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开局九阳九阴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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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碧海潮生
春风探头,江南漠北寒意扰。
是夜,浓云狂雪,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满天飞雪,内心说不尽的欢喜,稚嫩的小手缓缓伸出,可落在手里的不是雪,是血,在那一瞬间小男孩陡然一个机灵,伸回手,他还以为是房顶落下来的水,可是黑夜因那白雪更是亮了几分,在小男孩的眼里那红色和白色是那么的分明。
小男孩转身问:“云溪姐姐你看这是什么!”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是对事物有些好奇罢了,可是迎面而来的是碧绿的竹棒。
铛的一声是一柄长枪赫然挡在了孩童面前,男孩倒也吓了一跳,但没有哭,持枪男子呵道:“你疯了吗?我们是怎么答应过他的。”
又是铛铛的几声持棒男子道:“我没疯,疯的是你,要杀就要杀个干净,何必养虎为患!”当即立下狠心朝腿上一虚棒,跨步向腹部挥去,持枪男子格挡收腹时持棒男子借势转身后仰一棒向头而去,使得正是“棒打狗头”。
持枪男子心惊不已借势下身然后以脚为圆心在地上画了一个半圆,忽的一下,棒落雪起,持枪男子赫然躺在枪上,持棒男子又惊又怒,惊的是怕伤了他,怒的是竟如此取巧的破了这招,再次提棒攻去,呼呼不见影,枪如影随形不挡亦不攻,只是人枪合一连连后退避让,可是突然枪尖忽生一股向后的棉力,持棒男子忽觉不对劲赶忙内力注入棒中挣开束缚,急忙收势,用棒护住了咽喉,枪尖也随之而来,使得一招正是“回马枪”。
持枪男子呵斥道:“堂堂七尺男儿生于浩荡天地之间,你杀妇女孩童已失仁义,更何况我们我们答应过陆庄主留及血脉,如果你杀了他便是不信,难道你当真要做一个不仁不义不信之徒。”
这句话一出那持棒男子愤愤语塞,步步后退,脸色顿时一白一红,再次震开枪头,提起“缠”字诀便向持枪男子的腿下左勾右划而去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天就是拼上我半条命,也要杀了他。”
看着变幻莫测的打狗棒在落雪间犹如一只灵动的绿蝶,饶是他也只能步步后退,暗道:“打狗棒果真精妙!”赶忙喂了一招“老树盘根”那枪竟如一条条树根,左缠右绑,枪棒每一碰撞持棒男子只觉手腕像是受了百斤之力,饶是变幻万千的“缠”字诀也是处处掣肘,使棒男子当下也是佩服不已,几年不见,今日这般较量虽目的不同,已是英雄惜英雄,伯牙子期知己难求啊!
晃晃月光下又一人杀出道:“赵兄所言极是,事情既然已到这种地步,就不能留及性命,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话间一手“满天花雨昙花现”以刁钻的角度三枚银针穿过片片雪花从背后直奔那孩童的额头天神穴,心口三汇穴和喉咙而去
在他们酣斗之际,小男孩这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云溪姐姐,只觉胸口沉闷至极,眼泪哗哗的流不止。
一个四五十岁,硕白硕白的一字眉,仪态祥和的和尚,手握禅杖缓步从圆石门中缓步而来,出口道:“阿弥陀佛,陆施主为天下大义慷慨赴死,我们这些自诩侠义之人又何必再早杀孽哪。”那三枚银针在碰到孩童是似是碰在棉花上缓缓而落。
施针男子见无念禅师到来有喜有恼,喜的是大师是武林泰斗,能于之交手实乃有幸,恼的是孩子没那么容易杀了。
施针男子舒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无念大师是武林前辈,实不该再次动手,可是今天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他,他父亲为万民而死实乃当世人杰,但这个江湖没必要二十年后再起风云,无念大师切莫一时糊涂,让整个江湖成为东郭先生,养狼为患,布阵!”
语罢,西面南面各出现两个绿衣男子,围住了无念禅师,无念禅师甚是对陆酒萧敬仰的紧,一人一座城,守了这十几年的繁华盛世,可哪知遭了奸人的暗算,又为了朝廷与江湖那道缝隙悍然赴死,话道:“人是八识心王本无善亦无恶,善恶自从口出,亦有心生,施主何必打妄语断这孩子的生死哪?”
绿衣男子知无念决心维护那孩童的性命,言语自然行不通,便道:“得罪了!”无念禅师心想今天就是生死道消他决计也要护他性命出口道:“那就让老衲瞧一瞧五湖派的烟雨阵。”
话落,持杖挥向面前绿衣男子面门,那男子斜声一挡,竟如泥鳅般划向无念的裤裆,向脚踝连刺几下,无念正欲一招“佛跳墙”起身躲避,那知一柄九天银河落,两剑寒霜挥向喉咙,一柄直捣背后心口,无念禅师不禁连连暗叹这般心意相通天下绝有。
“阿弥陀佛!”手杖赫然落下,只听咚的一声,地面上的雪顿时四溅,那如泥鳅一般的男子只觉热浪似绵绵江河,哪知陡然江河成海,胸口一软便已向外飞去,迎面背后而来的三人只见鹅毛大雪呼啸而来,也被吹了个跟头,头顶那一人只觉气漩肆虐顿时被甩了出去。
佛家讲的是慈悲,所以无念禅师这一招“明心若镜”看似威猛,实则毫无杀伤力,只求自保。
那无人没想到五六年不见,一交手,数十招下来竟没讨得一丝便宜心怒不已,道:“一字横眉果真了得,一招“明心若镜”竟破了我们师兄弟五人的“海浪涛涛”不过佛家太过慈悲,怕是夺不下我们手里的剑!”他心怒之下便道出了无念禅师当年不雅的外号。
无念禅师见说话间五人便再次向他攻来,心中饶是无奈,他并不想再如此打斗下去,不过听到那“一字横眉”却也眉开眼笑,初入江湖“一字横眉”不知冷对了多少江湖人士,入了多上江湖人的口,不过年龄大了,由小僧到了老衲了,也就听不见了,再次听道心里不禁有些亲切,而那黑衣人却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无念禅师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欢愉。
无念禅师欣然道:“二十年了,难为你还记得!”
