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画画科举:穿越之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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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初来乍到
在这个不断流动的城市中,车辆如同江河中的水流,永无止境地穿梭在街道上。汽车以它们的速度和力量,切割着风,呼啸而过;电动车以其便捷和灵活,巧妙地在车流中穿行;而自行车则以其悠闲和环保,为城市的忙碌增添了一丝宁静和和谐。
在这样的背景下,我的一天开始了:打游戏十连跪,追的小说迟迟未更新,快到交稿时间的插画还差好几稿没动笔。烦躁之下,我决定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些零食水果。然而,命运似乎并没有打算让我轻松度过这一天。在去超市路上的红绿灯路口,我遇到了多年未见的前男友云梓祎。
我们分手已经几年时间了,分手后再也没见过了,这我回国不久居然就遇上了。虽然多年不见,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我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是该上前打个招呼还是装作没看见。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似乎也注意到了我。我们的目光交汇了一瞬,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是惊讶、是尴尬,也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毕竟曾经是那么亲密的两个人,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
他走了过来,礼貌地问候了我:“嗨,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国的?最近还好吗?”我也礼貌地回应:“嗯,还不错,你呢?”接着,我们开始聊起了彼此的近况,谈论着工作、生活和新的兴趣爱好。虽然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激情,但我们依然能够像朋友一样交流。
正在我们聊得很愉快时,我的感官被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刹车声所占据,声音犹如利刃般穿透我的意识。我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对面马路上,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正以惊人的速度朝我们冲来。随着车辆的接近,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让我的意识中只剩下了一片“嗡嗡”的轰鸣声。
在我即将关闭的眼眸中,映入眼帘的是云梓祎满脸的血迹,我们彼此目光交汇,那一瞬间充满了对对方的担忧和恐惧。我试图伸手,想要触碰、安慰,或是最后的告别,但在这生与死的瞬间,我的身体尚未完成挣扎,便已被黑暗吞噬,意识消散在了虚无之中。
大元朝三十年,位于松江府归安县城北向北巷一栋三进院落里,云梓祎意识渐渐回归,感到有人正在细心地诊着他的脉搏。在他的认知里,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技术早已取代了这种传统的诊断手法,怎么现在还有医生会这个?他心中涌起一股疑惑。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沉重的眼皮似乎抗拒着这一举动。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他和安芷伊在那个十字路口的车祸画面,那一瞬间的恐惧和绝望仍然历历在目。
他想起了那辆失控的大货车,记得自己还未来得及推开眼前的安芷伊,然后就是一声巨响和无尽的黑暗。怎么可能,他竟然在这样一场灾难中存活了下来?
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视线逐渐聚焦。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硬木床上,床前坐着一位穿着古装的老大夫。正专注地握着他的手腕,沉浸在诊脉之中。他的视线透过青灰色的帷帐,落在了屋顶上那些精致的木梁和瓦片上。他的头脑中充满了混乱和迷茫。
“你终于醒了,头晕不?”大夫放下他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被那么快的马车撞上,竟然没有断手断腿,你夫妻俩还真是福气好。”
