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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第1章 时光穿梭
大家好,我是魏赖,希望你们收到这封邮件之后能够想法设法解救我们。凭着周围破败不堪的恶劣环境可以初步认定,这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
我和解港,解游三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就快被风沙给浸染成小黄人了。我们会竭尽所能撑到友方救援,但你们同样不能怠惰因循,人命关天,还请尽心竭力。
收到请回复,收到请回复,over,over。
刚发完这封邮件,时光机内的信号瞬间成为零格。沃德发,真是欺人太甚。这下算是彻底与外界失去联络了吗?还是说东方廷山他想故意看人笑话。(PS:东方廷山是魏赖那个世代的国家领袖)
作为一名为国献身的时空穿越者,望到此情此景,自是悲从中来,老泪纵横。倏而他想吟诗一首,直抒胸臆。只可惜,他偏偏是个物理学家,周围两个憨憨又是那种没文化的普通军官,根本就胸无点墨。罢了,至少他们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
魏赖小嘴一歪,无语到想出门探一口新鲜空气,而他刚移出半个身位就被石砾正中印堂,那周围全是黄沙四溅,迷得他几近睁不开眼。他使劲挥了挥拳,又匆忙躲进时光鸡,重新开始新一轮的疯狂自闭。
“我明明将时间穿越的时间设定在一百年前,为何会这个样子。哦,我明白了,一定是能源喂的太多导致马力过猛,直接便穿越回了近千年前。可我又该怎么和解港,解游两兄弟解释,难不成我要说这里是......”
“魏赖,小爷饿了,快给我俩整一个部队火锅。顺带多放些午餐肉。”
只听解港放声大叫,怨气满腹,迷迷瞪瞪的他终于顽强苏醒。想当年,他可是以全国体能素质专业排名第一的成绩顺利考入军校。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在这场时光旅行中意外晕车以致于昏迷不醒,这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魏赖晃晃悠悠爬进谢家兄弟休息的舱室,表情复杂,眼神飘忽,好似间歇性精神病人病情突然复发。过了一会,魏赖长叹一声,随即缓缓说道:
“来,都把这个带上,方便与这里的民众交流。我可不想因为语言障碍被人误解,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魏赖率先将一颗类似于黄豆的微小仪器塞进耳蜗,随后将东西顺势递予二人。只见另外两兄弟耸拉着脸,看上去有些怫然不悦。但犹豫片刻之后他们还是照葫芦画瓢,将这粒黄豆给硬塞进左耳。
“你还没说这是什么东西,是我们用来互相联络的对讲器吗?还是......”
“这个叫做二十二朝语言翻译器,用以解决我们和古代人语言交流不通的问题。使用起来也非常简单,几乎完全是靠意念操控。来这里之前我留心备了三个,现在竟然可以派上用场,当真是机智如我。”
解游无奈挠了挠头,看上去竟有些不知所措,随后他咬了咬牙,厉声说道:
“换句话说,我们根本就没穿越回一百年前,而是五百年前甚至更久?”
“那是自然......等等,你刚才再说什么?”
魏赖倏地脸色煞白,心里仿佛被块无形的巨石压住,嘴巴不住颤抖,大脑也一片空白。暴脾气的解港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连忙抄起一旁的毯子,势要将对方给捂死。还好解游足够冷静,他下意识将解港环抱,麻溜的滚到一旁,才勉强阻止住兄弟的危险行径。
“老哥,你先冷静一下。魏赖毕竟是时光机的发明者,一定有办法带我们离开。你要是不分轻重将他害死,我们可真就回不去了。”
“说的在理,确实是哥哥冲动了。魏赖,你给我记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们兄弟俩被你带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就要对我们负责。就算我亲口答应部长要保护好你的安危,但现在情况特殊,我依旧可以随时要了你的性命。”
武夫就是武夫,以为靠暴力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当真是不可理喻。遥想自己当年为了解决人口异常膨胀,争霸遗留的资源破坏和饥荒所导致的世界经济问题,联合近百位顶级科研人员夙兴夜寐赶制出这台时光机,用以回到过去,来改变未来那悲惨的命运。可结果呢,差点死在面前这二笔手里,属实是令人作呕。
现在又能咋办,只能想法设法安抚解港情绪,不然自己真的会客死异乡,惨绝人寰。
“咳咳,我知道我知道,我已向上头发出了求救信号,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接我们回去,请你放一千个心好不好。”
“他们最好是收到了你的求救信号,不然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外界声音忽然扬起喧嚣,如湍急的流水,撞上礁石后迸溅的浪花,浩浩汤汤,连绵不绝。透过坚固的钛金窗可以看到,有一支百人小队忽然将时光机给团团包围。
为首之人颈系黄布,手持大刀,看上去豹头环眼,与电影中的盗寇并无二般。哎,还是和平年代让人向往,如今腹背受敌自是插翅难飞,魏赖本想着逃过一劫,结果又碰上土匪,是生是死犹未可知。
东汉末年,张角领导的一次有组织、有准备的全国性农民起义。起义军头戴黄巾为标帜,史称黄巾起义。
这个年代,土地兼并十分严重,豪强地主势力迅速膨胀。他们“馆舍布于州郡,田亩连于方国”,拥有成千上万的奴婢和徒附。广大农民丧失土地之后,多数沦为豪强地主的依附农民。
他们除了交纳高额地租和服徭役外,人身也受地主支配,如充当家兵,甚至跟随主人异地迁徙。农民与地主阶级此刻已处于尖锐的对立地位。
“苍天已死,黄巾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人,识相的赶紧出来,不然定有你们好果子吃!”
“哥,你别说这翻译机器还挺好使。外边那人的嘴型明显和机器对不上号,可我们还是能听懂他们所述的话,虽然,这称得上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