如此奇异的存在,仿佛不应存在于自然世界。
然而,在被邪神之力侵蚀的天邪山中,再离奇的现象亦不足为奇。
面对小怪物的哀鸣,陆九渊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他毫不犹豫地撕下其一条根须般的胳膊,径直送入口中,大口咀嚼。
根须在齿间拼命挣扎,就像是章鱼的触手,试图从他口中逃脱,却被他钢牙紧闭,如钢锉般上下研磨,瞬间化为碎末。
一股混杂着清香与浓烈腥气、苦涩难忍的液体滑入腹中,令陆九渊的头皮不禁一阵阵抽搐,嘴角渗出丝丝血丝,犹如原始的猎食者。
同时,一股火热的能量从腹内升起,仿佛吞下了一个火球,迅速的传遍四肢百骸。
接着疯狂的向着自己的头颅灌注,仿佛那里有个黑洞,在不断的吞噬。
“还不够!”陆九渊低吼一声,再度撕下一条根须,再次吞入腹中。
随着两条根须的消化,他头皮的跳动愈发剧烈,头顶上竟鼓起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瘤,瘤上逐渐浮现出一张扭曲挣扎的人脸,五官扭曲,仿佛在承受无尽痛苦。
“十年了,恢复前世记忆已有十年,你知道这十年我是如何熬过来的吗?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突破第一变!从今天开始,老子不做人了!”
陆九渊眼中血丝密布,话语中透出坚定的决心。他紧握剩余的獠牙赤血参,不顾其在手中疯狂挣扎乱咬,直接塞到嘴里,钢牙如锉一样,将其彻底嚼碎吞噬。
随着最后一部分被咽下,汹涌澎湃的血气在他体内不断的激荡,然后向着头颅灌注,
吸收了庞大的血气能量之后,头顶血瘤中的诡异小人脸终告成型,它先是发出一阵狂笑:
“十年了,十年了,我终于重见天日!你知道这十年我是如何度过的吗?我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打了个盹儿,身体就被一个自称为穿越者的孤魂野鬼占据了,
将我囚禁在黑暗无边的世界整整十年。如今,老子我终于挣脱束缚,重获自由啦!”
它五官俱全,细小的脖子仿佛从大脖子上分出一个小叉,咧嘴狂笑,声音尖利,显的极其诡异。
此时陆九渊的模样就像是一个消瘦一些的双头食人魔。
“叮,发现有人盗号。防火墙启动,抹杀中……”
“啊…俏丽妈…抹杀错啦…”小人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便归于沉寂。
“发现空白CPU,数据装载中……”
“数据装载完成,启动中。”
“姓名:陆九渊
真名:陆入九渊
身份:邪神胚胎(1/9)【一支开九朵,九花结一果,一年一祭祀,果熟方见我。】
修为:无
变异:血肉衍生第一变,变异位置:头颅
技能:1、学识:【技】923/1000(十六年寒窗苦读,千本万本书籍滋养,你见过的知识浩如烟海,你掌握的知识九牛一毛。若能融会贯通,当为天人也!)
特性:过目不忘、记忆回放!
2、狩猎;【基】54/100(六年狩猎,略有基础。)
3、斩击:【基】48/100(手握柴刀,一日千斩,三年不断。虽仅修炼一招,却已颇具威力!)
空白CPU技能位1,可放入技能1个,(技能分为基、技、术、法、神、道六种层次,放入技能后,CPU时刻揣摩,日积月累,实力稳步提升!)
“原来我并非觉醒前世记忆,而是十年前夺舍占据了这个身体。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对于显示的修为与变异信息,陆九渊并不惊讶,毕竟身处天邪山这等受邪神力量浸染的诡异之地,一切皆有可能。
他轻轻抚摸着头顶新生成的小脑袋,用力按压之下,小脑袋逐渐缩小,分支出来的小叉也融入到脖子当中。
最终变为一个不易察觉的凸起,被他用长发巧妙遮掩。
“我名为陆九渊,为何系统显示我的真名却是陆入九渊?1/9的邪神胚胎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萦绕在他心头,与此同时,他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熟练度型金手指充满了好奇,尤其是那神秘的“神”、“道”层次技能,不知拥有何等惊人的威力。
“还是这样更顺眼一些,相比于做什么诡异,我还是想做人啊。”
“放的什么技能好呢?当然是斩击!在这种该死的诡异地方提升实力最重要。
至于学识,那玩意儿提升的再高又有什么用,还能手搓出核弹来?别说核弹,就算是手搓出一把手枪来,都需要怎样的科技含量?
没有一定的工业基础,光懂有什么用?”
