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室血脉:破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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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曲 歌舞寂染再生染(1-5)
歌舞寂染时,染歌,染舞,染寂寞。
寂染歌舞时,歌染,舞染,寂寞染。
寂寞交缠染人生,人生歌舞染红尘。
——题记
不愿再醒,也不愿为人。
上天的垂怜吗?让我再一次苏醒
歌舞寂染,既然再次苏醒,那就闭上心吧。
从此,我,不再是我。
人生纵使万般无奈,冥冥之中,上天早已主宰。
只是想睁开眼,为何如此乏力?指尖轻动,亦是乏力!
原来,再一次的重生,也要受如此煎熬。只是,相对而言,煎熬不再是煎熬。
废尽力气,才睁开眼,为何,在睁眼之时,一丝冰凉带着灼热从眼角滑落,直直而下,湿了发。
无心去擦拭,只因视线落在了正身处其中的床上。费力的起身,喘着气靠着床沿上,细细的打量着。
上有卷篷顶,下有踏步,踏步前有雕花柱架、挂落、倚檐花罩组成的廊庑。廊庑右边安放二斗二门小橱,上置灯台。后半部是床铺,有雕花门罩、垂带、遮枕,床三面围有扩装式的雕刻以及彩绘屏风。
这,是何等昂贵的床啊,为何,自己会躺于其中?
透过曼舞的纱帐,看了出去,古色古香,华丽而冷清。
心中满疑,却被心死死压下。
靠坐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力气了,便掀开丝滑床被,低眼查看,又添疑惑,为何身着的是长长的白丝长裙?这群的设计,为何这么陌生而繁琐?
摇摇头,不再多想,正想穿鞋之时,才发现脚踏上静静摆放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脸上泛起淡然的笑容,不再多想,穿上鞋,走下了床。
透窗望去,已是夜色阑珊,月亮如一弯金钩高挂在夜空上。那若有若无的人声渐渐清晰了起来,浓浓的胭脂味也随之飘了过来。
伸出手,我看着自己的指,微愣一下,“为何,自己的手,也是如此陌生?”
缓步走到化妆台前轻坐下,拿起放在上面的檀木梳,正想梳理长发的时,却发现,发,何时如此长,如此黑,如此亮?心中一惊,望向那不清晰的铜镜。
不再有起伏的心,因那陌生的容颜开始有了变化,微微的灼热在心中蔓延开去。
一个清灵脱俗的女子正静静的望着我,就像我望着她一样,彼此望进眼中,忍不住,想要用指尖碰触,却发现,她和我有了相同的举动,如此手指重合在一起,只是,也在这一时,指尖传来冰凉。
看向她,眼中尽是疑惑,似诉说着什么。
动了动唇,倾吐出:“你,也在寂寞吗?”
指尖,滑向她丰润而小巧的唇瓣,我轻笑起来。“既然重生,就让歌舞寂染带着你的灵魂,活下去。”
收回手指,再次拿起木梳,无意间却瞄到了搁置在小箱子里面的重重媚妩。
如此胭脂、如此画眉、如此点唇——添美之物应有尽有。
收敛心神,“歌舞寂染,你重生与何时,何地?”
