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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刘丝丝死了,在她20岁生日的那天,从学校的天台上掉了下来,双眼圆瞪,脑浆炸裂,死状凄惨,人人都说她是自愿跳下来的。而只有我知道,她是被那些人逼的,他们杀了我养了十年的宠物,他们真该死!

1

刘丝丝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死的那天,正好掉在我面前。

她头上有一个碗大的凹陷,脑浆炸裂,双眼圆瞪。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怒火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吵得我更是烦躁,我怒吼一声“别tm叫了”。

瞬间周围安静了。

我擦了擦裤脚溅到的血渍,抬眼看着楼顶的人影,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然后惊慌失措的逃走了。

这天是她二十岁生日,也是我们毕业前最后一场家长会。

所有人被封锁在学校里,等着警察的询问。

我坐在角落里安静的看着。

“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真是晦气。”几个位高权重的家长扯着脖子抗议,把教科书全都推翻在地。

班长沈建南代替他爸也就是班主任沈万鹏安抚人群:“家长们别急,警察很快就会问话结束,马上就会放大家出去,稍安勿躁,戴安勿躁。”今天沈万鹏有事请假没来,管理班级的工作就落在了班长沈建南身上。

家长们满脸的焦躁与不耐烦。

教室的右后方坐着刘丝丝的父母,他父亲一身酒气,脸上并没有死了至亲的悲伤,只是满脸的急躁。母亲在那里哭天抢地,嘴里喊着“丝丝,你糊涂啊,你死的冤枉,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烦死了,死了这么一个贱人,把我们都关在这,这些人的时间多宝贵,她死多少次也赔不起。”同班的陈柯尖着嗓子喊到。

她男朋友安路,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警察来了。

发现我在看着他们,安路尴尬的笑笑别过头去,脸上毫无血色。

接着我被警察叫过去做了笔录,他们问我在现场是否看到了什么可疑的人,我回答“没有”。

没人会关心一条草芥一样的人命。

于是刘丝丝跳楼案件以自杀匆匆结了案。

只有我知道她是被他们那些低等物种逼死的。

他们杀了我养了十年的宠物。

我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2

我是蓝氏集团的独女,我从小就知道我与别人不一样,从里到外都不一样。

刘丝丝是我们家保姆的女儿,十岁随着她母亲张敏芳来到我们家做事,之后一直常住在这里。

她性子懦弱极了,像一只没有壳的蜗牛,轻轻一碰就缩成一团。

我故意在她面前杀了她养了很久的仓鼠,开膛破肚,四肢用细线绑在木头架子上,内脏规整的挂在架子旁边。

她直接吓的差点从二楼掉下去,真是个胆小鬼。

她明明知道是我做的却什么也没说,看着我的眼神忌惮又怜悯。

怜悯?真是愚蠢。

此后我会时不时的送给她一些小动物的“标本”,都是她最喜欢的。

有一次我送给她一份大礼,那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狗,刘丝丝非常的喜欢它。

看到小狗的尸体,她哭的颤抖不已,小心翼翼的跟我说:“蓝蓝,不要这样下去,求你,这样下去你去会伤害到爱你的人,伤害自己。”

她真的很讨厌,哭的我心烦,真想杀了她。

这个想法让我越来越兴奋。

我像猫捉住了老鼠一般,先玩弄一段时间,再决定她的死期。

3

刘丝丝家境非常不好,他爸爸刘伟国是个酗酒的赌徒,每次输了钱都会把刘丝丝打的惨不忍睹。

刘丝丝还是会每月按时送钱回去,然而每次回来必然是鼻青脸肿的回来,甚至有一次她的肋骨被踢断一根。

我对此见怪不怪,她妈妈也当是没看见,只说她是个丧门星,她如果是个儿子,她们娘俩哪里会过得这么惨。就是因为不受待见,刘丝丝本来比我大两岁,却10岁才上一年级。

刘丝丝每次都低头不语,默默的给她妈妈按摩肩膀。

即使是这样的处境,刘丝丝的成绩也是异常的好,顺理成章的考上了重点高中。

而我以需要她陪读为由,让家里把她安排到了和我同一所贵族学校。

这样的一所学校,自然是容不得她这样的异类的存在。

没多久,她就成为了以陈柯为首的霸凌团伙的目标。她们把她拖进厕所,把头按到没有冲水的马桶里,强迫她把马桶舔个干净。

她们还会把刘丝丝堵在角落里,用剪刀剪掉她的头发,撕烂她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对着镜头哭着说,我是婊子。