云梓祎试图回应,但他的声音沙哑无力。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眼前这陈设古朴的房间和面前这古装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古代而非他所熟悉的现代。他想要询问自己究竟在哪里,安芷伊是否安全,但话语在喉咙里打转,无法成形。
大夫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惑,温和地说道:“现在你需要休息,不宜多说话。你这摔到头了,我已开了药方,服下后好好休养,方能恢复元气。别急,你娘子也没事,她傍晚之前估计能醒了,些许擦伤,只是摔晕了。”
然后收拾好医箱提在手里道:“你现在还不适合下床走动,我跟你娘说让你家人跟我回医馆抓药,我先走了。”说完就走出去了。
这时房外面就传来了说话声,“古大夫,麻烦了,让你再走一趟,他们昨天抬回来到现在都没醒,虽然你昨天来看过说没事,可一直没醒,我总放心不下。”这是一个妇女的声音。
“不麻烦,现在你家三郎已经醒了,你儿媳妇应该要晚点,他们就是磕到脑袋了,现在还要多躺着休息,应该会头晕,先叫人跟我回去抓药……”后面的话开始越来越远听不清了。
娘子?云梓祎的心中一震,难道说安芷伊也和他一样幸存下来了?他们认为安芷伊是他娘子?一激动,他的腿碰到一个温热的身体,抬眼一看,床尾还躺着一个女子,她的脸明明就是安芷伊的样子,但好像年轻了些,头发梳着古代的发髻。他却觉得莫名的熟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慰和感激。
就在这时,一段并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突然涌入他的脑海,那是一个与他同名同姓的古代人的生活片段。记忆中的云梓祎是大元三十年,松江府归安县城北云木匠家的老三,而床尾这位女子正是他的妻子也叫安芷伊。
昨天中午夫妻二人上街去,一个要去绣坊交近几个月来家里人做好的绣品,一个要去书局交最近抄写的注解书。两人刚走出位置家中面前的向北巷,拐弯出中央大街时,突然被飞驰而来的马车撞倒在地上。
同一时间二十一世纪的安芷伊和云梓祎这对前任也遭遇了车祸。四人的魂魄机缘巧合的发生了转移。说来四人算是有缘,同名同姓,冥冥之中,似乎天有注定。
如今是大元的文正三十年,前面的历史大致相同,就是当年忽必烈没有入侵成功,反而被大元朝开国皇帝元高祖给一统了。历史在南宋末年拐了一个弯,没有了元明清。云梓祎他们穿越到了,不是历史书上的那个古代,而是历史拐了弯的古代。
大元朝的云家,祖上是当官的,云梓祎只听父亲说过是当官的,并不清楚具体是多大的官。40多年前,云梓祎的祖父带着一家子躲避战乱,搬迁至此处落户。现在的云家由云峰海当家作主,即是云梓祎的父亲。
云家原先是有些家底的,只是经历了连年战乱,重新安家落户,又经过好些年的消耗,也就只剩下些传家的书籍了。
云父本有两个才华横溢的兄长,在云父十岁的时候因染风寒加上躲避战乱时落下的病根撒手人寰。云祖父因为思劳成疾两年后也去世了,留下没生活技能的云祖母带着年幼的云父靠着一些家底继续生活读书,在云父考上童生后连续两次都未能考中秀才后,为了生计,云父只好放弃了科举,找了个老师傅学得了一手好木匠活。
云梓祎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兄弟包容友爱,姐弟宽容尊重。
老大云梓辰读书天赋平平,六岁跟父亲开蒙,七岁上私塾连读了十年一直两成童生试未过,没了继续读下去的动力,一心跟随父亲学木工手艺,现在和云父一起给大户人家做精致的木工活儿。
老二云梓乐根本不喜欢读书,六岁要开蒙被云父提着木棍追着完成的,七岁时也是云父提着木棍赶去私塾的,在私塾待了三年才把字认全,然后任凭云父如何打骂就是不肯去读书了。现在在家中打理城郊的二十亩水田和家宅后山坡上的三十多亩山地。
老三云梓祎即是原身,读书天赋是三兄弟中最好的,读书也认真。六岁在家开蒙,七岁到安家私塾读书,十五岁考中了童生,名次还不错,按说学问还不错,可是考了两次秀才,都因种种意外没有中,第三次刚要去考,祖母去世了,要守孝不能科举,再次院试要再等三年也就是今年。
云梓祎这三年除在家一直认真读书外。日常会把家中的藏书抄出来去书局卖,如果在书局遇到自己没有的好书,也会跟书局借来抄,原身写得一笔好字,因为一手好字,书局掌柜有好书总会想着给他抄,每次他都会多抄一本,即赚到了钱,还加深了记忆,还给家里的孩子多得了一本注解书,一举三得。
云梓祎理顺了记忆,不禁思考着,身边这个长着像安芷伊的女人,是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安芷伊。如果不是那自己要怎么跟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生活?这可如何是好?既然来了就不一定能穿回去了,难道只能和离?这样想着想着就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