不再语,默默的轻梳好青丝后,拿起上面摆放的一根单调的玉簪,随意的挽起一半的长发,任由一半长发披散于身后,缓缓起身走向放满衣物的衣柜。
“你,也喜欢白色吗?”我轻声自语着。也于此时,一直紧闭的房门被人打开,随即声声刺耳的尖叫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绝艳女子身着大红纱衣,手紧抓门沿,睁着艳美之眼,满脸的不可思议。身后站着几个身着五颜之衣的女子,个个面带恐惧。
夜风于门吹进,惹得我青丝秀发和白色纱衣与风共舞,在外人眼中,是如此空灵绝美,飘飘悠然。
歌舞寂染与红衣女子相视足久,便迈步向前。那知尖叫又入耳,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鬼——鬼——”是那红衣女子身后的几位女子,一见我向她们走去,一个个不住踉跄向后退去,口中不断的溢出尖叫声,
“闭嘴。”醒来时,身体还有不适之处,那尖叫声刺得心中焦躁难受。冷冷的二字,惊得惊叫连连的几位女子顿时禁口。
“舞寂,你醒了?”至始未言的红衣女子开口说话了。只是她那银铃悦耳的声音中那一丝微弱的颤抖,暴露了她的紧张。
舞寂?是否我名中的舞寂?如是,魂依她身是注定。
“舞寂是醒了,只是,舞寂不再是此舞寂,从此为歌舞寂染。”语调很冷,冷得没有任何情绪,从似在说给自己听,也似在说给他人听。
抬眼所见之人,全全呆立,那红衣女子张口欲言,言又止。从醒来至这时,已经让我证实了心中所想——我,重生在古时。
“这是什么朝代?”这些其实可知可不知,是何朝代与我无关,只因,我的灵魂注定会在这里,直到消逝。
我的话,如咒般,让红衣女子顿醒过来,满眼疑惑,却还是开了口,“你——为何这样问?你——”
“只管回话,其他勿言。”她声音虽然悦耳,可是我并不想听。
也许被冷言冷语所震,红衣女子微愣片刻后才道:“唐朝。”
“唐朝?好一个唐朝—— ”我笑,笑得如此疯,如此狂。想不到我歌舞寂染会重生与千年古时。
醒于千年之后时,我还在努力的为那‘霓裳羽衣舞’痴癫起舞,只为站在那璀璨灯光交缠迷离的高贵舞台之上,让全世界为我欢呼,为我疯狂,为我赶走所有的寂寞与愤恨。
歌舞寂染,那些所有的所有,都随着那死去的躯体不在,而今醒来的歌舞寂染,已是作古之人,上天如此主宰,我偏偏要活得万般精彩。
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只是那清灵脱俗的容貌因为这样的笑容,透着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迈步上前,几个女子似被人下了咒般,在那里一动不动。伸出手,用苍白修长的指轻挑起红衣女子的下颚,她和我,如此近,近到能听到的彼此的呼吸。
“我不过问舞寂与你如何,只要你记得,在你眼前的此舞寂不在是彼舞寂,提醒你,最好离得远远的,如还不放弃,我——歌舞寂染,会带着她的灵魂,让你生不如死。” 我为何这样说,那是因为,在她自以为镇定的眼中,我已看出了她的害怕,她的慌乱,她的恐惧,还有她的歹毒。
在二十一世纪活过的女人,所谓的世间有百态,百态生万恶的道路怎可能不明?不白?女人,永远都是自私的,何况是在这烟花之地的女人。
“你——”红衣女子惊得花容失色,连连甩开我的手,向后踉跄的连退几步,
“舞寂,我柳潇水何时怕过你?要我生不如死?那你先把你自己的贱命给保护好,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谁才是生不如死!哼!我们走!”说着便不在看我,带着那几位女子翩然离去。
收回笑容,不再看那离去的背影,对天而叹:“如此的你,为何堕落红尘?”我想,这疑问,已经没有了答案,只因着身躯的主人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哎哟,我说我的姑奶奶,你是不是要吓死妈妈啊,我还真以为你就这么去了。”一个一样身着大红色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
只是,她着年纪身着大红色,着实有些看不过去,而她那高亢尖锐的声音,让我心慌得有些难受。没有回话她的话,也没再看她,而是偏着头,看着檐垂下的绿色枝条。
那老鸨走至我身边,上下打量一番后不住点头,“好好好,你醒了就好,都昏了三天三夜了,事先服侍的你那丫头跑来告诉我你没气了,还吓我一大跳。你先歇着吧,待会儿我让丫头给你送点吃的上来。”说完又如来时一样大声的吩咐着外面的人为我准备饮食后便离屋而去。
默默的吃完了送来的饭菜,虚弱的身体显然已经有力多了。我站在铜镜前再次细细的把这从此后属于我的身躯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后,自言:“自古红颜多薄命,而你已死一次,而这身体因为我的到来再次苏醒,那么,这一次,将是你报复负你之世之时。”
不用那胭脂染妆,不用朱红点唇,不用那描眉之笔,不用那闪烁配饰,只轻解罗裳,退却那白丝长裙,换却那白纱华丽,再次转身之时,此身躯更添空灵绝美。
镜中人在笑,笑得那么的愤世嫉俗,笑得那么的冷清逼人。
只见镜中人微启朱唇,冷清的房里便响起:“该去面对如此花样的世界了。”语断之时,我已走出这优雅的房间。
站在高高的楼台上顺眼望下,好一个歌舞平生,笑声长长,只怕这些人不知在这花楼的一个绝美佳人已香消玉损,魂归他处了吧。
嘴角含笑,笑得那么的灿烂。
原来,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人的心,都是冷的。
“哟,舞寂,一醒了就迫不及待的出来勾引男人了啊,瞧瞧你这副样子,什么卖艺不卖身?装什么纯?还不是给姐一样是个烟花女人。”一个带着极度讽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疾不徐的收回视线后循声望去。
一个身着彩色纱衣,浓妆艳抹的女人,从她刁钻与讽刺的语气中,我已得知了此身在着烟花之地的角色。
微闭一下眼,然后才缓缓睁开,脸上的笑容更是冰冷,“那又如何?如我要是不装了,恐怕现在的你,已没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放肆了。”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为何不敢?以前的歌寂是不敢还是不想与你计较?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虽不了解这身的主人,可直觉告诉我,她和我有着相同的性格,只是这次的苏醒,也是她本性的苏醒。
那女人听着我的话心中甚是迷惑,为何听起来,我在说别人的事一般?