而一切都只是因为刘丝丝对陈柯的男朋友安路说了几句话而已。

刘丝丝对此也想过找老师解决,她找到沈老师哭着痛诉她的遭遇,沈老师只是告诉她,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恶心的目光不停在刘丝丝的身上游走。

在这样的折磨下,刘丝丝度过了三年。

她依然成绩优异,胆小懦弱。

她对我只字未提,每天按时带着我喜欢吃的早饭一起去学校。

而我对这些事毫无兴趣,也视而不见,这些人真是低级。

我只想安静的等着玩物成熟。

4

高考结束后,众人狂欢。

没有人还记得有个叫刘丝丝的人。

而我开始为他们的死期的倒计时。

我组织一场毕业典礼,邀请了一行特别嘉宾,喝光杯子里的酒后,我起身审视着他们,他们在舞池里狂欢的等待尽兴,而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半个小时后,在我改造的地下室里,所有人围着一张长桌整整齐齐的排列,每个人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

刘伟国、陈柯、沈建南、张敏芳。

哦,还有安路。

我坐在桌子最左端,摩挲着手里的咖啡杯,安静的等着他们的苏醒。

刘伟国缓缓醒过来,先是一惊,随后暴怒的咆哮着,“这是什么鬼地方,蓝蓝,你tm搞什么鬼。”

手上和脚上的锁链被他拉的哗啦啦作响。

吵醒了旁边另外几位客人。

真是聒噪,身后的黑衣人按住了他,我拿着针线,仔细认真的将他的嘴缝了起来。

针扎进他嘴里的那一刻,他疼的浑身颤抖,见他这样,我突然兴奋了。

手速也慢了一下来,一针一线缝的严丝合缝,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工可以做的这样好。

他呜咽着,眼泪混着血水留下来,表情狰狞,瞪圆的眼睛像极了刘丝丝死时的模样。

不一会刘伟国停下了挣扎,其余的人也看着他表情从开始的愤怒变成了恐惧。

我很满意的欣赏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5.

“欢迎大家来到毕业典礼,哦不,是死亡典礼。”我拍着手,对他们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

现场只剩下紧促的呼吸声。

“你们不高兴吗?”

每个人都带着不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却没人回答。

“好吧,居然没人鼓掌,想来你们的手也没什么用处。”

他们身后的黑衣人拿起钳子,毫不犹豫的拔掉他们一个指甲。

惨叫声此起彼伏,我放了首悠扬的音乐,配上他们的叫声,真是绝好的BGM。

我对他们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

“游戏正式开始,首先抽取号码,依次回答我的问题,每个人三个问题,你们每个问题有5秒的时间考虑,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可是有惩罚哦。”我手指卷弄着长发,扫过他们每个人扭曲的脸。

黑衣人走到每个人面前让每个人摸了一个纸条,他们每个人脸上表情都很痛苦,颤抖着流着鲜血的手摸展开了自己的纸条。

我饶有兴致的环顾一周,缓缓的问道:“第一名是哪位幸运客人?”

陈柯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

“是我。”她抖的像被猎人举着枪瞄准的兔子,霸凌时的威风荡然无存。

“恭喜陈小姐,你还真是幸运啊,一定给在场的各位开一个好头呀。”

陈柯嘴上答应着,眼睛里却藏着满满的恨意。

她一定想着出去后怎么弄死我吧。

想到这我不由笑出了声。

我清了清嗓子道:“陈小姐,第一个问题,请问你第一次霸凌刘丝丝是哪一天?”

我走到她面前,指甲划过她好看的脸蛋,她嘴角不停的抽搐。

“是,是,是..。”

“5、4、3、2….。”

“是10月1号,是10月1号,我记得,我记得。”

在我数到最后一秒之前陈柯激动的吼着,

“啧啧啧,恭喜你答错了,是10月5号,那天早上她做了我最喜欢的红豆汤。”我掐着她的下颌,指甲深深的嵌入她的肉里。

“连我都知道,你为什么就不记得。”我的手上力度加大,眼神冷的如冰窖。

“是我记错了,是10月5号,蓝蓝,你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刘丝丝是你的好朋友,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对她下手,我一定不会,求你了,放过我….”