一丝不苟地,他将精心布设的陷阱逐一复原,那些鲜艳如血的红线,以及陷阱中央那团红得如同血粪一样的诱饵,
甚至包括他身上那套特制的“红线蜘蛛侠”陷阱装,每一件都是他耗尽心力、精心制作的成果。
他目光如炬,逐一审视着周边的其他陷阱,最终在几处发现了捕获的猎物——两只矫健的山鸡,三只毛茸茸的野兔。
他利落地扭断它们的脑袋,然后放入藤蔓编织的背篓中。
此刻,天色渐晚,陆九渊深知天邪山内部的诡秘莫测,能避免在山中过夜,便尽量不去冒险。
背负着沉甸甸的猎物,手持锋利的柴刀,他沿着崎岖山路缓缓下行。
约摸行进了四五里,终于抵达了熟悉的陆家村。
村庄四周平缓之地皆被开垦为农田,起伏不平之处则化作了层叠的梯田。
此时,夕阳西下,家家户户升起袅袅炊烟,整个村落宛如一幅宁静的世外桃源画卷。
行至村口,他瞥见三个顽皮的小孩正专心致志地玩着泥巴。
这三个小家伙光着脊梁,穿着裤衩子,那裤衩子明显是由大改小,半边屁股上就有四五个补丁。
其中一个小家伙聚精会神地捏着泥巴,将其塑造成窝窝状,随后突然站起,摆出金鸡独立的架势,高高地举起手中的泥巴窝窝,然后用力朝地面砸去。
“啪”的一声脆响,溅起的泥点不偏不倚地糊在了陆九渊的脸上。
“臭小子!”
他低喝一声,同时抹去脸上的泥巴。三个小孩见状,纷纷起身向他打招呼:
“小九叔回来了!”
“小九叔好!”
“小九爷好!”
陆九渊将脸上的泥巴抹在手心,一股刺鼻的臊气瞬间弥漫开来,脸色不由得一沉:
“石头、狗剩、驴屎蛋,你们用什么和的泥?这味道怎么这么大?”
“撒尿啊!”石头毫不掩饰地回答,还颇为自然地用沾满泥巴的手挠了挠后脑勺,又放到鼻前嗅了嗅:
“估计是我这两天尿太黄了,味儿有点大。小九叔,一起来玩泥巴吧,我还剩下不少呢。”
“去去去,你们这三个小混蛋,我不是告诉过你们要用清水和泥,不准用尿!”
陆九渊一脸恶心的将手中的泥巴蹭到地上,随后依次在三个小家伙的头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奇怪了,这仨小家伙脑袋怎么湿哒哒的?刚刚洗头了?
“小九叔,你前几天不是说童子尿辟邪吗?我们现在用童子尿和泥,一边玩一边避邪,多好啊!”
石头瞪着一双纯真无邪的大眼睛,眼中还带着些许委屈。
“对啊,我们还用童子尿洗头,什么邪都不怕!”另两个孩子附和道:
“我现在都可以尿到自己头顶自己洗了。”
陆九渊闻言,心中五味杂陈,默默地看了一眼湿乎乎的手,在三个小屁孩儿仅有的裤衩子上擦了擦。
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这馊主意是谁教给你们的?”
“我自己想的。”
石头骄傲地挺起胸膛:“小九叔以前说过童子尿是好东西,但我爹不懂珍惜。现在我都是偷偷在他酒里尿尿帮他辟邪。”
陆九渊想起自己面板上赫然写着的“邪神胚胎”,又摸了摸头顶那上隐藏的小头,心中苦笑:“我就是邪祟,可以亲自证明童子尿没用。”
他轻轻拍了拍小石头的肩膀:“以后别这样做了,没什么叼用。”
“天黑了,赶紧回家吧,别让人贩子抓走。”他叮嘱道。
“小九叔又吓唬我们,谁敢来咱们村子拐人,我爷爷肯定把他腿打折,倒吊在那棵大树上放血祭山神。”驴屎蛋嘟囔着,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上次被吊死的那个人都风干了,一点也不好玩。”另一个孩子补充道。
陆九渊嘴角抽搐了一下,对于这个野性十足的山村,外来人偶然失踪似乎已是常态。
他不再多言,径直向家中走去,身后,孩子们的笑声与争论声渐渐远去,融入了这荒野山村宁静而狂野的夜晚。
陆家村并不大,只有四十九户人家,400多口子人全部姓陆,也同出一族。
陆九渊他们家在村子的中间,土坯做墙茅草做顶。三间大屋一间小屋,父母早已不在,与哥哥嫂嫂以及两个侄子相依为命。
或者说陆九渊根本就是哥哥嫂嫂拉扯大的,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名副其实。
“嫂嫂,我回来了。”
把背篓放在墙角,把猎物拿到了厨房,陆九渊又在院子里劈了一会儿柴。
这一次他感觉到了一种清晰的不同,基本上每劈百次,熟练度就会上涨一点。
原本那点儿熟练度,可是他连续三年,一日千斩,从不间断积累起来的。
现在这种速度,比起之前的提升,何止快了10倍。
肉眼可见的提升速度,也让他的激情更加澎湃。
“叔叔,不能再劈了,柴火都快让你踢劈跟筷子一样,都不耐烧了。”