“你——”女人还想说些什么时,便被人叫住,最后只能用着愤恨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才转身扭着她的水腰离去。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就到这儿来了?赵公子来了看你了,一听你醒了就急着找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害得妈妈我好找。快快快,赵公子还等着的呢。”那老鸨远远的一看到我,就开始吆喝,直至我身边,不管我是否愿意,拉着我就走。
“我不去。”我挣开紧抓自己手臂的手,一脸冷意和拒接。
老鸨见我挣开自己的手便不高兴了,“歌寂,你这又在耍什么性子?这赵公子可是独钟与你,你也只和这赵公子单独见面,怎么这会儿你又不见他了?”
只与那所谓的赵公子单独见面,难道这赵公子是这歌寂生时喜爱之人?心中这么一猜想,我便瞬间改变注意,“我去。”
“这才对嘛,走走走,这赵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一路上,老鸨唠唠叨叨,直到把我引领到一间厢房门前才停下来,再在我面前万般叮嘱要好好服侍那赵公子后才离开。
于是门前只留我一个人,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而入。
跟随着‘嘎吱’的开门声,也迎来了一道冷傲的视线。
抬眼望去,微晃的烛光下,在桌沿边,坐着好一个绝伦的男人,一身锦衣华服,头发用镶金的发冠束起,显示着主人的身份。
只是,在此地,他这样的风采,显得极具的讽刺。
我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门外,认真的打量着屋内的人,只是我不知,她眼中闪过的那丝讽刺,已落入那手持酒杯,唇在杯沿边轻轻磨蹭着的男人眼中。
“过来。”那赵公子突然出声,
我依旧安静的站在门旁没做任何反应,其实,我这样做只是为了看看他对舞寂是好是坏而已。
“怎么?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赵公子开口了,而我,在他眼中抓到了那一闪而逝的不快。看来,此人也不是什么好主儿。
“我一个烟花女子怎敢与自己的客人生气?”我含笑的走近了屋子里,直至他桌的对面坐了下来。
“不生气你为何有此言语?想你是知道的,本王爷从未把你当这烟花女子一般看待。”赵公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这话,带有试探的意味。
不是赵公子吗?为何又自称为本王爷?看来此人身份如我猜测般,定不简单。
“谢谢王爷对小女子的抬爱,只是,一旦进入这烟花之地,不俗的人,也只能是俗人了。”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和她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只知道,自己不想和这样的男人牵扯上,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必出祸端。
“本王爷说过,只要你愿意,本王爷随时可以为你赎身。”语气很冷。
“是吗?”那为何着歌寂会拒绝?我没有把这话问出声来,只是在心中默问。
这次他没再回话,而是静静的浅饮着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呵,我想,如果他与那舞寂走得很近,那么就应该感觉得到现在的她已经变了,具体变在那里,只怕这个男人,比我本人还要了解。
“舞寂,你何时开始对本王爷说的话开始质疑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小女子何时质疑过王爷的话?又怎敢质疑王爷的话?”咬文嚼字的言语,对于歌舞寂染来说并不费力,只因当初为跳出带有灵魂的‘霓裳羽衣舞’,看了不少唐朝时候的书,言词的用法知一二。
“你是谁?”他走向我,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多时后才道。
“歌舞寂染。”我轻笑起来,看来,他还真是了解那个死去的她呵,短短几语,便察觉到不对了。
“歌舞寂染?”他目若寒星的看着我,口中重复这我的名字。
“对,你等的那个‘舞寂’已死,此时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陌生人。”我依旧轻笑着,笑容却到达不了眼底。