她哭的声音已经沙哑,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

“闭嘴!凭你也配喊她的名字?”

我松开手,带好手套,微笑的看着她。

“那么,惩罚开始咯。”

黑衣人捏住了她的头,我拿起旁边工具箱的小刻刀,一笔一画的在她的脸上刻下了10.05。

鲜血顺着她白净的脸蛋流到脖颈,胸口,渗透了她白色的衬衫,开出一朵花来。

惨叫声刺的我耳膜生疼。

“这一次你应该会记住咯。”我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陈柯眼睛瞪着我,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还真是好玩。

在场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喘。

“第二个问题,你都对刘丝丝做了什么?

“1….”

“我打了她,把她按在厕所里,撕烂了她的衣服,我错了,我不该欺负她……。”陈柯哭喊着。

“没时间了。”

我遗憾的看着她。

“是太多了,你记不清了。”

我按了手中的遥控器。

此时大屏幕亮了,视频是陈柯每一次霸凌刘丝丝的过程。

我拉着陈柯的头发,让她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录下的视频。

视频中陈柯在大笑,刘丝丝在尖叫。

“陈小姐,那就对不住了。”我微笑着看着她。

“跪下。”

她扑通的跪倒地上。

“No,我的意思是跪在桌子上。”

她爬起来像条狗一样跪在桌子上。

黑衣人早已在前面架好摄像机。

我带好新的手套,拿起剪刀贴着她的头皮剪光了所有头发,几次剪刀深深的化开她的头皮,痛的她叫声连连。

“真是不好意思意思陈小姐,我这个托尼老师啊,技艺不精呢,你不会怪我吧。”

我抱歉的看着她,她哭着摇了摇头。

接着我把她全身的衣服剪烂,当然不小心会划到她娇嫩的肌肤。

我摆正她的头,让她对着镜头大喊她们逼刘丝丝说的话。

陈柯屈辱的对着镜头一字一顿的说着,“我是婊子。”

“一遍不够,说到我喊停。”

她一遍一遍的喊着我是婊子。

在场的人忍不住的盯着她看。

我满意的点点头。

“滚回去。”

我收敛笑容转身回到座位上。

陈柯像疯了一样还在不停的说着,黑衣人将她压回到椅子上。

“好了,乖狗狗,第三个问题,刘丝丝死的那天,你在干什么?”

陈柯听到这个问题紧张的一动不动。

“我在天台看见了她,但是不是我,我没有害她!是班长沈建南,我看见沈建南,他和刘丝丝在天台说话,很激动的样子,我离得太远只听见的隐隐约约,沈建南说弄死她,沈建南转过头好像看到了我,我没有看到后面就跑了。”

陈柯浑身发抖,不知道是伤口太痛还是紧张。

我玩味的看着她,“好吧,勉强算你答对了,那就奖励你饱餐一顿吧。”

接着黑衣人端出两只碗,一个里面盛满了黄色液体,一个里面盛满黄色混合物。

“那么接下来,就请陈小姐慢用,给你三分钟,一滴不落的吃完,舔不干净,我会直接割掉你的舌头。”

陈柯惊恐的坐下像疯狗一样把两只碗中的污秽物往嘴巴里塞。

我敲着二郎腿看着倒计时。

“咔”的一声,时间到。

她倒是乖乖的一滴不落。

我拍了拍她的脸,粘了我一手的鲜血和污秽物,恶心至极。

我嫌弃的擦了擦手。

“真是条听话的疯狗,来叫两声听听?”

“汪汪汪….。”

此时陈柯已经顾不得任何,只以为对我言听计从就能保住狗命。

6.

此时在场的其他人已经大气不敢出了,一群胆小鬼。

我坐在椅子上一前一后的晃着,喝了一口咖啡,慢条斯理的说:“大家都不要紧张,只要你们态度诚恳,自然少受些苦,明白吗?”

这一次他们都乖乖的回答“明白。”

我满意的看着他们,缓缓开口:“那么第二位是哪位贵宾?”

半晌,角落里的一个颤抖的老妇人举起了手。

“蓝小姐,是我,我不知道您为什么抓我过来,我诚诚恳恳的在你家干了十年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丝丝死了,我是最伤心的丝丝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把她养这么大,她说走就走了,留我一个老太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张敏芳号啕大哭,边哭边叙述着她的无奈和悲痛。

好像她真的为刘丝丝的死难过不已。

像个跳梁小丑。

我越发的不耐烦了。

“问题开始,你有五秒思考时间。”

我放大音量打断她的哀嚎。

张敏芳被我的声音吓得一抖。

“蓝小姐,您放了我这个可怜的老太太吧。”她边说边用手摸着眼泪。

我微笑的看着她:“张阿姨,第一个问题开始咯,请问刘丝丝的命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5、4…….”

