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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替大学同学相亲竟遇极品金龟婿,有颜有钱房车齐全,不用伺候公婆连孩子都不用生,这男人我要了!
婚后好不容易收服了性格内敛的继子,老公的前妻继女又跑回来作妖了。
想把我赶走好回来复婚?做你丫的白日梦吧!
正文
“就是你勾引我爸娶你进了我们家的门?”
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顶着一头染成金色的波浪卷,戴着蓝色的美瞳,穿着吊带短裤,脚踩高跟鞋,耳朵上打了好几个耳洞,耳钉险些闪花我的眼睛。
啧,这一身的打扮可不像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话要说清楚,我跟你爸可是相亲认识的,”我端起咖啡杯笑了笑,“那个时候你爸都离婚多久了,我又没使什么奉子成婚之类的招,可没人逼他娶我。”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可惜她眼睛小,眼影又画得重,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有点豆豆眼。
这家咖啡馆的消费和档次一样高,顾客也应该是高素质人群才是。
在这种地方随意做出翻白眼那样不雅的动作,可见这姑娘的亲妈有多会“教育”孩子。
“我不管,我爸妈复婚是迟早的事,不然我妈也不会带我回国,你在我们家赖着干嘛?”
唉,这孩子不仅没素质,段位也不行啊。
我放下咖啡杯,装作不经意地展现出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笑眯眯地看向她,反问道:“既然你觉得你爸妈迟早要复婚,那你说你爸为什么要向我求婚呢?”
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
我跟我的大学室友薇薇安都是不婚不育主义者,毕业后我选择了可以居家办公的远程编剧工作,她则去了家传媒公司。
一来二去,我们就从刚毕业的小年轻变成了奔三的“剩女”。
在我们二十八岁这年,薇薇安的公司老总给她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
她当然不愿意去相什么亲,但是她更不想得罪公司老总。
得知她的悲惨遭遇后我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然后薇薇安谴责了我足足三分钟,把大一刚认识到现在我的所有重大黑历史都拉出来数了一遍。
以此来要挟我在相亲当天给她救场子,务必把这事搅黄。
“老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
薇薇安咬紧了牙:“回头我请你吃烤全羊,整只的!”
“成交!把你们约的时间地点发给我。”
我们俩商量了下,决定让我装成她的塑料姐妹,到时候来个“偶遇”,然后我疯狂输出,随便吐槽,怎么抹黑怎么来。
但事实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到了约定的星期天,我离他们见面的饭店不到一百米的时候,薇薇安给我发来了我消息:姐妹,我出车祸了。
并配了张现场照片。
好在她人没事,就是得等保险公司的人过来算车损的事。
然后她让我去跟那男的说一声,只要对方不傻,这事就算成功吹了。
我想着来都来了,去跟人当面打个招呼说清楚情况也显得礼貌点。
“你好,请问是宁先生吗?”
对面的男人有些疑惑:“你是?”
很久以后他才告诉我,以他的年纪和精力,本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他的大脑宕机了,重启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问我是谁。
我笑了一下:“我是薇薇安的朋友蒋媛媛,她那边出了点急事,来不了了,拜托我过来跟您赔个礼。”
宁之渊点点头:“这样啊,可我已经提前点好菜了,就等着人来了上菜,不知道蒋小姐愿不愿意赏脸一起吃个晚饭?”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
这家饭店我在某点评网站上看到过,人均四位数,白嫖使我快乐!
于是我也不推脱地坐下了,就当交个朋友。
饭还没吃完,我跟宁之渊就相谈甚欢,好友都加上了。
吃完饭,宁之渊开车把我送回了小区。
回到自己那个出租屋后不久,他又给我发来了消息:“刚才吃饭的时候看你喜欢喝汤,我知道有一家店的鱼汤特别鲜,下周末有空吗?”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明明是去搅事的,怎么变成自己送上去跟人相亲了呢?
而且看人家这样子,好像还相中我了……
我觉得这事情发展走向不对劲,就跟薇薇安说了。
谁料她秒回了一句:“烤全羊照请,你结婚我红包送双倍厚的,感谢姐妹,祝你们白头到老!”