瞬间,他伸手捏住我的下颚,眼睛直逼我的眼,似乎在确定些什么,而我,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眼,两人就这样冷冷对视。
良久,他还是放开了我,不再看我,打开房门,欲离开之时又停下脚步,背对着我道:“我不管你是‘舞寂’也好,还是‘歌舞寂染’也好,记住本王的话,如若想离开这里,你随时可以离开。”说完后,才独自离去。
对我来说,这是一次极其没有意义的见面,只是,刚才他那句‘如果想离开这里,你随时可以离开’,让这次的见面,有了意义。
“随时可以离开吗?”我看着他在转角处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道,随即提起裙罗快速起身,追了出去。“等等——”
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老鸨叫他‘赵公子’,而又在我面前声称‘本王爷’,这时便知道他在外人面前隐藏了身份,也清楚的知道在这封制社会,如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最好避嫌也不要招惹。
在醒来的之时,就下定决心会带着这具身体离开这烟花之地,如今正是时机,我自是不会放过,只要一离开,我便不会再和这个陌生的‘王爷’有所交集。
那冷傲的身躯闻我声后顿了一下,终,还是停了步子转身看向我。
“等等——刚才你说,如果我想离开这里,随时可以离开?”想不到着他步伐如此快,不稍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离我好远,追上来时费了好些力。
“本王不会再说第二次。”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气喘吁吁的我。
“今夜,我就要离开。”是的,今夜,我就要带着这个身躯离开这烟花之地。
他紧闭薄唇,不言不语的看着我,此时,他心中恐怕是疑惑重重,可是始终还是没有开口。“随你。”丢下这两个字,他再次转身欲走。
“等等!”
“还有何事?”这次,他只是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
跟我来。”说着就上前越过他的身,直往楼下走去。
他看着我向大厅走去,虽不知我要做什么,最后还是跟了下来。其实,这是出去的必经之路。
我从楼上走下之时,整个大厅就已安静了几许,当我走至搭建在大厅舞台之上之时,整个大厅便安静了下来。
轻纱罩面的站在舞台上,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那些把注意力全放倒自己身上的人群,深深呼吸了一下这夹杂浓浓胭脂味的空气。
微微定了下神后,冷清的声音自我的喉咙传出。
“本可以悄然离开这个地方,可是我不愿,因为我想在走之前,为一个已故的朋友舞上一曲。”
冷清的声音很轻,而这声音却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楚、听得真切。
“舞寂姑娘为已故之人起舞?那已故之人又是何人?舞寂姑娘又为何要离开,难道是有人为舞寂姑娘赎了身?”下面有人好奇的出声。
“算是吧。舞寂即将离开这里,所以从今夜之后,这世上便没有了舞寂。”我淡淡的回应这他的话,同时。
下面的人随着我的话一片哗然。
我完全不去理会那些纷纷扰扰之声。我将视线落到了那个冷傲的身影上。“同时,也用这支舞感谢为小女子赎身之人。
语落时,我已缓缓转身不再看那喧哗人群。也因为我这举动,喧哗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都默默的注视着舞台上的我。
轻轻的闭上眼,将心化弦。
音乐与节拍自心中而起,我便轻挥罗纱,便独自舞了起来。对于我来说,这样以心为弦的舞蹈,才是真正的灵魂之舞。
也许古人无法理解无声起舞,能表达出如何的意境,可是,他们理解与否,与我何关?我要舞出的,是那份重生的心情,是那份魂归异世的讶异。
转身,那跳跃,那劈腿,那舞纱,每一个动作都紧紧吸引着在场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其中的赵亦风,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凝视着在舞台上独自起舞的歌舞寂染。
她说,她叫歌舞寂染,她说,她跳这支舞,是为了那死去的朋友‘舞寂’而跳,也为他助她自由而跳。
他是熟悉她的,若说她不是舞寂,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可是她那言语陌生,陌生的行为,陌生的眼神又如何解释?
