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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战争序章

历时近九天的亚昂之战,终以骑士叛军的失败告终。

但是,战后的亚昂支离破碎。战前一百七十万人的城市死去九十三万人,其中青壮年达到四十万以上。原本繁华的街道在大火之下付之一炬,如灰尘消散,一半以上的房屋被烧毁,南城墙破损多处,王宫除了大殿遭到一发弩炮以外也有多处受到破坏。整个城市没有了当初的繁华和生机,看见原本房屋林立的地方如今满地灰烬,只有几根梁柱还在,许多亚昂人跪地痛哭。

一个五岁的孩子在一个尸体前哇哇大哭,那是他的父亲。周边的人里,平民正伤心哭泣着,士兵和妇女们都在清理尸体,根本无暇顾及他。孩子就一直在父亲的尸体前哭着,他的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身后,蹲下来双手搭在孩子的双肩,在孩子的耳边细声说道:

“父亲为了保护我们的家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不要怕,以后妈妈我保护你的,保护我们的家。你要记住,导致这一切的元凶是来自西、南两境的骑士。当你长大以后,你要把这一切加倍奉还给他们,在战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西境、南境人,不要放过任何一个骑士;在日常生活中不要对他们报以同情、微笑,他们已不是我们的同胞。让他们知道,你……是亚昂的孩子……”

母亲替孩子擦干了眼泪,孩子也不再流泪,抽噎着问母亲:“我们的家就是亚昂吗?”

“是的。”

“那我以后要像父亲一样保护亚昂,不让坏人破坏我们的家。”

“我相信你孩子,你会的。现在跟妈妈回家吧。”

说罢母亲就要拉着自己的孩子要走,可孩子却没有跟着走,而是指着眼前的废墟道:“我们的没有住的地方,房子没了我们去那?”

母亲顿了顿方才说“孩子啊,房子只不过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亚昂是你的家。只要亚昂在我们的家就永在,我们就永远不需要愁没有住的地方,明白了吗?”

“哦。”

母子两人走后,两个士兵过来吧孩子父亲的尸体抬走了。

这样的场面在亚昂的每一个家庭里发生,仇恨的火种从此埋在每一个亚昂的孩子心中,每当和平时期有西、南两地的人来到亚昂时,迎接他们的永远是肮脏的咒骂与殴打。每当叛乱内战时期,只要亚昂人所在一方的敌人来自这两个地方,他们哪怕失去生命也都会去拼命的战斗,竭尽全力地杀掉每一个西境人,南境人。于是瑟占斯有了一句话——亚昂不欢迎骑士和他的走狗们;西境和南境人永远别想一个人安全地在亚昂生活或者旅游……

援军的骑兵追着骑士军杀了几公里,一万四千人。但这和亚昂上空飘荡的灵魂来说是杯水车薪而已。

“亚昂,什么时候你才能又回到那天以前?这恐怕得问问你上空的无数魂灵了。”(这是后来的一个诗人所作的诗歌)

王宫大殿里

国王当着所有人的面大骂援军将领,他愤怒的声音甚至可以在王宫外听到。

“你们为何现在才来!!!为什么!!!几十万生命为此死去,大半个城市因此成为大火的燃料!你们!你们都是杀人凶手!要知道,一个星期之前我就已经派出信使去求兵。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是罪人,陛下。原谅我的错,陛下。援军之所以行动缓慢是因为北境和东境的所有骑士都突然叛乱,两境的军队一时间无法抽调,直到前夜我们才能集合起四万军队。一集合我们就即刻赶来救援,但半路遇到伏击,被拖延了三个小时的时间才只能在下午赶到。请原谅我,陛下。”

事实上情况的确是这样,在城中起义的那个夜晚起,整个国家的骑士都带着所有的农奴叛乱。四处劫掠,甚至还集结起几只规模超过五千人的大军。但都很快被上下一心的东、北两境民众联合军队消灭完了,剩下的骑士也都逃亡南境和西境。在收到来自首都的求救信后两境总守护苦于不能联系军队,在五天前才建立联系,三天前才集合完军队前来救援首都亚昂。

得知了前因后果的国王怒气也消去许多,但当他想到王宫外城墙下了声音和妇女孩子老人的眼泪时,悲愤由心起,对援军将领说道:

“我知道了,每一个地方的人民都不好过。但当我听到路边孩子妇女的低泣声,老人弯得不能再弯的背影;看着繁华生气勃勃的城市变得死气沉沉时。我的内心深处在撕裂,想要大声地嘶吼,却连喉咙都出不去;想要流出的眼泪啊,时刻被头顶上的王冠和手下的人民提醒——我是这个国家的国王,应当对这一切负责任。我恨自己不能亲手杀敌,不能让那些罪孽深重的恶徒绳之以法,想着他们的头完整地与身体连在一起,我心中气愤自难平啊。”

“陛下……”

国王说着说着,眼泪也流出来了。大臣们听得直抹眼泪,每个人的拳头都攥紧了。悲伤感染者整个大殿,头上的阴云挥之不去,胜利的喜悦也被冲刷去了。哭声在大殿之中此起彼伏,士兵和民众们听到了也跟着哭起来。……

“现在我要把火烧到西、南两境去!你们呢?!”

“对!把我们遭受的都还回去!”

“让他们感受痛楚!”

国王突然转变话题,提出了荡平两境的提议。所有人都赞同他的意见,他们遭受了一样的痛,他们想要发泄。

“可我们的骑兵不能与他们的骑士所抗衡啊,陛下!”

“忘了说了,我们还有一个东西没有拿出来——火枪。”

这句话让那天在场的人想起了那个东方人送的礼物,一个新的武器,这种武器的威力巨大,且不需要力气,能让一个没有从小受过训练的人轻易杀死一个骑士!

在向不知道的人说明清楚后,无一人不兴奋,这里可没有骑士。于是,在大殿所有人和忠于国王的普通民众都一致同意这个武器的生产。他们变成了一个战争机器,开始为战争服务。

骑士的时代,就要结束了……

而在亚昂之战结束后,骑士们回到西境和南境,在那里他们已经完全掌控了一切。那里的主宰是他们,一切为骑士服务。

在经历了亚昂之战最后的失败后,骑士们都认为他们会是这场战争的最后赢家。于是纷纷要求几个有名望的骑士建立一个由骑士组成的国家,然后带领他们打败国王,让瑟占斯真正的属于骑士。

于是在4月24日,骑士中的十****人物在南境的大城市——蒙特。举行会议,商议骑士建国一事,最终宣布从今天开始西、南两境脱离当前瑟占斯政府,改由骑士掌权,骑士为王。新国家的名字叫‘瑟占斯同盟’,首都蒙特。

从此,瑟占斯一分为二,南北分治,一方以国王为首,一方以议会为首。双方之间开始了争夺整个瑟占斯的土地而相互残杀打仗,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也因此遭受了诸多苦难,从此开始经历漫长的战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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