就……挺秃然的。
我回忆了下我们吃饭时的交流,宁之渊今年三十八岁,离异,儿女双全,小女儿被前妻带出国,大儿子跟的他。
好吧,我算明白为什么薇薇安这么排斥跟他见面相亲了,光看这个人信息,是我我也不想见他。
但宁之渊是上海本地人,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管,年薪百万,名下有房有车,父母退休后被南方沿海地区某985返聘。
妥妥的社会精英,中产阶级。
而且人家保养的也很不错,奔四的年纪看着也就三十岁出头,明明比我大整整十岁,但那张脸看起来并没有比我老多少,且男人有了一定的阅历后就会在无形中提升自己的气质。
至于孩子,大儿子小宇今年中考,下半年就要上高中了,他计划把儿子送到一个升学率很高但管得很严的寄宿高中。
综上,我觉得我对宁之渊也没那么排斥,甚至还有点好感。
于是我答应了他的鱼汤邀请。
有一有二就有三,我们俩之间进展可谓神速。
二月底才第一次见面,七月就领证了。
算不上闪婚,但这速度绝对不慢。
宁之渊说小宇高中三年都要住校,我早点嫁过来还能在中考后的暑假跟他培养一下母子感情。
我思考了一下,嫁给宁之渊这样的男人,婚后不用还房贷,不用伺候公婆,连孩子都不用自己生,于是果断退了租,拉着行李箱搬进了他家。
在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普通人或许奋斗一辈子都挣不到户口和房子。
嫁给一个富足的当地人是唯一合法的捷径。
但结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首先就体现在小宇得知我们领证后的当天就说他不会出席我们的婚礼。
巧了,我在上海除了薇薇安也没几个亲朋好友,办不办婚礼都不重要,反正我也过了小女生重视仪式感的年纪了。
于是我大度地表示要不干脆不办婚礼了吧,还省事。
甚至我搬到宁家都没有跟宁之渊一起睡主卧,而是住的客房。
宁之渊的房子很大,足足两百平,四室两厅一厨两卫,还带俩小书房。
他拉着我的手说:“委屈你了,小宇还不懂事。”
“没关系,”我笑道,“他还小,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接受我的。”
宁之渊很感动,但他皱起了眉头,悄悄告诉我:“他妈妈是一个浪漫主义者,我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就结婚生子,三年前突然跟我闹离婚,要去美国找初恋,两个孩子她选择带走了小雅,让小宇很受伤。”
原来如此,没关系我的好大儿,以后老娘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你妈觉得你冷。
之后小宇这孩子就被送去上高中了,前脚送走了他,后脚我就搬进了主卧,跟宁之渊过了足足两个月的二人世界。
直到国庆节,小宇的学校才放假,宁之渊把他接回了家。
两个月没见,我的好大儿又长高了。
我也表现了一下,给爷俩露了一手,刚到饭点,番茄炖牛腩、清蒸多宝鱼、辣卤鸡翅、凉拌空心菜、海带排骨汤就上桌了。
小宇的喉头动了动,那是咽口水的动作。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这孩子也不矫情,洗了手就开吃。
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我没想到小宇会这么给我面子,一盘鸡翅几乎都进了他肚子。
不至于吧,儿砸你读的可是一年六位数学费的名校啊,又不是集中营,至于饿得跟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吗。
看着又开始啃起排骨汤里的排骨的小宇,我知道该怎么攻略我这个继子了。
美食炮弹安排!
但是我这边轰了没几天城门,炸弹才使了几颗,这倒霉孩子又回集中营,啊不,回学校去了。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小宇面对我不再那么抵触,至少会在我跟他说话的时候应声了。
宁之渊说:“这是个好兆头,小宇内心敏感,现在这样已经代表他的内心在尝试接纳我了。”
害,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
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老话诚不欺我!
等放寒假了,过年我多准备点好吃的,争取一步攻略到位。
但到了一月份,小宇刚放假回家不久,我就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说是“不速之客”也不对,这她们其中一位是这个家的前任女主人,另一个到现在也算这个家的人。
文莉丽看到这家里多了一个我,挑了挑眉毛,转身又走了。
看她走得那叫个头也不回,我却不觉得她会甘心,因为她闺女小雅跟随她离去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怎么形容呢,就像在看一个害她家分崩离析的小三。
文莉丽来的突然,走的更突然,全程连个余光都没分给三年未见的亲儿子。
看着眼中燃起惊喜又迅速熄灭的小宇,我在心里骂了句脏。
操,你把你亲儿子弄伤心了,回头还得老娘来治愈。
第二天,小雅约我出来见面。
我不奇怪她有我的联系方式,毕竟她跟他妈登门的当晚,宁之渊就带着小宇出去跟她一起吃了晚饭。
宁之渊当时说只带两个孩子吃顿饭,文莉丽不会来。
我相信我的老公,但我不相信现在坐我面前的少女。
我不觉得她是真的想跟我单独见面,背后不是文莉丽指示的我打死都不信。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想努力融入美国社交圈的黄皮人,但我看得出来,她失败了。
所以她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跟亲妈回了国,准备在别人,准确的说,在我面前耍耍威风。
可她还是太嫩了,我的年纪是她的两倍,相比起她,我才是真正实现了阶级跨越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爸下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娶你,”她恼羞成怒道,“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滚出我们家?”