铛铛又是数十招,无念只见五人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全然飘忽不定,眉头紧锁,五人联手使得正是一招“烟雨朦胧”。
无念禅师本无伤人之意,不过在他们处处紧逼下倒也使出真本事了,只见无念禅师向前一横,轻轻一提挡下了一剑,而后向后一掷,又是铛的一声,及而背后一转,又是铛的一声,那五人心惊不已,禅杖就像形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墙,如此巧妙天底下也只有打狗棒法相媲美了。
一人怒中带愧道:“我们围攻自已失了侠义,而无念大师还只是防守,更是心下愧疚不已,本应就此罢手,但那孩子今夜必须死,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再向大师请教几招!”
无念禅师道:“请教不敢当,倒是在下献丑了!”
他们只觉手杖越来越快,越来越多,额头的汗滚滚而下,心下已是慌乱不已,那五人使尽平生所学也只能慌忙应对,心想这般变化也有穷极只时,哪知禅杖快如风,饶是一炷香后也不带重样,一人忽觉力不从心便已中招,一人落败那阵便已破。
只听几声“啊!”剑落之际那五人相继飞出数米远,这一招正是“佛光普照”一使之下全无漏洞,但由于高僧所创,击打的全然不是要害而是手踝神门穴,与武当的十三神门剑饶是一理,教人放下屠刀,那五人只觉杖风忽来,心想胳膊已废,哪知禅杖忽停在手腕上神门穴上轻轻一点,这般快慢随心佩服不已,可这念头刚冒头,胸口瞬间似百来斤的巨柱呜呜而来,这般举轻若重心头直冒冷汗。
那五人到也是武林高手,今天却几经败与无念禅师手中,心中傲气横生自是不服,一招“五湖潮生”陡然使出,五人借力弹跳而起,两人抓住第一人的脚踝,而后两人再次抓住前两人的脚踝,好似一支箭伴着风雪呼呼而来。
无念禅师见他们没了武器微微一用力咚的一声,手杖赫然击碎了石板,溅起了白雪,立在了身旁,双手赫然在风雪中迎出与第一人的手掌黏在了一起,只见一股热力向外辐射而出,周围的雪瞬间化为了雨水。
无念禅师只觉像是怒涛拍岸,潮水四起,向自己奔腾而来,一重更比一重强,当下心惊不已,要比内力,他们五人一起上,他自也有胜之信念,但今日五人竟以心念相同,聚内力与一人之上已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只怕要是不敌了,他心里这么一松,便连连后退。
忽见身旁的孩童,不禁暗骂自己道:“你啊是老糊涂了,只是一时气馁便心生放弃,那可是一条生命”转而暗道:“今日便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护住这孩子!”
心念通达竟然十几年从未精进的内功开始增进,那五人只觉平静柔和的气浪陡然多了一份刚劲,就像乖乖的刺猬突然倒刺横生,透过了巨浪笼罩了全身,惊觉胸口翻涌不已,后面那两人顿时被气浪掀飞了出去,感觉似是断了手臂特意斜眼看了一下,前三人就像狂风中的风筝飘忽不定。
他们内心大为惊讶,最后两人掀飞之余瞧见了后面的几棵松树,脚碰之际似有百斤之力,那松树差一点弯成九十度,树上的雪飞出之际,那二人向前面两人的脚踝上用力一击,这般取巧到也稳住了劣势,如此一来竟僵持不下,只见他们周围的飘雪立马化作了水,冷风呼呼。
簌的一声,一个梅花镖带着萧萧冷风赫然奔向无念禅师的胸口,第一个人见无念禅师胸口中镖,心知如若不收了内力无念禅师必然毙命,可自己…。
江湖中人有人自然把侠义看的比生死还重,眉头一宽,心下一恨,暗道:“与其窝囊的活,不如死了来的痛快,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赫然收了内力,这一收就像是奋力所抵抗的堤坝,陡然消失,洪水如猛虎般冲出,只听几声惨叫,那五人口吐献血,被吹散四处,那两人见这边情形,停止了打斗。
那一个黑衣人想再发一次飞镖,见无念禅师拾起剑向自己挥出,心想无念禅师刚才战五湖五杰而不败,何况是自己,心生害怕,虽中了自己毒镖但也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转忙一个跟头翻墙而出,剑也轻轻落地。
持棒男子见此一幕内心羞愧不已,只要无念禅师略起杀心哪还有此子的活路长疏一口气叹道:“当时世之中也只有无念禅师和陆兄有此心胸了,以德抱怨,胸怀若谷倒是我这次心胸狭隘了,竟眼里容不下一个孩童,还以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自闭心眼,当真是对天放屁,牛气哄哄,臭不可当,臭不可当啊!哈哈哈。”自此心中豁然开朗。
一些皮肉之伤内力精湛之人几个呼吸便已无大碍,可是无念禅师,脸色惨白至极,额头冷汗滚滚而下,嘴里道:“今…今日老衲算是求…求求各位了,放孩子一条生路吧!”说完一口血喷出来,持棒男子立马把无念禅师扶起,拔下毒镖,在胸口三汇穴及周围数个穴道点了几下,而后在其背后两掌呼出。
那五个人虽说身受重伤,但还好及时保住了性命,见无念禅师昏迷不醒,心下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