看着她一个旋转,带起她长长的青丝与那白色衣纱,绕身起舞,随着一个舞姿,纱衣滑落,那芊芊玉指与雪白手臂露于人前。
身边惊叹声四起时,她的修长的手指与雪白手臂灵活的动了起来。
而台下的赵亦风看着她,疑问重生。
见过她无数次轻盈起舞,却都不如今天这舞来的美,来得迷,来的绝。
以此同时,她给他的感觉是熟悉而陌生。
难道真如她之前所说,她不再是她?
心,咯噔一下,赵亦风瞬间从她给他的迷离中醒了过来,眼中再次映出她那绝美的身影只之时,她的舞,已经落下了帷幕,只剩那长长青丝在空中灵动。
所有人,都震撼在我所跳的无声之舞中,我的眼中透着太多的情绪,冷意、满意、与讽刺,而这些,却不知,都深深的落在了某个角落的某个人眼中。
我不再去看那些痴迷的眼光,缓步下了舞台,走向那个一直注视着我的人,轻轻的向他弯了下腰,算是行礼,然后道:“赵公子,我们走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便独自转身先行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笑容依旧冰冷,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眼神紧放她身的人后,便跟随着他的步伐走出了这烟花大门。
每走一步,我心中都在默念着:舞寂,让我带着你的身,去做你活着时没做过的事情,舞寂,让我带着你的灵魂,染尽红尘。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走吧。”出了这烟花之地,回头仰望大门上的‘夜未添’半响,直到一个声音响起,才让我回过神来。
“你走吧。”看着他,我冷冷的道。
出了这个门,我和他,便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我和他,本就是陌生人。
“随你。”他见我无心跟他走,便转身便离开了。
夜风,吹过我的身子,带着微微凉意迎面吹来,让身着薄纱衣服的我一阵冷缩,不由的用手轻轻摩擦着手臂。
看着长无尽头的街,看着人来人往的‘古人’,看着属于这千年之时的繁华与喧嚣,中突感悲凉与自在。
悲凉于我古人身,异世魂。
自在于此后之世,她最知。
所以,我这个来自未来的灵魂,想要在着古时活得好,是一见异常容易的事情。只是我,歌舞寂染,不只要活得好,而且要活出各种花样,做尽想做之事,报复想报之人。
唐朝,对于重生的我来说,虽不足乱天下,改历史,却横竖能行。
烟花门前下,我笑,如刚醒来之时,笑得那么疯,那么狂,惹得路人避嫌走之,却因我的美,回头连连。
夜已深,既离开了我的‘再生之地’,现在应该何去何从?
低头浅看身着的白色纱裙,如此显露,应该找个地方换换了吧,想着,我已跨出步子,背朝‘夜未添’,渐远而去。
来到一家布装门前,没做停顿,直身而进。
“请问小姐有什么需要吗?”布装老板一见我进门,便热情而至。
环顾四周,最后抬起手指道:“老板,帮我拿套那样式的衣裳吧。”
“好的,请小姐稍等。”很快,老板拿来了衣裳。
“有换衣裳的地方吗?”身着的透明白纱衣还是早些换了的好。
“有有有,小姐这边请。”
唐朝,商业确实繁盛,在服务方面,不必千年后的差。换好衣服,我走了出来,那老板不住点头,眼中尽是满意。
“小姐本身气质,不管换什么样的衣裳穿上,都是如此的美。”
“谢谢老板的美言。”说着,把手中的玉镯取下,放于他柜前,“这个,够吗?小女子出门忘带银两,用这个做抵押如何?”
“这——”老板拿起玉镯细看,心中一惊,这是何等昂贵,连忙摇头,“你这手镯小老儿万万不可收取,不知道姑娘是何家千金,你写张字据留于小老儿,待天亮之时,小老儿让人去小姐家取之便可。”
听了他的话,心中多少有些感知,“老板,小女子不是何家千金,这个看来是够了,就算有多,那也是你的了。”说着,便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布装。
现在,又改如何?