喊话的正是他的嫂子,看起来二十三四岁,模样只能算是平常,是那双眼睛十分温和,令人看到了就觉得亲切。
只是她此刻眼圈有些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哭过的模样。
看到陆九渊望过来,还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刚才做饭烧柴火的时候迷了眼了。”
陆九渊看得出来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只是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又把柴火都垛起来。
“兄弟,我回来啦!”随着一声粗犷的呼喊,一位身板魁梧的大汉推开房门,手中稳稳提着一只小巧的酒坛子。
紧跟其后的,是一对活泼的小豆丁,瞧他们模样,约摸也就四五岁,两条小短腿儿倒腾得飞快,像两只小旋风般紧紧黏在大汉身后。
“叔叔,我们回来了!”稚嫩的嗓音欢脱地响起。
“秀儿,饭菜备好了没?今儿是我兄弟的生日,咱得痛痛快快喝一场。”大汉扬声问。
屋里传来温婉回应:“当家的,饭菜早就备好候着了,你们爷俩赶紧洗把脸,我这就给你们端上来。”说话的是陆张氏。
酒杯轮番碰撞,几巡下来,陆大山的脸庞微微泛红,他语重心长地说:“眨眼间,你都满十八了。想想当年,你才这么丁点大。”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自己的小腿。
“咱那时候惨啊,咱们村子赶上大雨,被泥石淹了,咱爹娘走得早,村里也都饿空了,到外面要饭求活,我背着你,一边沿街要饭,一边给人捡柴拾粪换点儿吃食。”大汉回忆道。
“咱们讨饭讨到了城里,就是县城里那个大宗伯家,结果连大门都没摸到,就被人家家丁放狗给咬了。
你护着我,让那狗在腚上咬了两个大口子。到现在那疤瘌还没消下去。”陆九渊笑着说道:
陆大山摆摆手,憨厚道:“人家是富贵门户,咱是山沟沟里的穷亲戚。都落魄到要饭的地步了,人家不待见也是正常的。”
他顿了顿,眼眶泛红:“二蛋呐,我千辛万苦把你拉扯大,就盼着你能娶妻生子,延续你这一支血脉,我也算对得起咱爹咱娘了。”
陆九渊忙道:“哥,你还是叫我九渊吧,那个……那个名字别提了。”
陆大山一听,眼眸瞬间赤红,直接破口大骂:“那狗日的邪祟给起的名字我才不喊,我屮祂八辈…”
却被陆九渊快手塞进一口酒,堵住了嘴:“哥,别骂,别提,别再说。”
“可那玩意儿要害你命啊!”大汉说着,这个平日里硬如铁石的汉子竟忍不住呜咽起来。
陆九渊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不一定,不一定就会死,九个人死八个,还有一个能活,我向来福大命大,也许就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屁的福气,你哪来的福气,要有福气,小时候就不至于跟着我四处要饭。”陆大山抹了抹眼泪,又闷头灌下一碗酒。
他神情严肃起来:“兄弟,过了今天,你就成年了,再不抓紧,怕是真没机会了。哥今天替你去十里铺王家庄说了一门亲。”
“是李寡妇的女儿,今年十六,模样端正,保准你看得上。
我跟她明说了,只要她闺女能给你生个儿子,养到三岁,之后她要改嫁就改嫁,孩子我来养大。
若她愿意留下,替你一起把孩子带大,我给她娘养老送终!”
说到此处,陆大山的眼圈微微发红,眼角闪烁着泪光:“你这一脉的香火,哥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传承下去。”
陆九渊放下了筷子,脸色十分严肃的说道:“哥,没那个必要。我若能活下来,自然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若是活不下来,也只是给你们留下负担。”
陆大山看着弟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有主意的,也是一头倔驴。
按着牛头硬喝水,对他恐怕起不了多大的效果。
也就不再多说。
只是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二蛋要是死活不愿意成亲,那么等他走了以后就把自己两个儿子过继给他一个。
不能让他死了都孤零零的,连一个敬奉香火后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