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再重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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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吧 57评论第1章 001章:今天结婚三周年
乾离居
梅城最神秘的别墅,座落在梅城的盘龙山。
血色的夕阳从空中泄下来,漫山的红枫叶镀上一层血色,瑰丽的越发如火如荼。
静静垂挂的白色纱缦后,玻璃窗倒映出春色旖旎的风光。
莘栩栩被压在了玻璃窗上,赤着的半身趴在窗台,雪白的肌肤贴在玻璃上,霞光镀成娇媚模样。
“权川擎……今天结婚三周年……”
身后的男人突然停止动作,她微侧头时,水波流转的眼尾荡出妖媚风情。
纵使脸上那道一道细细长长的疤痕,也抵消不了盛世美颜。
反倒增添了几许的糜糜妖气,更具魅惑力。
他的眸子里窜起的浓郁渴望如一团燃着的火苗,可是也只是瞬间,眼底的情绪掩了去,低凉的吐了一句。
“腻了也得受着。”
“受着就好了吗?”
落寂的呢哝似问非问,字字落漠,她转回脸,头倚在玻璃上,没有阳光的盘龙山很冷,脸颊贴上的玻璃也是凉意沁脾。
“保持单调的姿态,是不想我发现你明明憎恶我,却又喜欢在我身上舒爽的双标表情?”
莘栩栩总能找到他的逆鳞,秒变,他的眼底铺上了层冰霜,半空中的手转落在她的肩呷处,冷森又狠戾的低吼攥过她。
“这才是憎恨的姿态……”
莘栩栩的双肩一阵刺痛,紧接着一道力猛地将她甩开窗台。
之后,权川擎突然被一股寒气袭身,凌厉深邃的目光四扫,一扇不知什么时候敞开的玻璃窗正呼呼灌进着寒气,冷风当口下是一动不动的女人。
大红色长袍的莘栩栩身体几乎趴在窗台,只有脚裸悬挂在窗台边沿,两臂抱住脚裸卷成一团,头懒懒的歪在玻璃上,披散着的焦糖色长发被吹的四处飞窜,妖艳而安静……
权川擎心头烦躁,寒意陡升的踏步过去,“刚才不是如你意了,还摆上委曲?”
倚在窗框上的莘栩栩适微抬了抬头,权川擎湿答答的头发垂在额头上,目光幽深,紧绷着的脸庞,硬朗的下巴……
秀色可餐,莘栩栩总算领略到这词的精髓了。
她抬手抚上自己脸上的那道疤,轻轻揉摸,喃喃低语。
“如果能回到我们相识前……”
她若有所思的低吟一句,男人垂下眼,对上了黑白分明的眸,亮汪汪的。
眼底没有讥讽,没有嘲弄,平波,无澜,有他的影子。
他身上的寒气突然间敛了些许。
“回到相识前?然后呢?”
她垂下疤上的手,娇俏应:“我一定不会因为权慕翌而嫁给你!”
他的眸色暗了一层,厉声:“后悔了?”
她眨下眼,平淡一笑:“后悔了,如果没有我的执念,你应该跟自己心爱的人结婚生子,而我也就不必救赎的方式糟蹋自个儿,大家过的不更坦然!”
他身上刚敛起的寒气再次崩发出来,空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弯下腰,眼底阴鸷森森的盯着她。
下巴越来越痛了,可是她一声不吭,只是那样清清淡淡的看着他。
“所以你让我睡只是救赎?”
她仰着头,笑着反问:“难道你不是?”
他就那样盯着她,脸上的戾气越来越重,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很重,犹如他此刻的脸色。
“莘栩栩,出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及嘶喊从门口传了进来。
声音是宁蔓予的,她嫣然一笑,来的还真是时候。
权川擎掐着她没有动,她突然就伸手揽上他的脖子,讨好的凑上去亲着他的脸颊,软软绵绵的谄媚。
“宁蔓予来了,你去开门。”
他目光冷厉的锁住她的面容,善变的莘栩栩司空见惯,每次背后的理由五花八门,这次理由又是什么?
他寒着脸去开门了,刚拧开门,一道影子冲进来。
“莘栩栩,你把天天弄哪儿去了?”
权川擎眸子一冷,周遭的空气也铺上了一层霜。
宁蔓予看清眼前人时,狰狞的表情顿时转为楚楚可怜,急切的拉住权川擎的手臂。
“川擎,莘栩栩把天天不知绑哪儿去了?”
权川擎面无表情的没回应,只是转头望向莘栩栩,莘栩栩已经从窗台上下来了,捋着红色长袍伴随着慵懒的声调袅袅走来。
“一些事想不通,借你儿子来解解疑惑。”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对我儿子做什么了?”宁蔓予尖叫的扑到莘栩栩身上,那个样子就好像儿子被她害了似的。
她从容不迫的轻笑着拔开她的手,然后瞟向权川擎,回答着宁蔓予。
“走吧,我告诉你我做了什么。”
话落,人踏出房门。
……
盘龙山顶的悬崖上,天色将晚,寒风冷刺骨,红色长袍的莘栩栩站在一块写着:外公莘时之墓的石碑前,目光无色。
“你带我们来你外公的碑前做什么,我儿子呢?”宁蔓予吼着上前扯住她的手腕。
风掠起的红长袍飞扬着,像莘栩栩的妖笑,出口的声音也很妖魔。
“天天不是权川擎的种,知道吗?”
宁蔓予的眼惊瞪,步子往后趄趔,“你胡说八道!”
莘栩栩转头看向权川擎,眼神冰冷。
“权川擎,你怎么不说话了?”
风呼呼的吹,如刀刮在她的身上,心上,痛,痛到指着石碑的手颤抖。
“你为了她的孩子对我的外公痛下杀手?不就是为了那本经书?”
她的眼眶红了,像魔化后的血红,如她的红色长袍。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像是压抑着什么巨大的痛苦,面对逼问,很长时间才张唇,出来的声音低哑到苍白。
“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他杀了外公?还是她不是为了那本经书?
低头笑了,喃喃轻语:“我们之间还有必要遮掩吗?”
“不可能,天天怎么不是川擎的?”突然,一旁的宁蔓予突然跑上前掐住她的手腕,很大力。
看着宁蔓予受打击的脸,她妖魔般的笑了,头歪了歪倾在她耳旁,低软细语说:“那晚进你房间的人不是他,他整晚都在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