“我没有,蓝小姐,我怎么会拿丝丝的命换钱啊,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啊。”张敏芳不肯放弃的演着。

“3、2、1时间到,张阿姨,您没说实话哦。”

我身后的大屏幕亮了起来,播放的是一段监控视频,画面中沈万鹏和张敏芳在商量着什么。

“丝丝妈妈,我们也对丝丝的事很遗憾,这是30w,我代表学校对您表示慰问,还请您节哀。”说着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了张敏芳。

张敏芳一把把卡片甩了出去。

“30w,你们堂堂一所贵族学校,想30w就买一条人命?开什么玩笑?”

沈万鹏不怒反笑,弯腰捡起了起来。

他笑眯眯的道:“丝丝妈妈,我们是真心表示歉意,那您看,您的要求是多少?”

张敏芳恶狠狠的看着沈万鹏,用手比了个1。

“丝丝妈妈,您这狮子大开口,是在为难我啊。”

沈万鹏习惯的搓了搓手。

“沈老师,别以为我不知道丝丝在学校受的那些虐待,我有照片有证据,如今她死在了你们学校,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她是自杀吗?回头我交到警察局去,看以后哪个富家子弟敢去你们学校上课,我告到你们倒闭。”

张敏芳口水横飞,越说越激动。

沈万鹏听到这,不由的怔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笑眯眯的表情。

“丝丝妈妈,您冷静一下,我想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沈万鹏陪着笑脸。

“商量个屁,我还指着刘丝丝给我养老,现在她死了,以后我一个人,谁伺候我,30w想打发我,门都没有,100w一分不能少。”

张敏芳的脸上写满了贪婪和欲望,刘丝丝的死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好,一百万可以,你必须把所有证据销毁。”

沈万鹏收敛笑容,从口袋里又拿出另一张银行卡递给张敏芳。

而张敏芳的脸上却有抑制不住的喜悦。

“这还差不多。”说着拿起银行卡往院子里走去。

沈万鹏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

视频播放结束,张敏芳的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

“张阿姨,正确答案是100w,那么接下来就请接受惩罚吧。”

“100这个数字要怎么纪念一下呢,那就割掉你的舌头,剜掉两个眼珠吧,哈哈。”我眼睛发光的看着她。

她身后的黑衣人把她死死按住。

张敏芳疯狂的挣扎着,嘴里不停的求饶。

求饶不成便开始破口大骂,“蓝蓝,刘丝丝是我女儿,她的命是我给的,她值多少钱也是我说了算,关你什么他妈屁事,你放开我,老娘跟你拼命,你这个贱货,你爹妈也不是好东西,你爸每天变着法的带回来各种女孩子,转眼都消失不见了,你妈和上面的人行苟且之事我全都看见了,你们都是恶人,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我兴奋的带起手套,取出锋利的手术刀,旁边的黑衣人掰开了她的嘴巴,我左手拉出她的舌头,右手缓缓的割开,不一会一个完整的舌头摆在了桌子上的托盘里,鲜血流了她一脸,她呜呜的叫着。

接着我很利落的将她的两个眼珠子剜了出来,我动作利落干净,这些事情,我已经实验了无数次了。

我把托盘里的一条舌头和两个眼珠子排列整齐,看起来还真像100。

张敏芳已经晕死了过去。

真是,怪我太激进了,居然没给她第二个问题的机会。

这时候陈柯不停的尖叫着,不一会吓的也晕了过去,呵呵,胆子这么小,居然还学人霸凌?废物一个。

7.

我脱下手套,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渍。

“那么,第三位?”

沈建南强作镇定的说“是我。”

我明明看到他的椅子留下了不明液体。

都吓尿了,还能装的这么波澜不惊。

“沈建南啊,这几年照顾丝丝真是辛苦你了。”

我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上,伸手摘掉了他的眼睛仔细的研究着。

“你就是靠这个录下视频威胁刘丝丝的?”我指了指眼镜中间的鼻尖大小的圆孔。

版权:云起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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