“傻孩子,真要说起来,我、你哥哥和你爸,现在我们三个人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妈当年离婚出国可是把你的户口也迁出去了,这个家早就不是‘你们家’了。”
我笑眯眯地说,又心满意足地看见小雅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但是呢,你毕竟是我老公的女儿,我又不是灰姑娘的恶毒后妈,要是我名义上的继女想回到我们家,我也不会拒绝。”
这孩子,跟着亲妈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就灰溜溜地跑回国,可不就是“灰姑娘”嘛。
但以她的年纪,短期内想遇到自己的“王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我,我当然不是什么带着拖油瓶想鸠占鹊巢的“恶毒后妈”,但要是有谁想来破坏我现在舒适稳定的婚姻家庭,我不介意做一个恶毒的女人。
“至于你妈嘛,希望在国外的三年没有让她忘记,破坏他人婚姻在国内是会被戳脊梁骨的,希望她能要点脸。”
对她说完这句话我就起身走了,作为一个追求事业和婚姻双成功的女人,我还要回去写剧本,没多少时间陪这对母女耗。
不过我走之前颇为大度地把小雅的账一起结了。
当然,用的是宁之渊的卡。
我从咖啡馆出来后就直接回家进了书房,码字的感觉来了,这剧本也就写的停不下来。
以至于有人来了在外面敲门我都不知道,也是墙壁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宁之渊来敲我的那间书房的门。
这回我听见了,打开门后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
小雅拉着一个行李箱还背着个包,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小雅想过来跟我们住一段时间。”宁之渊跟我解释道。
我点点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宁之渊抱着我,轻声跟我说道:“小雅是十点后发的消息说要过来,这么晚了,只能让她先过来。”
我知道宁之渊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他不可能像文莉丽一样对自己的孩子都那么随心所欲,小雅出国三年,他下意识地对女儿有一种亏欠的愧疚感。
我缩在他怀里,再次点点头表示理解。
宁之渊摸了摸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媛媛,我怕你觉得委屈。”
他总认为我是那么的年轻美丽,比我大十岁的他自己却老了。
而且为了保障前面两个孩子的利益,他不愿意再让我怀孕。
他的确对小雅有愧,但在我面前,他清楚地知道他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力,只会更加愧对于我。
但他并不知道,我本就无意体验怀孕生产之苦,而且小宇这个儿子已经快被我养熟了。
至于小雅,她算准了时间在深夜前来,安全起见,无论是宁之渊还是我都不能不让她住进来。
而且现在离过年可没几天了,我想起先前看到的她拉的行李箱,那么大,至少有28寸,看这架势,她应该是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这边长住。
啧,不管怎么说,我是嫁的她爸不是她,我男人知道心疼我就行了。
我推开正在亲我的宁之渊,一脚把他踢下床,面对他惊讶错愕的眼神,只能红着脸提醒他先去拿“小雨伞”。
次日早上,因为昨晚“运动”过度,我只觉得腰酸腿疼,真心不想起床。
但家里还有俩孩子,早饭还是要做的,总不能指望宁之渊。
他要是会做饭就不会对外面哪家店的汤鲜美、哪家店的菜好吃那么如数家珍了,小宇也不会一看到我做的菜就流口水两眼放光。
我嫁的这个男人,可是能把白吐司煎成锅底黑的厨房杀手。
于是我咬咬牙,还是挣扎着起了床。
不过我也没精力把早餐做成大餐了,热了下牛奶,煎了四个鸡蛋和几片培根,往面包片里一夹,搞定!
宁之渊和小宇都没说啥,拿起就吃,这俩爷子都是有的吃就知道不BB的主,反正别让他们自己动手做着吃就行。
但小雅就不一样了,她到餐桌旁坐下,张嘴就要搞事情,阴阳怪气道:“在美国就天天吃这种东西,我都快吃吐了,怎么回国还是吃这个呀,蒋阿姨你就不会做点别的吗?”
她一口一个“蒋阿姨”,语气就像在叫一个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保姆。
我知道她住过来迟早要搞我,但我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开始了。
还没等我开口,宁之渊先轻咳了一声,他问小雅:“你之前也没说喜欢吃什么,你告诉爸爸和阿姨,你想吃什么?”
面对宁之渊,小雅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她甜甜地笑道:“爸爸,我之前一直待在国外,现在回来了就想吃中餐。”
想吃中餐啊,我当然会做,但是中餐有八大菜系,我要是做了这个你是不是又要说想吃哪个?
我看着她甜美的笑容,突然觉得这孩子真可怜。
她才十四岁,国内同龄的孩子不是在认真读书准备考个好高中就是在父母的宠爱下无忧成长。
而她却因为亲妈抽风而被迫去了一个陌生的国家,小小年纪就学会了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现在又被亲妈利用来当枪使。
但可怜她的想法只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毕竟她这把枪,枪口正对的是我。
“蒋阿姨,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吗?”
小雅瞪大了眼睛问我,她的语气和眼神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在心里暗爽,就你那点心计也想跟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